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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柳大先生的獨子就是你?”左弓女方看著柳大混混點著頭,不禁嘆道:“人是像個樣兒,可惜聽說你不會武功,活該有今天的下場──。”
柳帝王苦笑道:“喂──,你這婆子倒潑辣。做錯了事反倒罵起人來了。”
左弓女方被這麼一說,人倒是訕紅了一下臉兒,隨即雙雙插腰哼道:“是又怎樣?本姑娘就是不放了你看你能奈我如何?”
“唉呀──,我這種刁蠻的姑娘?”柳大混叫了起來:“喂,你叫左弓女方是不是?大概是那位龍頭霸子爺的獨生女?”
左弓女方一愕,皺眉道:“你認識我?”
“很難不認識──。”柳帝王嘆氣道:“七龍社那麼龐大的組織,左弓大小姐想不明名都不行──。”
左弓女方冷哼一笑,轉向陸夫人道:“這位是。”
“陸三君──。”柳帝王搶口道:“一個朋友──。”
“陸三君?”左弓女方皺眉沉吟著,倒是一旁的普緣大師淡笑道:“左弓施主,趁著沒鑄下什麼大錯,就放了他們吧!”
“不行──。”左弓女方搖頭道:“我還不明白擒住他們的人是誰,理由是什麼?”
她說著,轉向柳帝王望著,直待著對方的開口。
柳大混混這回可好生為難了。
若是道出擒住自己的是宣雨情和樓上,忍不得眼前這女娃娃又有一頓好問。至於自個兒的計劃又不方便這廂道來;看著,只有先框她一框再說。
“那兩個是黑魔大幫的人──。”柳帝王可又順口又有表情憤憤的道:“他們想抓了哥我和我的朋友威脅我爹就範──。”
“原來是如──。”左弓女方這般自言自語,卻是未有解開穴道的意思。
柳大滑頭可急叫啦:“喂──,你怎麼還不動手解掉我的穴道和這身的繩子?難過死啦──。”
“你急什麼?”左弓女方叫了回去,哼道:“本姑娘救了你們脫離魔掌你本該感激不盡了,大呼小叫個啥?再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柳大混臉色可難看啦:“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柳帝王──。”左弓女方哼笑道:“而且,我也不知道那對男女是不是真的魔幫中人──。”
她笑著,隱藏不住那一臉的清秀出塵,補充道:“既然已經錯了前頭,後面可不能再錯下去!”
柳帝王吞了好幾口口水,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左弓女方笑道:“我會去查檢視,看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來歷──。”
這個回答,顯然是柳大公子最不想聽到的。可是他一點抗議的機會也沒有。
左弓女方就這麼一出手點住了柳帝王的啞穴,左右雙手一提柳大混和陸夫人朝普緣大師笑道:“人借放著,大師只當不知便是了──。”
“阿彌陀佛──。”普緣大師合十道:“施主會犯了大錯──。”
左弓女方一笑,自是不顧普緣大師語中玄機,左右抱提了柳帝王和陸夫人便往裡頭去了。
這廂,普緣大師一嘆,身旁多了一位裂口開笑的和尚,合十笑道:“阿彌陀佛──,師兄不是早已放下了娑婆人世,嘆什麼氣?”
普緣大師對人合十一揖,淡淡道:“師弟別來無恙?師兄只是為左弓施主這般做了反而弄出一堆事來嘆息。”
眼前,這位立於普緣大師身前的正是少林寺近五十年來唯一練就迦葉指的開心禪師。他聽得普緣大師這一說,笑道:“師兄是不是有法子可解這個結?”
普緣大師淡淡一笑,合掌道:“普緣不諳武學之道,今日師弟前來,正是有助我之時。”
佛寺,終究是有佛寺的味道和風格。
眼前且看柳帝王和陸夫人彼放置的這間禪房,南面牆上掛著達摩祖師一葦渡江的莊嚴相。
再看左右臂上,左邊的“尋午十圖”,右邊的則是我佛釋迦祖師數百劫於娑婆世界中的輪迴修道。
更有是,當中一鼎佛爐升著檀香韻繞,但覺裡一室的莊穆清雅。
那位左弓女方已早走了去探查宣雨情和樓上的身份,一室裡就剩得柳帝王和陸夫人對望。
有堪幸的是那丫頭一時心軟。臨走還開了柳大混混的啞穴才冷哼哼的走了。
“這小婆子可真狠!”柳帝王望著一身的繩索嘆道:“那日落到哥哥手上非叫她吃足了苦頭不可──。”
身旁,陸夫人粉臉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