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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頭眼中閃過一抹驚疑。
護國會一直以來都是賜死者的顧客,僱傭殺手們暗殺那些不願意加入反抗軍的能力者,並且嫁禍給政府。
雙方一直合作密切,但是在靈子墓的事件中,賜死者的分部長荒川文泰,卻不願意加入護國會的陣營,協助他們拿到靈子墓中的東西,最終導致護國會一無所獲。
雖然生意還在做,與荒川文泰的交流也還在繼續,但護國會私底下卻已經從賜死者當中,找到一個新的合作者,是一個野心十足的年輕人,名字似乎叫津雲真司。
昨晚,津雲真司也是派出了殺手協助反抗軍,不過還是功虧一簣。
神官掐著手裡的棋子,語氣發寒:“難道是荒川文泰?”
宗老連忙向紗理奈問道:“找到那個殺手的下落了嗎?”
紗理奈輕聲說道:“沒有,我們詢問過賜死者的人,這個代號叫父親的殺手十分特立獨行,極少出現,幾乎無人能夠聯絡上他。”
宗老扭頭看向神官,神官卻已經做出了決定:“通知荒川文泰,讓他立刻把人交出來,然後凍住賜死者的資金渠道,給他們一點警告。”
他語氣發狠:“陰溝裡的老鼠,也敢堂而皇之出來亂竄。”
就在紗理奈準備領命退下時,神官又喊住她:“聯絡津雲真司,讓他動作快一點,告訴他,日本不需要一個不聽話的殺手組織,如果他不行,那就換人。”
紗理奈深深的低下頭。
“嗨!”
……
……
啪!
秋宮月勐地用力,將手機往床上一摔,飽滿的胸口氣得不停起伏著,將衣服撐得不堪重負,幾乎崩裂。
三個小時,她整整和許誠在手機上糾纏了三個小時,彼此絞盡腦汁都要對方證明在旅館。
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無聊的男人。
如果不是打不過,秋宮月真的很想直接衝出去,把許誠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讓他知道這個家裡面究竟是誰嗦了蒜。
有時候,秋宮月真的很想幹脆坦白身份算了,不用再這樣互相猜疑下去。
可是該死的勝負欲讓她始終不肯主動投降認輸。
手機微微一震,又是一條簡訊來了。
秋宮月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我馬上就發影片給你看,你等著,要是我在旅館裡見不到你,那你以後就別學第四層呼吸法了,這是你冒犯老師的代價。
秋宮月吃了一驚,急忙開啟手機螢幕,看到客廳裡的許誠已經起身往外走。
她連忙離開臥室,走到屋外,許誠已經不見蹤影了。
想起許誠在簡訊中的威脅,秋宮月臉色微變,雖然以許誠的性格,不至於真的不教呼吸法了,但是用這件事來拿捏秋宮月,還是極有可能的。
秋宮月只能運轉呼吸法,朝附近的愛情旅館趕去。
一個男人把腳踏車停在路邊,剛走幾步就聽到背後傳來動靜,回頭一看,腳踏車已經消失不見,而地上卻多了幾張鈔票還有幾個鋼鏰。
“強買強賣?”
男人瞪大雙眼跑回來,將地上的鈔票撿起來,數了數,氣得大罵:“草,根本不夠啊。”
秋宮月騎著腳踏車,騎出了堪比汽車的氣勢,以最快速度趕到愛情旅館。
她將車子往大門前一丟,如一陣風般衝入旅館內。
前臺小哥見到秋宮月衝進來,剛剛露出微笑,眼前就已經沒有人影了。
小哥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這麼飢渴的嗎?
秋宮月趕到旅館的203號房間,也就是和許誠之前一直在這裡學習的地方。
房門緊鎖著,秋宮月伸手一推,根本推不開。
她愣了一下,顧不上去讓前臺小哥開門,直接抬腳一踹,將房門踹開,然後衝進去。
房間內空無一人,床底下廁所中馬桶內都沒有人。
秋宮月找了一圈,忽然意識到什麼,急忙掏出手機,她乾脆也不發簡訊了,直接打電話給許誠。
電話很快就接通,傳來許誠似乎在壓抑著笑的聲音:“喂?”
秋宮月也壓抑著怒火:“你根本沒有在旅館,你躲哪去了?”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空,就不過去了。”
許誠終於憋不住笑了:“你自己一個人在旅館裡練習吧哈哈哈哈。”
“你這個……”
秋宮月想起自己像個傻子一樣飛快的從家裡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