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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滾到山谷裡。
一連串猜測的念頭在許誠腦海中閃過,他收起攻擊的動作,然後冷笑一聲:“大敵當前還玩內鬥,頗有果黨遺風,你們是真的髒啊。”
鄧肯不知道什麼叫果黨遺風,不過見到許誠放棄攻擊的動作,他還是深深鬆了口氣。
他是真怕許誠不管不顧就給自己來一發,那他就步了尤金的後塵,變成第二個蠢貨。
在提出還有三個元老在暗中窺探後,雙方就僵持起來,互相震懾,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也看到了,這裡的情況和你們預想中不一樣,元老院並沒有囚禁女神。”
鄧肯這句話是對許誠說的,但眼睛卻瞥了喬尹斯一眼,顯然還記得他剛才說要將囚禁女神的事告訴給刺客家族。
喬尹斯忍不住開口質問:“那究竟是不是陰影女神?”
這是一個藏在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鄧肯沒有因為喬尹斯女神教信徒的身份而惡語相向,溫和的回答道:“她不是女神,你們可以當她是女神,只是,別指望用她的身份來做文章。”
最後這句話,顯然是在警告喬尹斯,不要試圖再散佈元老院囚禁女神的謠言。
現在女神受到元老院的控制,只要稍微一露臉,就能夠讓謠言不攻自破。
喬尹斯對這樣敷衍的回答當然不滿意,想要再質問時,鄧肯卻已經看向許誠,勸說道:“你們走吧,離開光明山,不要再回來,一位元老的死亡,已經足夠了。”
喬尹斯等人心有不甘,更不願意離開光明山。
但此刻他們沒有資格做主,全憑許誠的決定。
許誠可沒有忘記自己為什麼來這個地方。
“我有一個問題,如果你肯把真相告訴我,我就帶他們離開。”
“可以,你問吧!”
鄧肯立刻答應下來。
他現在處於兩難的境地,被許誠的英雄右臂所威懾,不敢跑路也不敢對抗,只能把許誠哄走。
許誠問道:“是誰殺光了月之族?”
一旁的秋宮月微微一怔,她自己差點都忘記這件事,沒想到許誠還幫她記得。
而且鄧肯可是元老之一,說不定當年還親身經歷過。
聽到這個問題,鄧肯微微一怔,眸光打量著許誠和秋宮月,猜測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人跟月之族有什麼關係。
他心裡猜測著,嘴上卻沒有遲疑,回答道:“當然是被月讀殺光的。”
秋宮月動了動嘴唇,但最終還是強忍住反駁的念頭,將這件事交給許誠,她怕自己胡亂插口,被鄧肯看出破綻。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年月讀已經快要擔任元老院的總理事了吧。”
許誠回憶著這段時間得到的情報:“月讀得到了女神教的鼎力支援,月之族更是他的基本盤,他為什麼要殺光自己的鐵桿支持者?”
“你們的疑惑,恐怕還包括月讀為什麼要叛逃,明明當時他佔盡優勢,只要振臂一呼,光明山絕大部分殺手和刺客家族都會支援他。”
鄧肯露出溫和的笑容,但表情很快就嚴肅起來:“但有一件事,如果我們這些親歷者不說,你們永遠都猜不到。”
所有人都被他的賣關子吊起了興趣,連呼吸都下意識屏息住,生怕錯過任何一句話。
“為什麼月讀會做出那麼多不同尋常的事呢?”
鄧肯環顧一圈,緩緩道:“因為他瘋了!”
“你說什麼?!”
秋宮月再也忍不住,驚怒之下發出質問。
喬尹斯等人也同樣都是一副吃驚的表情,月讀的名聲他們都是聽著長大的,現在鄧肯竟然說他是一個瘋子。
唯有許誠還能保持冷靜,用手按住秋宮月的肩膀,對鄧肯說道:“你有什麼證據?”
秋宮月也冷靜下來,冷冷盯著鄧肯:“月讀離開賜死者後,還創立了新的殺手組織,這是一個瘋子能辦到的?”
“當然可以,他的瘋,不是你們想象中的神經病。”
鄧肯解釋道:“他的瘋就像一個偏執的病人,想要不顧一切,瘋狂去做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任何擋在他面前的人,都會被他殺死。”
許誠沒有那麼簡單就相信:“你的證據呢?”
“證據當然就是老夫。”
“你?”
“沒錯。”
鄧肯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鬍子,似乎陷入到回憶當中:“因為在當時,老夫可是親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