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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幫你耍帥嗎?!!!
主人這一定是在報復!報復我之前故意不跟他出戰!!
眾劍都在發出哀嘆,只有我連哀嘆都發不出來……這簡直就是我一手造成的結果,若不是那次主人使龍淵使得順手,他這次一定不敢貿然選擇龍淵這把還未被完全馴服的劍。
我跟丹朱都憤憤不平。丹朱說龍源就是在扮豬吃老虎,表面上一副根本不在乎主人的樣子,實際上找準了時機就使勁兒討好主人。丹朱還把我大罵一頓,說我沒腦子,白白為他人做嫁衣。
我竟然無法反駁……
想我當初竟然還憐憫龍淵……我是大煞筆嗎……
心中蕭瑟,間隔裡一片傷春悲秋的慘景。我自然更加鬱悶,於是入了夜,便飛離蜀山,來到流霜殿旁邊那片梨樹林。在林中那片空地上,殷扶疏仍然在那裡鍥而不捨地拼著拼圖。我張開羽翼落下來,他一抬頭,看到我,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現在這種時候,這個笑容還真治癒……
我一臉苦大仇深坐在石椅上,扒拉著那些紙屑,一句話也不說。殷扶疏眨巴著大眼睛看我,“黑羽哥哥,你怎麼了?”
我悶頭拼拼圖,一句話也不想說。
殷扶疏用雙手託著圓圓的笑臉,“是不是你家主人去參加試劍大會不帶你,你不開心啦?”
我瞪眼,“你怎麼會知道?!”
他無辜地一攤手,“我爹說的啊。你忘了我爹是寂玄真人控嗎?你家主人幹什麼我爹都知道。”
他說的還頗得意,絲毫不覺得他爹這種跟蹤行為有些變態……
我無精打采地趴在石桌上,長嘆一聲,“我們主人啊,大概已經不喜歡我了……”
殷扶疏歪著頭看著我,忽然衝我搖了搖手指,“黑羽哥哥,你這樣被動是不對的。”
“……什麼不對?我還不夠主動嗎?”
殷扶疏正襟危坐,很嚴肅地看著我,“如果你主人不理你了,不帶你出去了,你就去主動找他啊。成天蹲在那裡自怨自艾,你家主人又不會知道。”
我震驚地看著這小屁孩,他小小年紀,怎麼能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
不過……“我是劍唉,主人不帶我我怎麼出去?”
殷扶疏一副你好笨哎的表情,“他不帶你你為什麼不能出去?你又不是不會走路不會飛。都什麼年代了,不要這麼迂腐好不好?武器難道就不能有自己的主意嗎?”
可是作為一個武器最重要的規矩就是要服從,因為一把不服從的武器,只會給主人帶來危險。因此這是所有劍的常識,不要嘗試違抗主人,否則總有一天你要麼會害死主人,要麼會被遺棄。
那一次為了幫龍淵走出前主人的陰影而違抗主人的命令,我已經悔得腸子都青了,難道現在還要犯同樣的錯誤嗎?
見我不語,殷扶疏忽然說了句讓我等等,就跑走了。不多時,他又跑回來了,抱了兩小壇梨花酒來。
“酒能消愁,黑羽哥哥要不你就喝點吧。”他很乖巧地將一壺酒遞給我。
這種時候,我就不客氣了,一仰頭咕嚕咕嚕將那散發著梨花清甜味道的酒液倒入喉嚨裡。他們流霜殿的梨花酒真的是一絕,甜而不膩,溫潤綿長,一喝就停不下來。我一氣兒幹了一壺,只覺得一團熱流在腹中燃燒盤旋,眼前的世界也彷彿在一點一點改換顏色,綠的變成了藍色,銀月變成了橘紅,星空時遠時近,翻轉不休。
我傻笑幾聲,將酒壺摔在地上,大罵道,“呸!不就是試劍大會麼,誰稀罕去啊!”
殷扶疏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啊,很無聊的!”
我又拍開第二壺,咕嚕喝了一大口,認真地看著殷扶疏紅潤的小臉,“你知道嗎?老子可是跟了他五十多年的劍啊!打他還是個才到騰雲境的毛頭小子的時候老子就不離不棄,他現在居然喜新厭舊!那個龍淵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有七顆星星嗎!!”
殷扶疏用力點頭,“黑羽哥哥明明這麼好看!摘了面具肯定更好看!“
我咕嚕咕嚕又喝了半瓶,一扯臉上的面具,躺在草叢上,腦子有些昏沉,眼皮有些沉重,“我這麼帥,這麼貼心……他憑什麼不選我……”
隱約中眼前映入殷扶疏的臉,怎麼有點邪魅,有點成熟,有點像辟邪宮主?看來我這是醉了啊……
不過也無所謂了,我們劍不用睡覺,能借這個機會睡一覺也不錯……如果醒來能看到主人就好了……
我就這樣昏沉著醉倒在梨樹林裡,萬萬沒想到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