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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帝王和宣雨情錯愕的相顧失笑,嘆氣道著:“你到底走過江湖沒有?這個人還活著哪?”
柳帝王指指花殺,道:“而且還有耳朵咧?”
公孫子兵像是明白,又似不解的道:“那又如何?反正待會兒你們問完了他有關你們想知道的事殺了便是,這又有什麼關係?”這話,花殺的臉色一下子很難看。
這廂反倒是柳帝王愕住了,皺眉道:“喂?,老小子,你怎麼這麼愛殺人啊?一點仁慈心也沒有?”
他說著看了一眼感激不已的花殺,哼道:“姓花的,識相點,哥哥幫你求情了,知道什麼就快說吧……。”
花殺這廂可是如逢大赦,急急道:“柳公子想知道什麼?花某所知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呃?”柳帝王一笑,道:“這最好。你先說著,到底花家堡和黑魔大幫有啥關係?怎麼這麼多人為他賣命?”
花殺苦了一下臉,正猶豫怎麼開口道來。耳裡一聽公孫子兵哼了老大一聲,嚇得脫口道:“這事無關。只不過有人拿錢來買我們辦事罷了……。”
“是誰?”
“是一個女人?”花殺嘆了一口氣道:“一個真正的女人?”看神情,這女人不只是長得不差,而且很有味道。
所以,花殺縱使是到了生死關頭還在目光中流露著一股傾慕難言的神色。
對於這點,柳帝王不得不為之訝異。
以花氏“殺無留”之人劫財掠色幹過了多少回,竟然還會為一個女人沉迷。這個人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我們沒有見到她的真面目……。”花殺補充道:“不過,單單是從身姿、聲調以及任何舉止的動作,已夠……。”
柳帝王不得訝道:“有這種事?”
花殺是真的苦著臉道:“很難叫人相信是不是?據我所知,除了本堡中的『飄綿送行』,我們『殺無留』之外,尚有二十來名弟子為她收買……。”
宣雨情此刻一哼,道:“明知這麼多人為她賣命了,搶個什麼勁兒?”
這話,大大的有醋意,而且是警告柳大滑頭的。
柳帝王苦笑一聲,續問道:“話到正題了,把你得知的全說了出來吧。呃?,坐下來邊喝茶邊談你以為如何?花殺當然覺得這個主意是好多了,只怕公孫老學究那頑固的腦袋扭不過來,不肯的。果然,公孫子兵大大搖頭道:“自古漢賊不兩立,更何況是坐下來把酒談笑?我不同意……。”
說著,用力捻了捻頷下那一把鬍子狀甚氣憤。
柳帝王啥場面沒見過?五年前他在當時尚稱做“大都”的北京城內就曾見過了這種“忠義之士”在酒館大罵韃靼皇帝,差幸是他柳某某三言兩語激走了那傢伙,免得叫聞聲而來的官差抓了砍頭。
你猜柳大滑頭怎的說?
“先生風義皓潔天下,卻是罵錯了地方……。”
“哼?,小哥兒可是貪生怕死之輩?難不成去山裡說給那些無情生的山石樹木聽著?”
“話當然是說給人聽啦?”當時的柳帝王笑著,在那人耳畔低聲道:“何不到兩湖一帶說給自己人聽,好好喚他們一醒,共同起來一襄盛舉?”
邊說著,還塞了百兩銀票到那人手裡。
“這路費放心用??”柳帝王笑道:“是從韃子狗官家裡拿來的……。”
那人大樂,果真經南而去,並且用了那筆錢資助了居於濠州鍾離一名叫朱世珍的老人脫於險兵之中。
後來,方知那位朱世珍乃是當今大明開國君主之父。緣此義助,那位“忠義之士”如今位居大內高官,賜為“清國公”,是名蔡友豪!
這廂柳帝王又見得公孫子兵這般頑固了,乃聳肩笑道:“公孫先生的確是浩然正氣叫人打從心眼兒裡尊敬。不過……,事有可為與不可為。如今他們在四年前殺了宣名劍,如今又想追殺宣老前輩的孫女,我們是不是應該問個明白?”
“宣玉星死了?”公孫子兵訝道:“他真的死了?”
什麼話?這老小子有沒有問題?死了四年卻不知道?
柳帝王只見公孫子兵大大嘆一口氣,雙目流出老淚來一付悲不自禁的樣子。那廂宣雨情大受感動,亦紅了眼眶道:“前輩為何這般傷心?”
公孫子兵搖頭不語,老半晌才站起來道:“老夫一生只認為天下有兩人可交。一是柳夢狂,一是宣名劍!如今已逝其一如何不悲?你們問吧,我到外頭去哭著便是了……。”
說著,果真是嚎啕大聲,三步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