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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能能考那麼高分,不過這些年他攢攢,應該也能攢下一筆。他是想著從九歲,就讓他家孩子去試,第一兩年是不指望他考上去的,就是去見見世面,知道是怎麼回事,後兩年再發力,考個幾次,總能差不多,到時候他再添點積分就齊了!
九歲到十三歲,聽起來是四年,可也就是一眨眼的事,不早做準備能行嗎?
“科長,是不是就拿著這些東西就能到縣裡去上了?”
“應該是。”張大壯回過神想了想,“不過我好像聽我家那個說,明年貌似要考試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不過縣裡的書本費要比鎮上的貴些,回家也不方便,這些你都要做好準備。”
“還要考試啊,那考什麼?”趕驢車的倒不是太在意書本費,他知道無論是鎮上的還是縣裡的都是不要束脩的,書本費他也早打聽清楚了,鎮上的要二百多文,縣裡的要三百多文。這些錢是不少,夠他們家一個月的日常開銷了,但他還負擔得起。他這麼努力的趕車,不就是想讓下面的孩子過的好嗎?
怎麼過的好?那必須要上學啊!最好還要去上演武場。
“我也不知道,只是這麼聽說,還不知道真的假的呢。叫我說,你這天天跑縣裡的,不如去問問。”
“問問?”
“是啊,到縣學裡問問到底考不考試,要考的話都考什麼,你也好有個準備不是?”因為每次工程完結都會有考核,張大壯對這一套倒是熟悉的,雖然縣學和工程不太一樣,但套路應該都差不太多。
“這縣學……”趕驢車的有些猶疑,“我怕不讓進啊。”
“能進的,我那婆娘沒事還跟著我家大郎一起去聽課呢,縣裡的先生好著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聽課這事,趕驢車的倒是聽說過的,不過一來他不是太相信娘們的話,二來,就算是真的,人家的孩子就在縣學裡,當然有優待,他一個趕驢車的能和人家一樣?不過現在聽張大壯這麼說,他倒是覺得可以試試,雖然對縣學他還是有些畏懼,可為了孩子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說話間就到了縣裡,現在已經是酉時,要在外面這個時節是要關城門的,但密州除了最初的那一年,之後就再沒酉時關過城門,最初是戌時,去年已經改到戌正了,不過這不算什麼,據說州府那邊,到亥時才會關門。
張大壯下了車,趕驢車的死活不收他的錢,一個勁兒的說要謝謝他,到最後推不過才收下十文:“張科長要是還回去,一會兒就還來找我,不到快關門的時候我是不會走的。”
張大壯也不知道自己今天還能不能趕回去,就點了點頭。
因為一路和趕驢車的說話,一些事他就沒來得及考慮好,這事他是報到縣衙,還是報到演武場那邊的文書那裡呢?說起來,這村裡的路屬於地方建設,應該報到縣衙裡,但山賊其實是歸演武場管的。演武場在每個縣都設立一個點,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管山賊,然後在必要的時候動用軍隊,在密州,縣太爺只能動衙門裡的人,動不了軍隊。
“老張!”他正想著,肩膀突然被人打了一下,回過頭就看到衙門裡的鋪頭胡慶,“老胡?”
“老張你站這兒做什麼?又有工程完結了?”
“有兩個應該是差不多了,不過還沒聽來報。”
“那你來縣裡是做什麼的,哦,我知道了,是來看兒子的。不對啊,怎麼沒見你帶東西?”
“我是來彙報件事的,正發愁往哪裡報。”
“什麼事還這麼為難了?”
張大壯和胡慶的關係不錯,再想自己正為難呢,就把事情說了,胡慶聽完就笑了:“我當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這還值當報?你就是做這個的,難道不知道下面那些隊伍裡都要有點這事?里正家的房頂壞了,幫著修修吧,村裡的蓄水池有些不齊整了,幫著拍拍吧。哪個村裡都出過這事,哪個隊伍不也都幹過這事嗎?說起來,這與你們不是還有好處嗎?”
胡慶說著還拿胳膊頂了頂他:“你老實說,是不是有人給你不痛快了,你想給他上點眼藥?”
“這個還真不是,主要是這次的事鬧的有些大了,我有些怕……”
“山賊罷工是有些大了,不過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別光在這兒站著了,走走走,咱哥倆找地方去喝一杯。”
胡慶說著,就把他拉到了一個酒館裡,正是飯點,酒館的生意不錯,不過胡慶算是地頭蛇,小二一見他就連忙給領到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