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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出了一點點微不可查的光芒。
我能做到麼?廖小月問自己。
如果我做不到董事長,那我能擺脫這天生被視為奴婢和玩物的命運麼?
隔壁長洲分院的救護車呼嘯而過,在寂靜的夜裡,能清晰的分辨出在多普勒效應下那由遠及近、由模糊到清晰的聲響。那聲音尖銳刺耳的輕易劃破了夜空,就像……就像……鄭招娣董事長的那一句話。
麥亦芃複述的時候,聲音那麼碎、那麼小……可聽在廖小月耳裡,比幾十臺救護車齊齊轟鳴時還要大聲、還要震撼。
廖小月閉眼,隱藏掉眼裡的無用的淚。心裡暗自發狠,我不信命!我不信我出身農村,就只配做一輩子保姆;我不信我沒機會讀書,就只配在底層的泥地裡掙扎!
至少,高處的男人們,哪怕傲慢如蔡業崧父子,哪怕油膩如萬千寵愛於一身的蔡立林太子,他們沒有一個,會像她養父那樣壓榨得敲骨吸髓;也沒有一個像流氓黃凱峰一樣強迫得理直氣壯;更沒有一個,像醫院看護工頭劉國元一樣對散工勒索的那麼理所當然。
何況……廖小月的眼神,瞥向了主臥的方向。身處上位的男人裡,還有招娣董事長養出來的,那樣好的兒子。溫和有禮,親切善良。
老式座鐘再次響起,隔著關閉的玻璃門和厚重的窗簾,更顯得模糊。疲倦至極的廖小月眼皮重重的落下,進入夢鄉。
黑甜一覺到天明,廖小月饜足的伸了個懶腰。舒服!好久沒睡得這麼舒服了!然後,在她看見牆上的掛鐘時,伸著懶腰的雙手頓時一僵!眼睛瞪了個溜圓!
十、十點了!?
廖小月倒吸一口涼氣!窗簾誤我!
來不及梳洗換衣,廖小月趿拉著拖鞋往主臥奔去!推開主臥虛掩著的房門,對上了一雙溫柔淺笑的眼眸,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燒得火辣辣的疼。
“對……對不起!”廖小月深深鞠躬,“我睡過頭了。對不起,下次我一定調好鬧鐘,絕不遲到。”
“沒關係。”靠在床頭,手執文獻的麥亦芃輕笑,“是我沒喊你。你昨天太累,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