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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孝:“可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
他現在極為憤怒,星崎雪奈的背叛不壓抑往他胸口上狠狠的插一刀。
他原以為這個女人喜歡自己,臣服自己,所以對她一直很寬容和照顧,結果到頭來才發現小丑竟是我自己。
既然被徹底識破了,那星崎雪奈也不裝了,反而恢復了冷靜,她忍不住一笑:“你錯了,我從來都沒有忠誠過你,又哪來的背叛呢?”
“你說什麼?”
津雲真司面目猙獰:“你是第一個投靠我的,也是第一個相信我能夠改革賜死者的夢想的人,你現在卻說你從未忠誠過我?”
“沒錯。”
星崎雪奈凝視著他,斬釘截鐵道:“我投靠你只是藉助你的力量來遮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順便觀察一下,你這個明明很虛偽,卻有著宏大夢想的人,究竟能走到什麼程度罷了,你把這當做是忠誠,未免有些自作多情,你可不值得我效忠。”
津雲真司注視著星崎雪奈的雙眼,發現她的神情極為認真,完全沒有平時說謊的痕跡。
而這讓津雲真司愈加憤怒,比被身邊人背叛更加難堪的事情,是人家根本不認為自己背叛了你。
“還有,你真的把我當成最親密的人嗎?”
星崎雪奈冷笑著戳穿津雲真司的陰暗心理:“你只不過是拿我當成戰利品,當成被你人格魅力征服的女人,喜歡讓我跟在你身邊,就像展覽品一樣到處炫耀著——看,多麼漂亮性感的女人,被我的魅力征服,像條狗一樣跟在我身邊討好我。”
最後一句話,星崎雪奈模彷津雲真司的聲音,模彷得唯妙唯俏。
而被揭穿了陰暗心理的津雲真司,則是臉色陰沉,冷冷盯著星崎雪奈。
在星崎雪奈說完後,他冷笑一聲:“所以你就像條狗一樣,去舔那個死皮賴臉跟在新月身邊的傢伙?”
從竊聽器偷聽到的內容,八尺瓊勾玉是落到一個小女孩身上,而秋宮月和星崎雪奈在保護她。
結果八尺瓊勾玉最後卻出現在許誠手裡。
以許誠和秋宮月的關係,不可能是搶奪,那這三人明顯就是勾搭成奸。
星崎雪奈有些惱火,反唇相譏:“你錯了,是新月死皮賴臉跟在那個傢伙身邊,新月連你都瞧不上,卻願意跟他在一起,我當然相信競爭對手的眼光,你說是不是呢?”
在鬥嘴這種事情上,津雲真司如何是星崎雪奈的對手,尤其她還是一個牙尖嘴利的女人。
津雲真司眼中燃燒著無法抑制的怒火,向前一步,舉起手就要給星崎雪奈一巴掌。
星崎雪奈下意識就要使用瞬移離開,可當她集中精神時,卻感到胸口傳來一陣劇痛,連四肢都痙攣起來,瞬移能力自然也失效了。
津雲真司的巴掌已經落下,星崎雪奈勉強抬手抵擋。
啪的一聲,被他強大的力量給扇翻在地上。
“你下毒了?”
星崎雪奈趴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胸口,抬頭瞪著津雲真司。
她想起剛才聞到的那股茉莉香味,明顯是某種散佈在空氣中的毒素,只是津雲真司的突然出現,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沒錯。”
已經服下解毒劑的津雲真司,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帶著快意:“你使用能力的時候,需要高度集中精神,心臟對大腦瞬間進行大量供血,而我調製的毒藥恰恰就是針對這一點,能力用不了,你比一條母狗都不如。”
他的表情逐漸猙獰,向星崎雪奈靠近:“你這條母狗,向我貢獻最後一點價值吧,然後就去死……”
話音未落,趴在地上的星崎雪奈驟然消失不見了,使用瞬移逃跑了。
津雲真司微微一怔,表情很快恢復平靜,用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來計量還是有問題,下次得改進了。”
一個三星殺手從後面走過來,就是剛才追擊秋宮月的騎士,他詢問道:“要追嗎?”
“當然。”
津雲真司臉上重新恢復了自信:“她跑不了多遠,應該就在附近,中毒的症狀也會越來越嚴重。”
騎士微微低下頭:“抓到後怎麼處置?”
“隨便你們,最好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津雲真司揮揮手,忽然又說道:“還是殺了吧,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騎士明白了,就是要先折磨,然後再殺。
……
無人的河堤下,許誠站在長滿雜草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