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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宮月感覺自己學到了一個新的知識,默默將其記下來。
青森康平的小夥伴顯然沒有嘴巴那麼硬,所以他最後不得不屈服了,老實回答許誠的問題。
許誠的家位於弘福寺東側河岸一帶,地勢寬闊平整,要開發的就是這一塊地。
以青森事務的實力,根本不足以開發這樣一塊寸金寸土的土地,就算把他賣去牛郎店開眼,也都拿不出購買土地和房子的費用。
可他還是拿出來了一大筆的資金,究其原因,是因為這錢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官方的。
“官方的?”
許誠和秋宮月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的驚訝。
日本政府雖然拉胯,但如果要開發一塊土地,什麼時候需要用到青森組這種涉黑組織來充當白手套了?
青森康平發出苦笑:“你們不要問我,我也不清楚政府為什麼自己不出面,反而要我這種人出面,但這個土地開發專案的幕後主使者,確實是政府沒有錯。”
見到許誠和秋宮月似乎還有些不信,青森康平又爆了一個料:“實話告訴你們吧,這個專案最開始並不是我一個人在獨享,還有另外一個合作伙伴,就是京田組的京田政彥,你們應該聽說過他,不過他前段時間不知為何被人幹掉了,所以專案只好由我一個人來完成,如果不是他死了,我們強強聯手,早就把土地收回來。”
許誠和秋宮月又互相看了一眼,原來他們之前就無意間給這個專案添過堵了。
青森康平盯著兩人的反應,似乎猜測到什麼,吃驚道:“京田政彥,難道是你們殺的?”
許誠立刻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殺死京田政彥的人是秋宮月,關他這個小輔助什麼事呢。
秋宮月瞥了他一眼,你不是應該說‘我們’才對嗎?
只把自己撇出去是什麼意思?
至於暗殺京田政彥,那是組織派下來的任務,而她只是執行者,沒興趣考慮背後的利益糾葛。
許誠的否認,並未能讓青森康平相信,反而讓他陷入奇怪的妄想當中,喃喃自語:“怪不得官方不肯自己出面,難道這就是問題所在嗎?故意先把我們推到檯面前來送死……可敵人是誰呢……”
他看著許誠和秋宮月的眼神,充滿了敬畏,這可是敢跟政府站在敵對立場的人。
許誠見到青森康平誤會,也沒興趣跟他解釋:“居民們簽好的購房合同都在那?”
事到如今,青森康平也不敢再隱瞞,購房合同影印成兩份,影印的放在青森事務,而原件就在他家裡。
所有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青森康平自知自己肯定活不了,但還是忍不住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許誠。
我都已經這麼老實了,你就不能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嗎?
許誠被他賣萌的眼神給噁心到了:“你切腹謝罪吧。”
青森康平渾身一震,難以置信:“現在哪有人切腹啊,你乾脆殺了我得了。”
許誠吐槽道:“就是你們這些人,一點也不珍惜傳統,切腹多好啊,我最喜歡看日本人切腹了,你們為什麼要把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藝能給丟乾淨了?實在該天珠。”
別說青森康平,連秋宮月都給整無語了。
身為日本人卻喜歡看日本人切腹,你這是有什麼大病?
她再次懷疑起了許誠的國籍,雖然組織屬於賜死者的日本分部,培養的殺手肯定也是日本人,但這傢伙說不定是一個非國民。
青森康平嘟囔著:“就算按照傳統,我又不是武士,也不能切腹啊。”
他沒敢透露自己祖輩有武士血脈的事情。
許誠大聲道:“閉嘴,還敢狡辯,你真是一點招核精神都沒有,枉為招核男孩。”
青森康平不敢再吭聲了,按照年齡,他的確是招核時期出生的,自稱一聲招核男孩也沒錯。
見到許誠還想再玩,秋宮月看不下去了:“再等一會警察該過來了。”
許誠這才意猶未盡,掏出槍對準青森康平的腦門。
“自從踏上黑道的一刻,我就有了死亡的覺悟,動手吧。”
青森康平閉目等死,語氣充滿灑脫,但如果仔細看,可以看到他的身體正在止不住的顫抖。
所謂灑脫,也只是在口頭上而已,果然是一個嘴硬的男人。
奇蹟當然不會發生,許誠一槍將青森康平崩了,然後然後從他家裡搜出購房合同,和秋宮月一起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