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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主人,這點兒罪惡感又立馬煙消雲散了……
腎虛明白我的意思,他嘆了口氣,“他又不像你似的是我師弟的劍,談不上什麼背叛不背叛的。他當年被狐熵咬死,之後發生了什麼,你我都不知道。”
“反正我就是煩這個人。”我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拉著破軍出去找大帳門口的侍衛賭錢去了。
不過從今天早上開始,妖皇的大帳裡就是空著的,他去哪了?
當晚月亮很彎,月華如冷霜遍灑無際荒原上,遙遠的地平線上幾縷遊雲如輕煙般升起,很有幾分蒼涼壯闊的意境。軍營裡大部分人都睡了,我坐在腎虛的帳篷頂上,看著那點綴著幾顆星子的深沉天幕,覺得像主人眼睛的顏色。也不知道現在主人出關了沒有?聽說腎虛破軍和我現在還在九黎軍營裡,頭髮有沒有炸起來?
這一想,思念就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我想起主人那挺直的鼻樑、緊緊抿起充滿禁慾意味的嘴唇,修長的頸項,飽滿堅韌的胸部……想著想著,下巴上滴滴答答的,趕緊用袖子擦乾淨口水。
本體被封,想吹笛子都吹不了,只好摘了片草葉吹起來。吹到一半就聽腎虛在底下氣急敗壞地大叫,“大半夜的吵什麼吵!有沒有素質啊!”
我嘿嘿訕笑著,換去妖皇帳篷頂上吹。吹著吹著見到隔壁狐王大帳的簾子開了,巫咸苗後等魚貫而出。狐王在大帳門口站了一會兒,溜達著往腎虛的帳篷去了。
我心想難不成今晚將是腎虛這個老處男童子身的終結?於是喊了一嗓子,“那個,狐狸大王啊!”
狐王腳步一頓,金色眼睛衝我瞥過來。
我在帳篷上衝他嘿嘿笑,“那什麼,你別看我們神虛真人文文弱弱的,性子很烈的哦~”
狐王揚起眉梢,“你想說什麼?”
“我們腎虛吃軟不吃硬的。”我也衝他挑挑眉毛,“你要是喜歡他,別猴急得上來就扒衣服,不妨培養一下感情先?”
“他是囚犯,又是個姿色平平的臭道士,誰喜歡他了?”狐王冷哼一聲,走了兩步,又回頭喊了一句,“你要是再敢偷看,本王挖了你的眼睛!”
我一攤手,“你以為我願意看啊……要是某人叫得跟殺豬一樣,不止我,全軍營都能被嚇醒。”
他又哼了一聲,高傲地走了。
腎虛……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狐王剛走,我便看到披著厚厚披風的喬嘉樹也從中軍帳的防線緩緩走遠。我從帳篷頂上躍下來,叫了一句,“喬嘉樹。”
他腳步一頓,緩緩轉身,雙手揣在袖中,讓我想起一句詩:落花人獨立,微雨燕□□。
我往前走了幾步,抓抓後腦的頭髮,“那個……今天白天我口氣衝了點,你別見怪。”
他一愣,隨即輕輕一搖頭,微微笑開,“如果我是你,一樣也會討厭我這一個陰魂不散的過往吧。”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怎麼活過來了?為什麼加入了九黎?”
此刻他的面容浮現出幾許深重的傷感,“你還記得總是跟在我身邊的那條青蛇麼?”
記得,當然記得。我和主人之所以認識喬嘉樹,就是因為追著那青蟒蛇回了他的老巢。
別看那條青蟒總是笨笨的不說話,其實他可是蛇神摩呼羅迦的後裔。但是因為他年紀尚小,蛇神之力尚未完全覺醒,一直徘徊在喬嘉樹身邊守護他。可惜,當年斛熵將他重傷後,劫走了喬嘉樹。
“其實我不過見他受傷救過他一次,他便傻傻的一直跟著我。不論我怎麼趕他都趕不走……”喬嘉樹笑了笑,但那笑容比哭看起來還要令人難過。他抬起眼睛看著我,“我知道你如此討厭我的原因。我確實傾慕你的主人,即便我與他都身為男子,卻還是無法自拔地被他吸引。文修對我也很好,我也以為我夠懂他。只可惜,他不曾回應過我對他的感情。我一心一意追著他,卻忽視了身旁的阿青。”
我問,“轉生術不是要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麼?難道……這就是你從人轉化成妖的原因?“
他點點頭,”不錯,阿青為了救我,施展轉生術,以他自己的生命為代價,令我轉生成妖。而他自己七魄盡散,三魂中也只剩一魂……“
我愣住了。
那條青蛇話不多,而且總是對我和主人有很強的敵意。但是他一到喬嘉樹懷裡,就溫順得跟只小狗似的。
原來他對喬嘉樹的感情,已經深厚到願意以命換命了……
“所以,你不必再擔心了。我對你主人,已經死心了。”他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