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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此乃上天欲讓指使成事啊!不過大郎君說的有一點不太妥當,這請願書不宜直接出現,反而不如借諸小兒之口傳出。真真假假,更便於曹明行事。”
“先生所說果然更為妥當,有勞先生了!”
趙方毅哈哈一笑:“固所願也!”
雖然和管城不能比,但劉家在鄭州的勢力也相當可觀了,特別是他們還掌握著此地最大最熱鬧的一個茶館。鄭州的消費能力不是管城能比的,最初這個茶館還只是喝茶吃飯看百戲的地方,但漸漸的說事情談生意也都在這裡進行了,而到了這種程度,就免不了姬妾出現,再之後就有人開始賭耍。面對這種情況,劉燦也是莫可奈何,這是市場規律。好在如此一來,茶館的生意倒是比單一的百戲更好,收入更是呈幾何倍的增長。而在這裡放一個訊息出來,也能最快的流傳到鄭州的各個層面。
早先鄭家傳來的訊息趙方毅之所以覺得有一定的可能性,除了因為鄭家的作為外,也是因為他們都還沒有收到,這更像是鄭家從自己的渠道上搜集到的。
而此時劉家自己利用這個渠道,這訊息也就流傳的更快更廣了。不過一天的時間,幾乎鄭州上下都知道,不僅白重欽定了李蒙,就連下面的諸多都頭、縣令、縣丞也都為李蒙寫了請願書,而且在百姓們自己的流傳裡,這請願書成了血書,並且言之鑿鑿的說什麼某某人拿著在皇宮前跪了三天三夜,只為把血書遞上去。
“大家想那李刺史,多麼老練持重,他不來做這個節度誰來做?咱們啊,只有在李刺史的帶領下,以後才有好日子過。”
大多數人都是從眾的,更大多數平時就接觸不到李蒙這樣的人物,聽人說的這麼肯定,也忍不住點頭。不過也有有異議:“這話,也不見得太對,李刺史做咱們的刺史也有些年頭了,大家的日子也沒見過的好到哪兒去啊。反而是自從劉指使上任後,別的不說,這路上的劫匪是真少了不少,特別是往管城去的話,一個人都能上路呢!”
“劉指使打仗也許行,但主持地方還是不行不行的。否則為什麼這麼多人都為李刺史寫請願書?這麼多官人都是沒見識的嗎?可見李刺史還是得了民心的!”
“這民心不民心的咱們不知道,不過沒想到這李刺史得了這麼多人的擁戴啊!”
……
這樣的感嘆幾乎在各家各戶都在上演,有的人只是感嘆一聲就罷了,有的人充滿了歡喜,而有的人則充滿了憂慮;有的人覺得李蒙來勢如此兇猛,恐怕不是鄭州的福氣;有的人則覺得李蒙把勢頭搞的這麼大,就有些太過了。比如此時鄭家家主鄭永齊就同自己的鄭開亮道:“李蒙此人,太急功近利。他早先的作為雖不是太高明,到底佔了上風,把劉成壓到了兩難之地。可這一次他搞的就有些大了,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咱們家這一次還是行動早了啊。”
“阿耶是擔心劉成被逼的起兵嗎?”
“有沒有這回事劉成都有可能起兵,但李蒙搞的這麼大,若讓白重知道了會如何?你說白重為什麼會忍李蒙到今天?他雖然臥病在床,但只要派親信將劉成白錢叫去,就自是另一番天地。他之所以忍氣吞聲,不過是為了身後事著想。但李蒙今日的作為,哪裡還對白重有一絲一毫的尊重?白重就算是為了這,也不能就此罷休!”
說到這裡,他嘆了一口氣。他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看到白重的樣子,免不了就要有些兔死狐悲:“以後你一定要警惕,女人可以疼可以寵但絕對不能慣,否則一輩子英名掃地不說,子孫都要受牽連。”
鄭開亮連忙應是,想了想又道:“此事,白節度也許不知道呢。李蒙和徐氏將白家圍的嚴實,劉成幾次求見都被擋了回去,內院更是看的牢牢的,丫頭僕婦都不能輕易走動。據說連夜壺都是白氏同徐氏親自倒的呢。”
鄭永齊一笑:“也真難為她們了,不過劉成又不是傻的,還不會應對嗎?咦……”
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了下來,皺起了眉,鄭開亮道:“阿耶?”
“沒事。”鄭永齊回過了神,“應該是我多想了,這一步不太應該是劉成走的,否則就太冒險了,除非他們早在李蒙那裡安排的有人,可他起家才多久,連白家都安排不進得力人,何況李家了。我們再接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