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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墨田區。
許誠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努力睜開自己的雙眼,透過鏡子,觀察自己的眼睛。
在他視野中,可以清晰看見一個99的數字。
這個數字是一個月前出現的,每天增加3左右,一直持續到今天。
他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也去醫院檢查過,醫生判斷可能是某種飛蚊症,讓他早睡早起少打槍。
但許誠本來就早睡早起,每天要睡足8個小時,睡前還會喝杯牛奶做體操,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認識的人都說他很正常。
他很確定這個數字不是飛蚊症,究竟是什麼,今夜到了100就能見分曉。
總不能像祖父輩一樣,英年早逝吧。
外面傳來開門聲,許誠走出衛生間,看到門外進來一個女孩。
二十歲左右,身材十分高挑,接近一米七五,纖腰大長腿,五官精緻漂亮,烏黑秀髮綁成馬尾。
她叫秋宮月,是許誠的室友,職業是廚師。
許誠打一聲招呼:“今天這麼早下班?”
秋宮月只是略微一頷首,算是回應,然後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秋宮月的冷淡對日本人來說很失禮,但許誠並非日本人,不在乎她的態度,只在乎她有沒有按時交房租。
同時,他也懷疑,秋宮月並不是廚師。
你見過哪個廚師總是晚出早歸,偶爾還夜不歸宿,每次出門手裡都提著一個箱子的?
與其說是廚師,倒不如說是某種喜歡跟警察蜀黍打游擊,經常出沒在酒店愛情旅館等地方的神秘職業者。
對此,許誠十分痛心,真不明白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走上這樣一條道路。
道德在哪裡?尊嚴在哪裡?工作地址在哪裡?
如果將來有錢了,他一定要好好關照一下秋宮月的生意,讓她攢夠錢,早日脫離苦海。
回到自己房內,許誠坐在電腦前,開啟碼字軟體,捋起衣袖開始碼字。
和許多大學生一樣,許誠在大學畢業後,也是胸懷宏圖大志,準備一展心中抱負。
工作半年後,就徹底鹹魚化了:“我這輩子也就這樣,累了,毀滅吧。”
許家祖輩是華僑,曾在東南亞各地奮鬥過,恰好在日本留了一處房產。
許誠乾脆辭職下海,用努力二十幾年的積蓄,加上祖輩房產這點小幫助,終於成為一個萬惡的包租公,兼職網路小說作者。
雖然每月的房租和稿費都不多,但用來生活已經綽綽有餘,總比那些年紀輕輕就熬成禿頭,隨時可能猝死的前同事們要好得多。
天色逐漸昏暗下來,在電腦前奮戰了五個多小時的許誠終於停下。
他看了看不足一千字的小說稿子,又看了看三勝九負的排位賽戰績,還有桌上堆滿的零食袋,不禁嘆了口氣。
“算了,明天再努力吧。”
雖然有些對不起讀者,只是當鴿子一時爽,一直鴿一直爽。
他已經是鴿子的形狀了。
關掉電腦後,許誠拿起手機點了個外賣,然後起身伸了個懶腰,渾身骨頭都在咔咔響,腰部隱隱作痛。
他看了一眼放在角落裡買來快兩個月,結果一直在吃灰的健身器材,忽然有些羞愧。
“我怎麼如此墮落了,連自己的身體都不好好愛惜,整天只知道打遊戲,從明天開始,一定要好好鍛鍊身體,這次絕對不鴿!”
在心裡第不知道多少次發誓要鍛鍊後,羞愧感神奇的消失了。
許誠吹著口哨離開房間,來到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開門聲忽然響起。
秋宮月提著一個箱子走出自己的房間,瞥了一眼許誠,向他稍微一點頭,然後走向大門。
許誠知道,秋宮月又要“上班”,可能是來生意了。
望著她搖曳生姿的漂亮背影,許誠腦海中忽然冒出來一句話,屁股大過肩……
他搖搖頭,把這種汙穢的思想甩出去。
作為新時代好青年,怎麼能在背後意淫別人,起碼得回到廁所裡才行。
不過,這也更加堅定了許誠關照秋宮月的生意,幫助她脫離苦海的意願,但首先得讓自己的賬戶餘額小數點往後跳兩下。
他心中充滿鬥志,重新回到房間繼續奮鬥。
……
秋宮月離開居住的公寓,臉上多了一個口罩,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