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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法輕巧,十幾個回合過來,都被我險險躲過,可身上衣服已被劍劃過幾處劍痕。
陳師伯在旁邊說到:“這秋師妹所傳的踏雪無痕輕功果然厲害。”但見雁兒的劍越發刺得快,我已無心聽她們的談話,只是不斷的找著空隙來四處躲閃,雖然沒有刺中我的身體,但我眼下是找不到還擊之力,不由的心下大急。雁兒看我腳步漸亂,一招寒梅迎春刺了過來,此時已躲不可躲,只得拿手中樹枝接去。但雁兒早已被我十幾招下來的閃動惹怒,手中的劍力道之強,樹枝的一迎上去就被削成兩截,從我手中飛了出去。樹枝已失,我手中早無可迎劍之器,只好勉強定下心神,加快閃躲。但見白光一閃,雁兒的劍向我左後方刺去,我微微一看,原來木頭看出我的險境,不知何時躍了上來,正立於我的左後方向藉機撲咬雁兒。長劍離木頭只有一丈之距,手中空空,無法可想,只好反撲下身,整個背部空隙露於雁兒之前。
我不要木頭受傷,我只有木頭了……
武場上傳來驚呼之聲,我已顧不得了,只是死死的用身體護著木頭,等著長劍刺傷我的身體。卻聽得長劍哐當掉地之聲,然後四周有嗡嗡的劍氣之聲,抬起來側目看去,凝雪不知何時,在離我一尺之遠環繞我著飛行,行成一個劍氣之圈,雁兒被攔在圈外,她的長劍已被擊飛落於身後。
雲姨等已走出大殿,三位師伯驚叫:“是凝雪,凝雪自己出鞘了。“
正文 第十九章 宮主之位3
長劍還在半空中飛行,這凝雪自從寒潭中出現就一直由雲姨拿著,我回首看到殿門口的雲姨手中只有劍鞘還握在手中。恍然大悟,指著凝雪大叫:“凝雪,你現在才出來,我差一點受傷咧,下次可要快點出來哦。”
場上只見一邊抽氣之聲,那長劍在地上畫了一圈,然後嗖的一聲飛回劍鞘。
我唉氣,這個破劍,難不成當自己是金箍棒,給我畫一個圈兒,外面的人就傷害不了我。真的很無語咧……不管一千人多的瞪目,把還在地上的木頭抱了起來,走向大殿門口。
李師伯還在喃喃自語:“祖師爺的遺書上說凝雪會自己出鞘,看來是真的,但為何後來的歷代宮主都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陳師伯則緊皺著眉,側身對雲姨說:“凝雪既然自己出鞘了,我也無話可說,自會認定她為本派宮主,可是她沒有進行問名之禮,不可就這樣自稱姓雪。”
秦師伯則一臉的憤憤之情,一聽陳亦之的話,連忙頷首說:“對,一切應該按宮規來做。”李梅也在一邊默然不語。雲姨回首瞄向我,我向她微微點頭。
四門主派人拿出一個檀木大盤放在桌上,上面蓋著青色錦布,布外露出雪色的絲,每個絲的後面是一個命名牌。我在桌前站定,看這一色的絲絡真不知從何下手。什麼問名之禮,我不關心,現在的名字是秋姨留給我的紀念,我不會再改名,如果問名之時讓我姓別的,我就帶著木頭離開這裡。拿定主意,隨便從中抽出一個古香古色的木牌,牌背面上雕著正是十二瓣的梅花,把手一翻,把牌面向四位門主,定定而立。雲姨首先跪下,另三位師伯也接著跪下來。只聽雲姨溫厚的聲音傳來:“拜見本派第十代宮主。”殿外數千人齊聲說合到:“拜見本派第十代宮主!!!”
我把木牌的正向轉向自己,上面正是龍飛鳳舞著刻著一個大大“雪”字,我慢慢唉了一口氣,把木牌輕擱在桌上,走在殿上的白玉座上坐定。然後讓跪著的各人起身。
臺下分兩邊站著四位門主,各門下的主事一一上前倒茶行禮。到朱雀門人時,我見到雁兒赫然在立。雁兒正端著一杯茶走在前來,看到瞄向她,一時慌了手腳,水杯離手,眼看之水就在全撲在長袍之上。我心中微微一動,對著傾面而來的水暗暗運氣,氣凝於手指指尖,對著水滴遙遙迎去。來冰宮的路上,我一直在努力學著秋姨最後教我的冰凝心法,遇到不懂之處就問相隨的雲姨,但到底這心法和招式練到何種程度,我也不可得知。只見傾出的水滴彷彿遇到上一個平板都被止住,然後變成細小的冰凌飛於側面的殿柱之上,這殿柱是有百年老木做制,普通刀槍都不易砍伐出痕跡,這細小的冰凌一下子全都釘在大殿柱之上,赫著而立。
一向穩重的李師伯也招起頭驚呼:“冰凝神功!”
殿下四處無聲,唯有雁兒在白玉座下跪服,全身發抖,臉色發白,而站在她側首的秦師伯也面上闇然。冰宮製法極其嚴格,在新宮主續位之時,雁兒出此大錯是對宮主不敬違有一死,雖然她的師父是四門主之一也無法可想。殿下早就弟子待命,雲姨剛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