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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乾的怎麼辦?萬一都推到姓佘的頭上呢?”
言瀾說:“他承不承認都沒關係,只要讓他看到,我們有實力破佘大師的手段,就有實力用同樣的手段對付他。用陰損法子對付別人的人,自然會怕別人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他。他背後的高人跟溪溪鬥法,只要溪溪勝了,他會彷徨難安,擔心自己會不會落得跟你爸和你舅舅一樣的下場。花錢保命這種事,難嗎?”
沐言說:“可我們……溪溪怎麼看都不像是會用邪術害人的。陳晾會信嗎?”
言瀾輕輕戳了下沐言的呆瓜腦袋,說:“兵不厭詐。”她細細解釋道:“我們不能表現出會讓溪溪收拾他的樣子,但要讓他覺得,溪溪會用他對付我們的手段對付他。”
沐言不懂:“這怎麼表現?”
言瀾輕嘆口氣,說:“你特別囂張地逼他籤股權轉讓書就成,老周那邊也只管放開了懟,你的無理要求開出來,底氣十足,你妹妹那麼厲害,親爹的墳刨起來都不帶一絲猶豫的,墓裡的髒東西收拾得乾乾淨淨,這麼多資訊匯聚到一塊兒,夠他腦補出一場大戲嚇到自亂陣腳了。上兵伐謀,攻心為上。”她的聲音一軟,說:“你啊,別先自己露怯,遇事瞧準了,儘管放開手腳幹,就算事情辦錯了,錯也有錯的招,明白麼。”
沐言“嗯”了聲,應下,說:“我去跟陳晾過過招,我來收拾他,就當給我練手了。”
言瀾問她:“你覺得我讓你做執行總裁是請你去打醬油的嗎?”
她以前想著,他們給沐言留下可以長期收租有穩定進項的寫字樓、商鋪和大筆現金,再弄個信託基金,省得沐言去參和商場上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過些輕鬆快樂的日子就成。如今想來,孩子還是得自己有本事才能立得住,不然,手裡有那麼多錢,再一副天真好騙的傻白甜模樣,會招災。
……
沐溪踩著符劍飛出沐家,從袖子裡摸出封有蛇煞的符紙,從中抽取出一條,再掐了道追蹤法訣打在上面,再將蛇煞扔出去,蛇煞化成一縷筷子大小的細蛇狀輕煙,在空中飛快地甩著尾巴,朝著市中心方向飛去。
她在離地約有三四層樓高度飛行,不緊不慢地跟著蛇煞。
因為是直線飛行,速度不慢,只飛了大概十來分鐘,便來到一棟大樓前。
這大樓位於海市最繁華的商業中心,與山瀾集團總部大樓只隔著一條街。它有五六十層樓高,闊氣的外牆充滿奢華感,使得它在林立的高樓間都有種巍然矗立橫壓四方的威勢。
蛇煞順著外牆往上爬,直奔頂層。
沐溪踩著飛行符劍,不斷攀升,很快便跟著蛇煞翻過欄杆,來到陽臺上。她在蛇煞剛觸及被風吹動的白紗簾時,一道指訣打在蛇煞上,將其拽回到符紙中封起來。
陽臺很大,有花園露臺,在溫馨的燈光下顯得柔和靜謐。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酒味,是從露臺上桌上沒收走的醒酒器和酒杯裡飄出來的。
隨著被風吹拂的窗簾拂動,屋子裡傳出低低的哼聲和悉悉索索聲,還隱約有種奇怪的味道。
她收了飛行符劍,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緩緩靠近有聲響傳來的地方。風把窗簾吹得開起約有一兩尺寬的縫,讓她在不碰到窗簾的情況下悄悄進了屋,一眼瞥見床上交纏在一起的兩個女人。
上面的女人面板白得在夜色裡都能泛出冷光,肌膚下隱約浮現起蛇鱗般的紋路。她的腰顯得又細又軟,像蛇一樣,那動作也跟蛇纏著人似的,貼在身下的女子身上輕蹭摩挲。底下躺著的那個女人,明顯是狐妖,好幾條雪白蓬鬆的大尾巴鋪散在床上,隨著她不斷地仰身輕顫而擺動,柔得像波浪。
她倆糾纏在一起的動靜和不絕於耳的輕喘低吟,使得空氣中有著說不出來的靡靡感。
沐溪瞧見這一幕,只覺臉和耳朵都燙了起來,沒眼看啊。
撞見兩個女妖在這裡嗯嗯啊啊,讓她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