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正好問一問。
“花痴,你五百年前有沒有去過祭劍嶺?”
殷扶疏一愣,剛才的笑意一時間僵在臉上,“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我於是簡述了我和主人在祭劍嶺遇到火泉使戚羅的怨靈之事。我說,“我看那戚羅使過祭劍嶺之玄女十九劍,跟你在陽虛山與茅山道士對陣時用的招式是一樣的。我聽大梵天劍說過你不愛用劍的,但是卻偏偏知道那套劍法,這是怎麼回事?”
殷扶疏微微低著頭,散碎的頭髮擋住了他的表情。他一直不說話,我還以為他睡著了,便推了推他,“喂,你沒事吧?”
他搖搖頭,似乎帶著幾分苦笑輕飄飄地說,“其實,我腦子裡關於那一段的記憶是支離破碎的。我記得祭劍嶺,也記得他們的劍法,可偏偏記不全,只是想到的時候,會覺得心裡很不舒服,於是也就不再去想了。到現在,我自己也分不清哪些是真實的記憶,哪些是我自己杜撰出來的了。”
雖然是孩子的面容,但此時他的表情裡凝結著幾許蒼老般的疲態,好像有什麼令他不堪重負的東西被我翻出來了一樣。
我於是說,“你不是說,只要找出那個給你施加詛咒的人,就可以破除詛咒嗎?我倒是有一個懷疑的人選。”
殷扶疏抬頭看我,“是祭劍嶺的人?”
我點點頭,“我此次進入祭劍嶺,發現一間刻滿歷代嶺主塑像的屋子,但只有最後一位嶺主的面容被抹去了。祭劍嶺曾經是華夏的傳奇門派,關於歷任嶺主多少都有些史籍記載,偏偏是最後一任嶺主,明明這麼重要的人,翻遍史書卻不見隻言片語,你不覺得奇怪嗎?”
殷扶疏垂下眼簾,似乎陷入沉思,“血咒……以自身的存在為代價,一旦使用,這個人便會被從世間和所有人的記憶中抹去……你是說,祭劍嶺最後一任嶺主,可能就是給我施加詛咒的人?”
我得意一咧嘴,“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的推理很有道理?”
殷扶疏忽然一縱身,從樹枝上跳了下去。我嚇了一跳,正擔心他會不會摔傷,卻見他沒事人一樣落地,抬頭衝我燦然一笑,“小鴉鴉!多謝你!我這就去查!“
看著小屁孩的身影一溜煙跑遠,我卻笑不出來。
如果真是祭劍嶺嶺主,花痴又為什麼會有他的畫像呢?九黎大軍入侵祭劍嶺,逼得嶺主葬身火海,會跟花痴有關係麼?
怎麼想,都覺得恐怕不是一個美好的過往。
不過眼下,我們蜀山也是自顧不暇了,所以也沒時間擔心花痴那邊的事。
在掌教玄武令的召集下,各大仙派的支援都陸陸續續到了。由於這一次事態嚴重,所以很多門派,比如東華派、茅山、崑崙、鹿野寺、鏡虹城等等都是首座掌派級的人物親自前來。蜀山上上下下忙成一團,招待各方人馬。而主人最近也是忙著和琅琊真人商量佈防列陣之事,連吃口飯的時間都沒有,幾天下來清瘦了不少,看得我這個心疼。
不過我一把劍也幫不上什麼忙,倒是清閒的很,每天在劍閣裡大家一起打打麻將下下棋,聽來給我們做保養的和悅他們講講外頭髮生的事。
和悅說此次茅山崑崙等門派一來就各種擺譜,嫌這嫌那的,搞得掌教一個頭兩個大,差點沒被煩死。最極品的就是茅山那幾個髒兮兮的江湖騙子,一路上對著蜀山指指點點,說什麼我們鋪張浪費,不思修行,只顧享受。和悅說得分外氣氛,恨不得甩他們一臉抹布。說到最後就變成我們眾劍安撫快要炸毛的他了……
和悅氣哼哼地說,“還有那個鏡虹城的千葉仙子,有事沒事就找咱們寂玄真人,什麼研習琴譜啊、什麼賞梅賞月啊、什麼請教道法啊……沒完沒了。你說你是來增援的還是來泡帥哥的啊?”
我猛地抓住和悅的衣領,周身殺氣騰騰,“你說誰?”
和悅額角一滴冷汗留下,“就……就是鏡虹城的那個……城主……她好像也是後援會裡的……”
媽蛋……不怕粉絲腦殘,就怕粉絲有身份啊……
我擼起袖子背起本體打算去捉姦,被眾劍按住了。丹朱一把壓住我,揪住我的耳朵不放,“行啦!主人先是喜歡喬嘉樹然後又喜歡你,一看主人的性向就不直,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別添亂!”
正吵鬧著,劍閣的門忽然開了。卻見主人和琅琊真人走了進來。
主人看到我和丹朱正抱著滾在地上,其他劍有的抱著我的手有的抱著我的腿,臉色有點發黑。
“你們又在鬧什麼!”
我趕緊踹開丹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