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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公文包,一邊聽,一邊斷斷續續地與他們講話。這時,她看見了約翰遜,於是,她停住腳步問約翰遜:“你還在這裡?”
“我剛回來,”他說,“來做你的保鏢,你的私人助手,幫你提東西,幫你做雜務……”
弗蘭克林不悅地朝接待員看了一眼後說:“我可不需要這樣的人啊。”
女接待員看上去很窘迫,但又無可奈何:“他——我……”
約翰遜聳聳肩膀,然後把雙手一攤說:“我好像其他事情也做不好。”
弗蘭克林轉身看了看約翰遜,搖搖頭說:“噢,好吧。不過,我們還得為你找些其他事情做做。”說完,她又轉身對另外兩個人說:“我想,我已經想好該做什麼了。約翰遜同我一起去參加新聞釋出會,你們倆人留在這裡,準備德里會議的東西。”
走上大街後,約翰遜伸手去拿弗蘭克林的公文包,弗蘭克林起初不讓,但爭持了一會兒後,她把包給了他。“這樣,我就有些事情可做了。”約翰遜自我安慰似的說。
“好吧,就這樣吧。要去的地方離這兒不遠,不過,我不知道怎麼樣對待你。”
“什麼也不要做,”約翰遜說,“一點也不要。你有的時候甚至不會知道,我就在你活動地點的周圍。”
“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這個城市,這個地區?”她問。
“我不清楚。”約翰遜回答說,“我只知道我在這裡要做和正在做的事情。”
“那是什麼事情呢?”
“設法保護你,以及你所從事的事業。”
她搖搖頭。“什麼使你認為你能做到這一點?”
約翰遜開懷大笑。“你要我向你羅列一下我的資格條件嗎?”他問她。
他們走在一條大街上,朝東前行,弗蘭克林邊走邊側面看約翰遜,好像非要把他看透搞懂似的。“一般情況下,我可以感覺出人們大約怎麼樣,”她對約翰遜說,“但對你,我實在一點也弄不懂。你得告訴我關於你自己的一些事情——你說了許多使人感到迷惑不解的話,什麼不知道自己原先住哪裡,什麼不清楚自己是否有工作,什麼搞不懂自己怎麼來到這裡的。這些話聽了讓我摸不著頭腦,你說給我聽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會要你講這些事情,如果你還是個……”
“流浪漢?”約翰遜插上去說。
“是的,流浪漢。但是,假如你想要做……”
“你的忠誠的幫手?”
“……我有必要對你有更多的瞭解。”她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地把這句話講完,“你為什麼使我感到那麼難以理解?”
“因為我的記憶力很奇特,它只是以一種方式工作。”
“每個人的記憶力都是這樣的。”
“我的記憶力只朝前工作,不往後工作。”他第一次這麼猶豫了一會兒,“我不願意再告訴你更多的了。那樣的話,你會為我感到同情和難過的,而我卻不需要這些同情和難過。結果嘛……”
“先別說結果,”她有些生氣地對約翰遜說,“你不能就這樣拒絕談你自己的情況。”
“我只記得將來,”他告訴弗蘭克林說,“但我不記得過去。我每過一段時間醒來時,似乎總記不得自己過去做的事情,但對將來會是怎麼樣,我總能預示些什麼。”
她斜視了他一眼:“那一定讓人感到很惱火吧?”
“我知道,那聽起來難以叫人相信,但我不要求你去相信它。我只要求你相信,我希望做些好事;我也要求你相信,我決不會傷害你。”
“你能看到我的未來嗎?”她問。
“你在與我開玩笑嗎?”
“你看不出來嗎?不,那不公平。我不會叫你幫我預示未來。”
“我不想告訴你。相信我,它是個累贅。”
“告訴我,”她命令他,“我的未來裡有些什麼?”
“我看到的只是閃閃亮光。”他不情願地慢慢對她說。
“這是我看未來時常見的情景——一種幻象,不是唯一的未來,因為有許多未來,都是一連串情形、事態發生之後的自然結果。還有,這種幻象如同萬花筒裡的映象一樣,瞬息之間變幻影象,因為每個人的行動和決定都可以改變幻象的形象。一個人對它看得時間過久,就會感到頭暈。”
“你能在看到它的時候把它中斷嗎?”
“只能部分地把它中斷。它如同看其他的東西一樣,突然不看它後,你知道,它還在那兒;就像任何東西的背景那樣不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