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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開口了,“此次丹藥試煉之規則與往屆略有不同,請各位仔細聽好。”
又不同嗎?第一場就已經夠出其不意了,第二場又要出什麼么蛾子?往屆我們蜀山辦的時候,不過就是從凡間找一位疑難雜症或者快死了的,自願給我們當小白鼠的病人,誰先治好誰就是最大的贏家。
小白兔繼續說道,“首先,此次諸位要治療的‘病人’,就在我們中間。”
第一句一落,整個定海樓都炸了。
啥意思?不論參賽的十派還是來觀禮的都是有一定修為的仙家,身體強健,哪裡來的病人啊?
“剛才入場時,曾有人向參加大會的十大門派中的長老敬茶,請諸位喝茶的長老起身。”
哈?
茶?
主人變了臉色,藍田他們也猛地轉頭看我。
我靠……難道我喝的那杯……
藍田問我,“鴉九師兄……你覺得怎樣?”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我啥事兒也沒有啊……”
“請諸位放心,茶裡下的並非劇毒,只不過會在一炷香辰後產生一些小症狀,持續一個時辰便會自愈。如果在場各位之丹術高明,則不到一個時辰就會治癒。”雖然整個定海樓沸反盈天,有好多別派的徒弟險些要跳下去跟東華派的人拼命,但小白兔面對此暴亂場景仍然十分鎮靜,聲音明明不大卻輕而易舉蓋過了所有人的吵鬧。
此時水雲派的長老不幹了,怒喝道,“堂堂東華派竟然趁向眾仙家不備,向我各派魁首投毒,之後又要用諸位仙體試藥,這等卑劣行徑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麼?!”
這道聲討得到了許多門派的支援,抗議的喊聲此起彼伏,有一些激動的弟子已經拔劍出鞘了。
我有些茫然地看著這一切,是說我中了某種毒麼?
主人什麼也沒說,抓過我的手摸我的脈。他雖然略通醫術,但也僅限於輔助冥想修行,對於丹藥用毒這方面的事兒他哪知道。但是看他有些擔憂,我還是樂滋滋的。
此時辟邪宮主的神色也有些陰冷,“這東華派這次玩的有點大了吧?”
小白兔面對眾人聲討仍然有一股子靜若處子的特殊氣場,一甩闊袖,“諸位長老是金貴之軀,不能試藥,難道之前歷屆大會的凡人之軀就可以隨意使用麼?!”
這句反問一出來,剛才吵鬧的人突然沒話說了。
確實,之前就算是那病人自願的,但不同屬性的丹藥在體內亂斗的滋味恐怕不是那麼好受。凡人承受得了,為什麼仙家就不能?”
小白兔再次重申,“吾東華派絕不會在茶水裡放回危及諸位仙體修為的東西,請諸位放心。此次試煉不過是點到為止,以花費時間長短定勝負。請諸位喝了茶的真人下來一聚。”
我安慰地衝主人裂了個大大的笑臉,“主人你擔心啥啊?你忘了我是把劍嗎?你聽說過劍被毒死的嘛?況且東華派這也是為了試煉而已,不會有事兒的,說不定我根本就不用治~”
主人眉頭仍然緊緊蹙起,他擔心我我是很開心啦,不過皺眉太多長出皺紋就不好了。他看了我一會兒,嘆了口氣,“早知道如此就給殷宮主喝了,沒想到竟難為了你。”
……我還以為主人會高風亮節大義凜然地說“早知道我就自己喝了”,主人你難道不用維持你那正義仙氣的形象嗎……
辟邪宮主也在一旁跳腳,“小修修你怎麼能醬紫說~~~~”
反正有腎虛在,我是應該不用擔心什麼。畢竟腎虛可是連續三屆蟬聯丹藥試煉冠軍的啊~我於是從二樓躍下,走到腎虛跟前。
腎虛搖著扇子衝我哈哈一笑,“被你叫了那麼多年腎虛,搞得現在連師兄都開始叫我腎虛了。現在你可算落在我手裡了吧?還不快跟本真人道歉?”
我翻了個白眼,“別鬧了小腎虛,沒看別人都開始診治了嘛?到時候輸了丟人了可別哭。”
“有你這麼跟長老說話的嘛?上次偷我的那個孔雀扇子什麼時候還回來?”
“就是那把蘇得不行的扇子嘛,丹朱正玩著呢。不過按顏值來說我覺得還是丹朱更適合拿扇子一點。”
“你們昭華宮的劍能不能要點臉啊?”
“我們是劍啊,怎麼會有臉這種東西?”
於是我們一邊打著嘴炮,腎虛一邊聽我的脈觀我的色。現在已經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其他派的長老陸續出現了症狀。比如崑崙派陸吾君身上生出了某種暗紅色的紋路,從脖頸蜿蜒而出,直至佈滿了整張臉;桫欏精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