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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每年地震的平均次數超過一萬次。
所以日本人經歷過的地震就跟家常便飯一樣,畢竟普通人一年也才吃一千多頓飯。
整個房間都在強烈晃動,傢俱都跟著移動起來,互相碰撞發出哐哐作響的聲音,而廚房裡更是噼裡啪啦,不知摔碎了多少碗盤。
地板就像處在狂風大浪中的船隻,左右搖晃,普通人根本就站不穩。
秋宮月不是普通人,她可以很輕鬆就在這樣的環境裡站穩腳跟。
可是當她看到許誠在地震搖晃下,彷彿站立不穩朝自己撲過來時,也不得不放棄維持平衡,跟著往後倒下。
她有能力扶住許誠,可是扶住後該怎麼說——因為廚師需要練馬步,所以我的下盤特別穩?
還不如一起跟著倒下,免得又露出破綻。
許誠一頭扎進秋宮月的懷裡,然後兩人齊齊倒在地板上。
許誠感覺自己的臉深深陷入到一團柔軟中,從四面八方包裹上來,幾乎要令他窒息。
與此同時,一股滲人心扉的清香湧入鼻腔,十分熟悉。
秋宮月也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強賽進來一個腦袋。帶著溫度的口鼻緊貼正中心,噴出的氣息彷彿滲透了薄薄的衣裳。
兩人心裡同時咯噔一聲。
這熟悉的感覺……
秋宮月下意識要推開許誠,但許誠彷彿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抱住她不放。
地震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就恢復平靜,只留下凌亂的客廳,還有一對疊在一起的男女,而且還是經典的男上女下。
秋宮月想要推開許誠,結果發現他還死抱著自己不放,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擰。
“臥槽!”
許誠疼得蹦起來,用手搓著通紅的耳朵,嘴裡發出吸氣的聲音。
秋宮月也跟著坐起來,手護住胸口,抬頭盯著許誠,以前無論碰到什麼事都很平靜的雙眼中,也罕見的出現怒火。
雪白的臉蛋浮現出淡淡的粉色,當然,這應該不是害羞,而是氣的。
兩人一個捂著耳朵,一個捂著胸口,互相對視了一會,秋宮月終於忍不住火氣:“你就沒有什麼想要說的?”
許誠想了想,用雙手虛空捧球的手勢,形容一下:“這波……很大。”
秋宮月:“……”
她忽然如母豹般一躍而起,將許誠踹翻,一雙渾圓有力的大腿夾住他的脖子,抓住他的雙手和腿部,往反方向用力一扭。
伴隨著一陣骨頭斷裂的咔嚓聲,許誠被當場扭斷渾身骨頭而死,死因:在不恰當的時候誇獎女人。
腦內小劇場結束,秋宮月不僅沒有出氣,反而感覺胸都快氣炸了,衣服被撐得發出了不堪重負的細微聲音。
她又不能掏出飛刀捅死這個混蛋,目光四下尋找沒找到別的武器,只好拿起拖鞋,用力朝許誠丟過去。
許誠抬手接住拖鞋,做出防備的動作:“你要造反啊,敢攻擊房東?”
秋宮月從地上站起來,恨不得直接暴露身份,把這混蛋打死算逑。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冷冷道:“你說什麼很大?”
這傢伙佔了自己的便宜,還敢開口調戲,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他敢再說一句性騷擾的話,秋宮月今天就要斬下他的狗頭,然後塞進馬桶沖走。
許誠也丟開拖鞋站起來:“我說這地震波很大,只不過省略了地震兩個字而已,你幹嘛這麼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