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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閣樓上已準備好,大家逐一上樓執籤。我需提一言!若誰人不願意上樓,可即站出來,將機會讓與他人。”
話口沒完,就見周若藍走出隊中,“掌門,今年弟子不去執籤。請掌門應允。”
楊掌門望了她一眼,說道:“也好!你且留下。”
周若藍步至湖邊,但臉朝向小閣,似看清那裡有何動靜。
莎柔柔見此光景,不知眾人這是何意,自己又該如何做才好。
眾人開始登上小閣,回來時卻有人歡喜,有人憂愁。不過,莎柔柔見每人手中多了塊小木牌。
“柔柔,你去哪裡?”楊菁菁一把拉著莎柔柔。
“我想過周師姐那邊。我怕不識禮數,冒犯華山派前人。”
聽得她所言,楊菁菁笑一笑:“嘻,別怕!也別走!你上樓可有得益。”
“那麼周師姐何以不上小閣?”
“周師姐去年得了一名劍,她想將機會讓給大家呢。柔柔,你先上,我隨後便到。”說著,楊菁菁推了推莎柔柔。
眼見前面已沒何人,師姐們拿著小木牌站已至一旁。莎柔柔只好趕快步上小閣。
她趕至樓上。這裡不足一丈,前有圍欄,可觀整個湖面。室內中內只一小桌,桌上有一木鬥。師父範翠紫正在旁守候。
“柔柔,你來得及時。來!從木鬥中拿出一木牌,上面可有號數。”
“師父,這木牌有何用?” 莎柔柔恭敬地問。
“你且先取木牌,待會就知箇中之意。”範翠紫臉帶笑意,卻沒多解釋。
莎柔柔伸手進去,取出一木牌,見上面刻有“壹”字,反過來也是同樣一字。
“師父,這是何意?”
範翠紫也看到了,臉上泛起笑意:“柔柔,你真好手勢!這號數你也能拿到。你快回去,待會聽候掌門吩咐。”
莎柔柔立刻道了聲,下樓去。
她一走出來,楊菁菁馬上衝上小閣。不知怎麼,她對莎柔柔招呼也沒喚一聲!
莎柔柔走近師姐旁。回顧時,但見範翠紫與楊菁菁各拿桌子、木鬥下來了。楊菁菁臉上似有不歡之態。周若藍見著,趕緊上前幫忙。那邊劍氣堂弟子中,莫瑩頓時滿面不屑。哼!又被此人搶先一步,盡是討好師孃!
“各位,聽清楚了!”楊銘山又開口,“此次執牌之事,派中弟子周若藍、菁兒可不在列中,待會兩人不得入密室內!”
眾人面面相向,低聲細語,多數不明就裡。這時,連莫瑩卻面展笑意。
莎柔柔更覺詫異,這華山派祭祀一事,可多怪事!
眾人目望楊掌門,見其步往那幾塊巨石側。右手輕按一石面,石上出現一孔,約碗口寬闊。左手不知何時多一方形物。楊銘山將此物投入石上孔中。
“隆隆……”一陣低響過後,此石於臨地之處,陡然開啟。眾人細看,是一能容一人之洞口。
“誰人持壹號木牌,請立刻入內!”楊銘山立於洞旁,目視眾人。
莎柔柔心雖忑然,但掌門叫喚,怎能不應!她忙走出人群,步至洞旁。眾人見所持此號原是剛來小師妹,暗驚奇又羨慕,何以這小師妹如此好運,執得此籤!
“原來是你!剛拜師不久的莎弟子。你快些進內,若得寶劍,可是天大喜事呵!”
看了一下木牌,掌門此時快人快語。但莎柔柔卻遲疑起來。
楊菁菁見此狀,衝上來,“爹爹,莎師妹初來我派,不識內裡景物。待我與她一道進內,爹爹可應允?”
掌門望向範堂主。範翠紫思索一下,點點頭。
“菁兒,本來你是不得入內,箇中緣由,想你已清楚。今慮及莎弟子初到,准許你與其入內,但所得之物應全歸其所有,此次你可沒甚得益!”
“我知道了,爹爹。”說著,楊菁菁拉拉莎柔柔,在眾人注目下,一前一後地走入石洞。
石洞可還算寬敞,幾丈來方。幾縷光亮從頂上石縫透下,使洞內一目了現。莎柔柔見四周岩石突崢,一石路延伸。兩人慢慢走在上面,見靠近湖側有一石槽,一股清水從高處瀉下,似是從湖裡漏出。石槽盛水溢位,將石路沖刷。天長月久,將一旁石路斷截,向下形成小澗,注入暗地之岩石,靜靜流往山下。
“菁菁,我倆進來是為何事?”
楊菁菁手一指,“看!那邊有一石槽,你跳上去,看裡面有何物?”
那個石槽只離路面兩尺餘。隔著小澗,莎柔柔一躍而上。立於石槽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