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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名牌兒實在未顧及帶在身上。”
秋姨頓了一下,瞄向我,唉聲說:“也罷,我派開山師祖原尊姓雪,丫頭從天而降,真無痕跡可查,今兒就給取個全名叫雪無痕可好?”
我原本就是異世魂魄,原來的姓名也不想再用,看到秋姨如此模樣,只有不斷的點頭。
一旁的雲師叔已經跪在地上向我行禮,口中輕語:“執法長老張雲見過宮主。”
我連忙起身去扶她,一邊說“雲師叔,不可。”
她卻並不起身,說“宮主,禮不可廢。”
行完禮後向秋姨望了一眼,然後走出了房門,秋姨卻也奇怪的不去阻止。
秋姨拉住我的手:“丫頭,我知你並不願意當什麼宮主,但秋姨卻無可託付之人,今將冰宮宮主絕學冰凌心法口授於你,望你能善用。你那雲師叔是本派中最穩重之人,以後有什麼不懂的都可請教於她。”
我已心中一酸,還是打起精神來聽秋姨口授心法。
一柱香後,雲師叔已被我叫了回小屋,雲師叔後面的是木頭,正扯著雲師叔的白袍不發,我大喝一聲:“木頭,快放手。”
木頭現在已有身有一丈來長,尾巴還不算,但還是小貓心態,被我一喝已然放下口中布,嗚嗚出聲。我已沒有心情與它玩耍。
秋姨一定要去寒潭,看著她那越發蒼白的面孔,千萬種想法都沒有任何由頭了,只好讓雲師叔背起秋姨向寒潭走去。
這幾百步的距離彷彿走了一個世界,一路上秋姨已咳了幾次血,我只是低著頭,看著路,木頭跟我身後,雖然是正午時分,還是感覺身上冰涼徹骨。
到了寒潭邊,雲師叔把秋姨放在草地上,秋姨說:“凝雪就在這潭中。”
雲師叔知我不明,解釋到:“凝雪為本派神器,歷代宮主的掌門寶劍。”
我已明白了,正想跳入潭中去撈劍。
雲師叔卻攔住了我,眼光復雜的說:“宮主,先在岸上攝其名,試試。”
此話一出,秋姨也瞪向了雲師叔。
我雖不明所以,還是站在潭邊,叫到:“凝雪。”
然後又叫了兩聲,潭邊一切如初,雲師叔面帶愧色的低聲說:“果然只是傳說。”
我轉身傻傻的把望向她,雖不知為何,卻想安慰她一下。正猶豫著要說些什麼,卻聽到身後有水聲。
猛的迴轉過去,只見潭中水紋不斷,“搜”的一聲,一個耀眼的亮光從潭底冒出,潭面離水一丈之距,正立著一把劍,此劍通體晶瑩。看到此種怪異的場景,我不由“啊”了一聲。
聲響而過,這劍彷彿聞聲而來,直直的從立起變成平衡,直直的向我飛來。
我雖由秋姨所教,學得一年多功夫,卻是照著畫子當體操來練,又才習得二三天的內功,那有什麼應變的想法,眼看我就要命喪當場。
正文 第十四章 認主神器
看那劍飛向我,我卻不知道要躲,只是呆呆的站著。這劍眼見得飛到臉前還差一寸的地方,卻又停住,然後在秋姨和雲師叔的注視下圍著我,轉了三圈,然後劍尖身我點了三點,又嗖的一聲,劍尖向下,插於我身邊的土中,劍身還不斷的顫動著。
我則是石化般的站在一邊,呆若木雞。
這時木頭卻飛撲過來,這個木頭果然是條“忠犬”,只是這動作也太慢了,要是等它撲到,只怕它的主人,偶早就死了。我心裡嘀咕著。
木頭看我沒事,一下撲到我身上,現在它重了,我一下沒注意,被它撲倒在地,它就把大嘴伸了過來,準備舔我的臉。
秋姨早知木頭的習性卻說話,倒是雲姨緊張的說:“宮主,小心!”
我心中暗笑,這是我和木頭老玩的把戲,不過在外人看來卻如木頭撲到我身上想要傷人一樣。
卻見那個劍不知何時又飛了起來,直直向木頭刺去,劍光閃著紅色,我大急,喊到:“不要。”
那劍就定定的停住,我嚇得抱起木頭坐了起來,心裡亂跳個不停。
雲姨已然嫣然的點頭,“不錯,果然凝雪護主傳說是真的。”
我已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那劍氣憤的說:“什麼護主,差一點把我木頭都殺了。”
雲姨已把秋姨扶著坐在地上,然後溫和的說:“宮主,這凝雪是認主的神器,只聽自己認定的主人的命令。宮主,看這凝雪的樣子,是已然承認宮主的身份。此是宮主之大喜呢。”
……
我還想觀查一下這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