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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是一個人在放鬆中愉悅情緒的表現,這是一種十分正面的情緒。

情緒會相互傳染,正面的情緒會讓自己和旁人都身心愉悅,容易放鬆親近,按常理來說,一般人怎麼會討厭這樣的微笑呢?

然而,在括荊不言和不少人眼中,這微笑非但不會讓人感到可親,反而令人憎惡。

——因為,陳驕陽的微笑太不合時宜。

世界已經絕望糟糕至此,他們整日在生死線上掙扎,卻看到其他人一副悠然閒適、自得其樂的樣子,有個詞在末世前只是一句自我調侃,現在卻能真真正正代表了他們內心的陰暗——羨慕、嫉妒、然後恨。

人的情緒是會相互傳染不錯,可陳驕陽一個人的正面情緒,如何去抵擋整個世界的負面情緒?

陳驕陽自己沒覺察到什麼,因為對她來說,末世這種處處充滿危機、時刻要提心吊膽自己小命的環境,反而是最熟悉的。她對這樣的環境適應良好,或許心裡也曾經有過落差,但那也早在上輩子就調整好了。

固然,陳驕陽也懷念末世爆發前平凡卻安全的日子,但這種日子離她太遙遠了,遙遠到在上輩子就已經全部過完,遠到她連做夢都不會夢到那樣的生活了,在末世裡過了一年半,又經歷了一次切切實實的死亡,這樣劇烈的變故,說是三觀重塑都不為過。

假如發個愁就能解決問題,讓末世危機終結、令世界回覆平靜,她寧願一夜愁白頭,愁多少次都行,可惜的是發愁完全不頂用,晦澀的情緒只會讓人心生絕望,神經繃得太緊也可能讓自己瞬間崩斷——調整自己的心理狀態,對於活得長久的倖存者來說幾乎是一種本能,因為沒能調整過來的,已經全部被淘汰了。

在陳驕陽的觀念中,現在的日子已經十分不錯了,食水有保證,睡覺的地方有著落,沒被高階喪屍攆著到處跑,還有閒心出去搜刮,偶爾有點小麻煩小摩擦也不算什麼。

好壞都是比較出來的,比這糟糕的她不知道經歷過多少,現在這樣的生活,完全符合她在末世中“平和安定”的標準了,陳驕陽當然沒理由不舒心。

就算那次遇上lv2爬行喪屍,她也沒慌過手腳,如果有人能聽見心音,就會知道哪怕是從二樓往下跳的時候,陳驕陽的心跳都沒漏過一次,人都死過一次了,這樣的場面實在連危機都稱不上。

然而,這個標準只是陳驕陽的標準,一個在末世中生活過不短時間、有過低谷有過高峰、最後還掛了一次的人的標準,很顯然,其他人是沒法理解她這樣的標準的。

荊不言等人還處在末世開始後,心理上急劇轉變的時期,每天掙扎在生死溫飽線上,隨時有可能崩潰掉,因此他們顯得癲狂而肆無忌憚,有一天過一天,多睡一覺都是賺的。

連基本的生存底線都沒法保證了,老祖宗奉行的中庸之道早就被丟到腦後,人的情緒和態度從未顯得如此狂亂和鮮明,彷彿是要透過這些來提醒自己的存在感,比如荊不言,末世前他絕對沒有現在這樣尖銳,他當然不覺得這樣瘋狂的日子有什麼好的。

因此荊不言簡直難以理解陳驕陽為什麼還笑得出來——這樣的心態,也許只有這麼活下去,才能漸漸觸控到吧——對於他來說,陳驕陽的微笑,就像是在提醒他活得有多慘,過得有多失敗,他暗自憤懣,並且也將這股憤懣遷怒到整個團隊中。

是的,他也討厭陳驕陽那缺乏危機感的隊伍,這支隊伍的存在本身,就好像在嘲笑過得如臨大敵的自己像個緊張過甚的小丑。

憑什麼同樣是求生的倖存者,他就要狼狽如落水狗,而這些人還能自在輕鬆、有滋有味地互相玩笑?

不得不說,陳驕陽的從容不迫也影響了整個隊伍。

她是這支隊伍的首領和引路者,教導其他人末世和突變的常識,而自行其是的核心隊員們,於川能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尤北冥天生銳意進取,不願意把弱點暴露於人前,司馬少傑向來是一張陰沉冷臉,喜怒不形於色,還有些神經粗大,或者乾脆沒這根神經的,不管他們心裡臥槽了多少遍,至少面上還是很唬人的。

一個人在六神無主時,往往會跟風周圍的先行者去做,陳驕陽在這樣的環境中如魚得水,幸運的是核心隊員接受事實的能力也很快,隊員們很自然而然地,就會以這些人的行動和態度作為模板。

就好像一個人看到豬在天上飛,震驚得張大嘴巴,卻見其他人一副若無其事,好像豬本來就會飛、這事再正常不過了的樣子,他反而會想自己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並覺得只有自己一副震驚的傻樣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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