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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時,溫度極高的鐵球也只是讓他感到熱而已,根本就不會痛,因為破不了他的防禦。
而這痛苦之泉不一樣,許誠感覺自己就像以普通人的身體喝了一口鐵水,口腔舌頭與喉嚨都傳來劇烈的疼痛。
隨著痛苦之泉從喉嚨流入腹內,那恐怖的疼痛也隨著食管一路滑進胃部當中,緊接著就像傳染病一樣,迅速從胃部開始蔓延到全身。
許誠將瓶子丟回去,長出一口氣:“這才夠勁。”
阿芭莎順手接住瓶子,心中冷笑一聲。
你就給我裝吧,看一會你怎麼哭喊打滾。
許誠閉上雙眼,默默感受著遍及全身的痛楚。
他感覺自己就像被人拿鐵刷子,在全身面板上狠狠地刷著,將面板和肌肉全部刷爛,然後澆上鹽水和辣椒水,最後澆上汽油點火燒起來。
手腳的指甲就像被人拿著鋼針用力釘進去,然後再用力把指甲撬起來,拿鉗子一塊一塊拔出去。
而骨頭也像被人拿著銼刀一點一點地搓成粉末。
這些足以令人發瘋的痛楚,在痛苦之泉的效果下被放大了數倍,不停攻擊著許誠的大腦神經。
阿芭莎心中充滿期待,等待著許誠承受不住,露出洋相。
可是很快她就發現,雖然許誠的臉色稍稍有些變化,但是離承受不住還差個幾條街。
“怎麼回事,難道他沒有吞下痛苦之泉?”
阿芭莎驚疑不定,可她確實感覺到,痛苦之泉正在許誠體內生效。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能夠能夠承受這麼巨大的痛苦!
難道他擁有免疫痛苦的能力嗎?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許誠已經完全適應了痛苦之泉帶來的強烈痛楚,接下來只需要等待效果結束就行。
眼看著許誠就要透過考驗,阿芭莎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
她定定看著許誠,雙手抱著胳膊,眼中似乎有光芒閃動。
“嗯?”
許誠的臉色忽然一變。
體內的痛苦驟然提高了數十倍,一下子達到他所能承受的閾值。
他臉色凝重,雙拳緊握,牙齒死死咬著。
“你怎麼了?”
阿影察覺到許誠的異樣,不明白他的情況怎麼突然變得糟糕了。
面對阿影的詢問,許誠已經聽不見,他現在滿頭大汗,渾身肌肉緊繃,情況越來越糟糕。
如果單純只是痛苦的話,那還沒什麼,可現在這些傷痛已經引起了他體內的傷勢,這才是要命的東西。
“呵呵,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阿芭莎笑嘻嘻說道:“他已經承受不住痛苦之泉的折磨了,可惜呀,現在就算是想認輸也來不及了咯。”
阿影沒有理會阿芭莎的陰陽怪氣,伸手擦掉許誠臉上的汗水。
不知為何,看到許誠痛苦的模樣,阿影竟然也有些感同身受,自己的心似乎也跟著疼起來。
她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緒。
綠海中這十幾年,對她來說是非常特殊的經歷,她從來沒有這麼落魄過,也從來沒有跟一個異性這麼相互扶持過。
所以,這段特殊的經歷,讓許誠在阿影已經變成了一個很特殊的人。
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只知道不願意見到他受苦。
在阿芭莎的陰陽怪氣聲音中,阿影牽起了許誠的一隻手,緊緊地握著。
阿芭莎臉色一變:“喂,幫助他一起承受痛苦,可是作弊的行為啊。”
阿影沒有理會阿芭莎,將許誠體內的痛苦引導到自己的體內,替他一起承受。
劇烈的痛苦從兩人緊握的手臂傳過來,讓阿影微微皺眉,原來許誠一直在承受著如此可怕的痛楚。
在阿影的分擔下,許誠身上的痛楚明顯減緩,皺緊的眉頭也放鬆下去。
很快,三百息的時間終於過去了。
渾身大汗的許誠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的手被阿影緊緊握在手裡,而她也是搖搖欲墜,額頭有著細密的汗水。
許誠知道阿影是在替自己分擔痛楚,不過他沒有說什麼,兩人之間說一句謝謝的話都顯得多餘。
他扭頭看向阿芭莎:“我們已經透過考驗了吧?”
“幹得漂亮。”
阿芭莎雙手輕輕鼓掌,然後搖了搖頭,用十分可惜的語氣說道:“可惜呀,她中途幫你承擔了痛苦,這是屬於作弊行為,所以你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