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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一模一樣的俏臉湊在一起,就像許誠沒有雙胞胎姐妹花的情節,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預言家被姐妹倆夾在中間,整張臉埋在南雲飛鳥的胸口中,憋得滿臉通紅。
好在她沒有醉得太死,努力撐起身體,逃離南雲飛鳥的胸口,轉過身來,然後陷入到了南雲鳴海更恐怖的胸裡面去,把半個腦袋都埋進去了。
“救命……救命啊……”
夢中,預言家感覺自己就像是陷入到兩座恐怖的肉山中,整個人被一點一點的吞噬進去。
沙發上,紗理奈也被灌了不少酒,正在低著頭打盹。
只有御寺千鶴還算清醒,依舊在慢悠悠的喝著。
注意到許誠的視線,她笑了笑,然後站起來,拿起一罐啤酒丟給許誠:“再陪我喝一點。”
兩人來到樓頂上,靠著護欄吹風,一邊喝一邊閒聊。
“你真的沒興趣出來工作嗎?”
御寺千鶴忽然問道:“把所有事情都丟給白月凜不太好吧,畢竟你才是東京府的領袖。”
她這不是在指責許誠偷懶,而是在隱晦的提醒他,作為領袖的權力,都被白月凜給奪走了。
從組織草創到如今,白月凜的付出和努力眾人有目共睹,御寺千鶴也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合格的領導人。
但是她將許誠架空這件事,御寺千鶴並不認同,她心中當然更支援許誠。
“算了吧。”
許誠笑了笑:“你應該知道,我對這個領袖其實不感興趣的,讓我出來做領導人反而容易搞砸,現在這樣就好。”
許誠很有自知之明,他除了實力夠強之外,喜歡摸魚,偷懶,各方面能力都欠缺,並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人。
如果換個人奪權的話,許誠可能會反擊,但白月凜跟他關係特殊,也就由著她去了。
“好吧,隨你便。”
見到許誠這麼說,御寺千鶴也就不再強求。
實際上是因為剛才南雲鳴海提了一嘴,她才會特意拿出來說,心中也不願意看到許誠和白月凜之間發生鬥爭。
見到氣氛有些悶,許誠換了個話題:“講個笑話給你聽吧,你知道第一個得艾滋病的人類,在非洲做了什麼嗎?”
御寺千鶴想了想,好奇看著他:“做了什麼?”
許誠微微一笑:“老二刺猿了。”
御寺千鶴正在仰頭喝酒,忽然噗的一聲噴出來,噴了許誠一臉。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哈哈哈,你也太損了吧。”
她哈哈笑了好一會,才想起來給許誠擦乾淨,但是又忘記帶紙,乾脆就抓起自己衣服的下襬,幫許誠的臉擦乾淨。
嗅著衣服上的體香,許誠心中稍稍感到火熱,雙眼直勾勾盯著她。
御寺千鶴幫許誠擦完臉,與他的眼神對上了,也微微一怔。
兩人互相對視著,許誠忽然向前湊過去。
就在兩人的唇即將觸碰到時,御寺千鶴忽然受驚般後退一步躲開了。
“好了!”
她用雙手按住許誠的肩膀,勸阻道:“我是你姐姐,別這樣!”
許誠的嘴角微微一抽,咱們連手足之情都玩過多少回了,吞吞吐吐也發生過,現在才說這個是不是太晚了。
御寺千鶴猜測到許誠在想什麼,解釋道:“我那是在幫你,但是親吻不一樣,這是戀人才能做的事情。”
她還是跨不過心裡的那道坎,而且許誠的女人這麼多,也讓她心生顧慮。
見到御寺千鶴堅持,許誠當然也不會強迫,只是心裡有些遺憾。
御寺千鶴咬了咬下唇,忽然道:“這段時間太忙,好久沒有幫你塗抹龍涎液了,今晚正好有空,你要不要繼續?”
許誠不是很明白御寺千鶴願意跟他做親密的事情卻又不願意接吻的心態,不過他也不會拒絕。
“好啊,我正好也想放鬆一下。”
龍涎液長時間塗抹後可以強化肉體和力量,但許誠升級到五層呼吸法後,龍涎液對他的作用其實已經不大了。
每次塗抹龍涎液,更像是許誠和御寺千鶴之間的一種獨屬於兩人的親密活動。
洗完澡後,許誠趴在按摩床上,御寺千鶴則是抱著一罐龍涎液來到床邊。
還沒有等她開始動手,許誠卻忽然從床上跳起來,抓住御寺千鶴:“今天就讓我來給你按吧。”
御寺千鶴微微一驚,卻裝作無所謂的模樣:“我已經不需要了,乖,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