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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玉,雖還沒看,他也知道那應該是一方好玉。
“這塊玉我收的不虧。”他心中想道,那些不該說的他可一點也沒說。
而當他離開後,石敬瑭的眼就睜開了,他看著昏暗不明的房間,渾濁的眼眸變得越發幽深……
劉家父女進了宮裡的事迅速傳遍了整個鄴都,劉家父女出來時抱了個盒子的事也迅速傳遍了整個鄴都。所以,眾人的焦點迅速集中到了那個盒子裡。
那個盒子裡到底裝了什麼?
有人猜一定是很緊要的,否則石敬瑭不會在這個時候把劉家父子招過去。
也有人猜應該就是個一般物件,否則還不偷偷的送過去,哪會這麼光明正大?
當然還有人猜,也許非常貴重,所以石敬瑭實而虛之了……
猜什麼的都有,而劉家卻被放到了風口浪尖上。早先大家也矚目他們,但那時候更多的是惱恨——要沒有他們,說不定大家現在早散了,雖然有安重榮的大軍在後面追著,可那是石敬瑭的事,偏偏他們,因為在鄭州,跑不了,就把大家一起連帶上了,實在可惡!而現在,這種矚目還多了一份貪婪,他們越不知道那是什麼,就越覺得那是貴重的,到最後連遺詔都有人想起來了。
一些東西在暗中慢慢的醞釀著。
而那到底是什麼呢?
那是一幅畫,周昉的《簪花仕女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真跡。”畫一展開,趙方毅就脫口而出,當發現周圍人的目光都有些怪異後,他咳嗽了一聲,“那個,我看這個畫色彩飽滿有力,應該是真跡。”
“先生,現在不是說這個畫是真是假,而是,你覺得這個畫代表了什麼?”若在現代她手裡能有這麼一副圖那一定高興的在地上打滾,周昉啊!《簪花仕女圖》啊!那是國寶呀!那是放在博物館裡的東西啊!一副圖別說一幢房子了,從別墅到學區房哪怕是帝都二環內的四合院都能換的!
不過現在,它就算閃著金邊劉燦也不是太在意,她更想知道的是石敬瑭巴巴的送這麼一幅畫幹什麼?裡面是不是打了什麼啞謎?
趙方毅微微有些尷尬,他一向老成持重,會冒出那麼一句也是文人習性爆發,畢竟周昉是唐代最傑出的畫家之一,又最擅長人物,這仕女圖又是他的代表作,也就不怪他有這點失態了。
當下他又咳嗽了一聲,上前仔細檢視了一番。印鑑、落款都是規規矩矩的,人物衣服也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他看了,又和同來的張天生商議了一番,最後道:“現在來看,這就是周昉的《簪花仕女圖》的原圖了。”
“先生的意思是這就是一幅畫?”
“就是一幅畫。”
“那這裡會不會有什麼夾層?”
趙方毅一怔,張天生在旁邊嗤笑了一聲:“大郎想的太多了,你看這裡,燭臺映襯過去一目瞭然,哪裡做的出夾層?”
張天生說話一直是這個腔調,劉燦也不在意,她皺著眉盯著那幅圖又看了一會兒,最後搖了搖頭:“就這樣吧,大家先去休息吧。”
眾人離開了,劉燦又盯著那幅圖看了一會兒只有先收起來。讓人打了熱水,稍稍擦洗了一番就躺到了床上。心裡有事她一直睡不著,迷迷糊糊中不知就怎麼做起了夢,那夢很亂,一會兒古代一會兒現代,一會兒高樓大廈一會兒破損城池,最後是一場火,一場扭曲的大火……
“殺——”
劉燦猛的驚醒,幾乎就在他起身的同時,柴志堅推門而入:“大郎,安重榮夜襲,北門告危,節度讓你過去。”
柴志堅平時是絕對不會做這種推門直入的事情的,現在這麼做了,顯然形式已經非常危急了。劉燦抹了把臉:“我阿耶在哪兒?趙先生呢?張先生呢?趙叔叔呢?”
“都在節度的房間裡,剛才宮中已經有調令讓節度帶兵過去了。”柴志堅一邊走著一邊說著,就這幾步遠,已能聽到外面完全亂了,到了劉成的房間,果然眾人已經到齊,趙方毅正在道,“現在北門雖然被破,卻還沒有深入進來,節度若領兵過去,應是能抵擋的住的。”
“好,我現在就去。”雖然計劃了撤退,劉成卻沒想過現在就撤,第一,北門的方向不好;第二,時間不對。這個時候帶兵撤退,不用別人打,就要有一半的損失,而且從傳來的訊息看,形式雖然緊張,卻還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說著就站了起來,在門邊正和劉燦相遇:“燦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