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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做。”
“馮相,為什麼一直沒有坐上過那個位置呢?”現在劉燦同他說話自然不會和早先一樣了,但這話還是突兀了,馮道一聽之下就呆住了,要是他知道後世用語,一定也會罵一句神獸。即使這樣,他也差點建議劉燦去看看郎中。哪知道劉燦就彷彿沒看到他臉色不對,依然道,“雖然現在是武人當道,可要是馮相想的話,那個位置,起碼隻手遮天的位置還是可以的,那為什麼一直以來馮相都沒有去做呢?”
“……劉相,慎言。”
劉燦笑了笑:“我不知道馮相是不是想過這個問題,但我更相信這是因為馮相的精神、情懷。馮相是一個有理想的人,您想的是,怎樣更多的守護這片土地,守護在這裡生活的百姓。而我想的是,怎樣能讓這些百姓們儘可能長久的平安生活。我希望有一天,當我華夏人民走在世界各地,都會被人敬慕所待!”
馮道徹底震住了,他久久的說不出話。劉燦說的話稀奇嗎?不,他這一生聽過太多比這更好聽的話,聽過太多許諾。可是,劉燦是不同的。因為她只要按照既定的路線走,一定能走到那個位置上。那是一條安全而又榮華的道路,可是她現在選擇的,卻有可能令自己萬劫不復!
一個人說什麼不重要,做什麼才重要。
劉燦,是玩真的!
“瘋子啊瘋子……”
他繼續喃喃著,不過已經不是想劉燦而是想自己了,為什麼到了他這個歲數,他這個時候,還想瘋狂呢?
馮道也加入軍校,在朝中造成了一波動盪,還有人想他這顆不老松是不是終於栽了,不過見他位置沒什麼變化,這個話題也就平息了,只是對那軍校,眾人不免又多上幾分好奇。看劉燦這架勢,倒是真想把它弄成一個類似於太學之類的地方,可是,這怎麼可能?文章,聖人之言,又豈是武人能比的?劉燦不管這些,該劃地方劃地方,該修整修整,下面招生選拔也有條不紊的進行了。把這些都歸攏好了,她也終於可以考慮喜鵲的問題了,表白過之後,喜鵲就和過去一樣了,安安靜靜的識字刺繡,約束下人,甚至不怎麼出自己的院門,幾乎就要沒存在感了。這樣的做派,讓劉燦微微嘆氣的同時也下定了決心。
當年三月,劉燦的婚期終於定下了,結婚的物件就是已被封為郡主的喜鵲,婚期一定下,她就被送入了宮中,而劉家,也開始了各種準備。雖然劉燦不願意鋪張,但現在她成親已不是她自己的事,甚至不僅是他們劉家的事,整個密州連帶著有關係的都有所觸動,同時,各方對這場婚事的態度也是需要觀察的。
有人覺得劉燦這個婚結的不好,喜鵲名頭再好,也不過是被封的,皇家並不是她的支柱——哪怕李氏願意,劉燦也不會贊同,若換一方節度或者大將的女兒,則是真的結兩姓之好了。也有人覺得劉燦的這個親結的好,喜鵲的出身來歷會讓密州人非常有認同感,這遠比找一個什麼節度之女重要,何況喜鵲基本沒有什麼孃家,僅有的那幾個親戚也成為不了後臺,將來也不會有麻煩。
眾說紛紜,不過劉家內部氣氛則有些古怪。大多數人都是高興的,自家大郎君要成親了,雖然新娘不是絕色出身也不富貴,可總是他們密州出來的,最重要的一點,劉燦成親意味著她就要有孩子了!能不能有一個穩定的繼承人,這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
不過有的人,則就糾結了。
王松趙匡胤平時有些互相看不順眼,有個什麼事就愛你拽我一下,我拉你一把,這一天卻趴在了一起喝酒。
“你說、你說,我們都沒成親,這大郎成什麼親啊,大郎成親了,這還是她嗎?”趙匡胤趴在桌子上,醉眼朦朧,“我們明明還小呢,明明不到成親的年齡!我記得前兩年我們還在一起打雪仗呢,前三年,咱們不是才去過太原嗎?是吧,就在三年前,就在三年前!”
“不對,是五年!”王松也喝的面頰通紅,“咱們在密州都幾年了,怎麼會是三年前,三年前,咱們都來開封了呢。”
“有五年嗎?”
“有!”
“不對,三年!就是三年!”
“趙老二啊我知道你想什麼,我也和你一樣,雖然早知道大郎君是要成親的,可現在她真要成了,就覺得不是滋味……話說,不都說大郎是女子嗎?怎麼就要成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