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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忙活完這一切後,服務員要前來倒酒,費女士忙是說道:“不用你倒了,你先幫忙開啟兩瓶酒就ok了。”
“哦。好的。”服務員忙微笑地回道,然後上前給開啟了兩瓶酒。
待服務員轉身走開後,費女士一邊拿起酒瓶,一邊衝我微微一笑,然後傾身向我,幫我給倒了滿滿的一杯酒,完了之後,她自己也倒滿一杯酒。
可我瞧著桌上擺著十瓶酒,又是怯場的皺了皺眉頭,頭皮緊繃,不禁言道:“喂,費女士呀,這麼個喝法…你想喝死誰呀?”
“呵……”她嫣然一笑,“喝不完可以打包嘛,回家後,我們倆再慢慢喝嘛。”
什麼?回家?
呃?看來她今晚是想吃定我,而不是我想吃定她?
不過,反正都是玩玩嘛,誰玩誰還不是都一樣呀?說白了,也就是共同尋求一下刺激,享受全過程而已。
她忽然見我愣著沒說話,略微一怔,驚奇地衝我問道:“先生,你怎麼啦?”
我忙是一笑,回道:“沒事。”
“呵!”她撲呲一樂,“放心吧,別擔心,我不是真想跟你比試酒量的,而是因為我寂寞,想找個人陪我一起喝酒,聊聊天、說說話。說比試喝酒,只是我找你搭訕的一個藉口而已……”
說著,她又是開心的一笑,繼續言道:“現在我的目的達到了,我們也就不必比試了。要是真的喝醉了,那可就糟糕了,所以我們還是保持清醒的頭腦吧,這樣比較好。”
忽聽她這麼的說,我立馬牛氣道:“就是你真想跟我比試,這十瓶酒還不夠我喝的呢。”
“是嗎?”
“當然了。”我牛氣的回道,“想當年,在大學的時候,我一連氣喝了五瓶老白乾。”
“老白乾?”
“是呀。”
“老白乾是什麼東東呀?”
啊?連老白乾都不知道呀?算我白吹了。
我也只好解釋道:“老白乾是北方的酒呀,酒性烈,勁頭足,酒精度高,一般都是五十六度的,你難道沒有聽說嗎?”
她搖了搖頭,回道:“沒有。我剛從澳大利亞回國不久,所以對國內很多東西都不是很瞭解。不過剛剛聽你說起老白乾,我還真想去北方走走,嚐嚐這酒。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陪我一起去?”
“我?!”
“是呀。有什麼問題嗎?”
“嗯?”我愣了一下,回道,“問題倒是沒有,只是…我們好像不熟噢?”
聽我這麼一說,她嫣然一笑,端起酒杯,媚眼瞧著我:“那我再為友誼乾杯?”
見她如此,我也只好微笑地端起酒杯來,回道:“好呀。”
這回,待酒杯輕輕一碰,她只是淡雅的抿了一小口酒,雙目莫名的盯著我看。
看她沒幹,我也就喝了一小口酒。
忽然,她衝我言道:“我覺得你好像一個人。”
我不覺一怔,問道:“像誰呀?”
“嘻……”她淡然一笑,略有些傷神,“算了,我們還是不提他了吧。”
“隨便你。”
聽我這麼的說,她又是莫名的大量了我一眼:“敢問先生是哪裡人?”
“喝酒的人。”
她微微一笑,又是問道:“然後呢,國籍?”
“中國。”
“省籍?”
“四川。”
“你是四川人?”
“怎麼,費女士也是四川人嗎?”
她笑微微的搖了搖頭:“我不是。但是我奶奶是四川人。”
“那你爺爺呢?”
“我爺爺是江蘇人。不過,我是在四川出生的,因為我爸爸在那邊工作。五歲的時候,我爺爺去了澳大利亞那邊,我被我爺爺帶去了。我媽媽也去了澳大利亞。就是我爸爸沒去。”
“哇?!”我猛的一驚,“你的身世蠻複雜的哦。”
“是呀。”她微笑的回道,“但是在我十九歲的時候,我回四川生活過兩年,然後又去澳大利亞了。”
“你的經歷蠻傳奇的。”
“我也這麼覺得,所以我打算寫一本書,書名叫《費雪梅的燦爛人生》。”
“那不用問了,你一定就是叫費雪梅了。”
“哇?”她詫異的打量了我一眼,“你很聰明哦!”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損我呀?”
“呵……”她慘然一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