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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此時,那柳帝王對著宣雨情擠眉弄眼,開張大口道:“怎會沒有——。哥哥我幫你立誓啦——。”他又大聲補充道:“那是因為我們是好朋友、生死之交,所以本人在下我柳某某才會義務幫這個忙——。”
“忙個屁!”皮俊覺得人有時不能太固守禮法約束:“真放你的豬狗牛兔子老虎烏龜十二生肖大屁——。哥哥我……。”
我什麼?皮俊皮大堡主的話到一半,那拳頭竟不小心、完全出乎自己意料的打了宣雨情左肩一下。
當然,他皮大堡主的左腰也叫宣大姑娘的黑檀扇子輕輕點了一下。
宣雨晴一笑,人往一旁躍開,竟收扇入袖而立!
皮俊一愕,拳頭放在半空望著人家姑娘含笑,這下真出不了手啦!她姓皮名俊,可不是姓皮名厚;無,聳肩含笑道:“姑娘怎的不打啦?”
“怕你輸不起啊——。”柳帝王又開口了:“是不是?”
宣雨情倒真是心有靈犀,只望著、而且有一點點“不屑”的樣子望著皮俊,笑而不答!
是可忍,孰不可忍!
皮俊可顧不得什麼“小心陷阱”、“怒多傷身”之類的名言,立時腕袖大聲道:“柳某某,作這話是什麼意思?”
柳帝王一笑,自盤中取了一個蘋果大大咬一口,才道:“你皮大堡主可是怕輸給這位宣大姑娘?”
皮俊可不想自己多俊什麼的,立即大聲道:“哈——,哥哥我會輸?你有沒有搞錯?剛剛是皮某人手下……。”
“手下留情?”柳帝王搖頭道:“只怕不是——。”
皮俊更加“惡形惡狀”,乾脆脫下了外袍道:“哥哥我分明打了這小侄一拳,你又不是沒看到……。”
柳帝王一笑,道:“真的有把握?”
“百分之一百!”好堅決的口氣!
“那為什麼不敢立誓?”柳帝王笑了:“你怕?”
“怕你的頭!”皮俊很豪氣、很大丈夫的“小”聲接道:“怕跟立誓有什麼關係?”
柳帝王瞅了他一眼,朝宣雨情打了個哈欠道:“不用比啦——,咱們回客棧睡覺去—
—。”說完竟真的起身要走。
“等等——。”皮俊急急揮手道:“難得見面幹啥這般急?”
柳帝王不答,招呼了宣雨情一下,雙雙便邁步往門口而去。那皮俊可是瞳子裡翻了一百三十二種顏色,終究忍不住大叫道:“立誓就立誓,誰怕誰來的了?”
柳帝王很愉快的走了回來,宣雨情也含笑的轉身。
因為,這位柳大公子已然告訴她一個省力而且必勝的方法!
白狐椅!
皮俊看著那張白狐椅好久一陣,才大大嘆一口氣道:“椅子啊——椅子,這回真叫你給害慘了!”
可不是,我們皮大堡主和宣大姑娘一戰,前前後後宣大姑娘用腿踢了七次椅子飛上半空;同時外加三次用扇拍向椅背。
原本是兩人武功砌磋之事,後來倒成了這椅子之爭。皮大堡主一個不小心,全心全意護椅子之下,竟忘了這是比武相較,立時給宣雨情點了十七八處穴道。
看他這付苦臉的樣子,我們柳大公子安慰道:“皮某人——,別這樣子吧——。天下誰不曉得你皮大堡主笑的時候貌比潘安?你稱第二無人敢說第一——。”
“真的?”皮俊真的笑了起來。這話由柳帝王親口說出自是大大不同凡響!
“當然——。”柳帝王補充道:“除了我以外——。”
皮俊不想說話了,半晌才懶洋洋道:“輸你啦——。不過,做人不能太偏心是不是?”
柳帝王笑:“當然——,哥哥我是最公平的……。”
宣雨情雙眸一亮,輕笑道:“莫非你們還有一位好朋友?”
“兩位!”柳帝王笑道:“一個住樓上,一個住樓下——。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住到那兒去了。”
“這個忙想叫哥哥我不幫都不行——。”皮俊叫道:“因為幫朋友兩肋插刀、託人下水的事不幹白不幹——。”
在江湖上有兩個不太有名卻稍微有點“白痴”的年輕人。他們不喜歡住在房宇屋舍之中,當然也不會去找山洞什麼的窩下。所以,只好住在樹裡。
一個住樹上,屋為巢;一個樹下,挖穴為屋。
人稱樓上的是“嚇破膽”,樓下的是“嚇死人”!
當然,那不是他們的本名。
他們的名字倒雅。“嚇破膽”的本名就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