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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加上離恨天佛的元嬰為核的自殺式襲擊,不成便沒有辦法再殺他第二次,只能將他沒有靈魂空有七魄的*封印。那之後梵天劍的劍靈被認為已經死了,所以便沒有人再過問他的去處。
只是沒想我竟然會真的遇到他,而他不但沒死,而且還說出了這樣一番跟他的過往作為截然相反的話。難道成為白澤的劍,他後悔了?
五百年前,那時我正和我的前主人在一起吧。只是我的記憶已經丟失在那片北溟海里,也不知道仙妖大戰的時候我又在哪裡做些什麼。大梵天劍說見過我,該不會我的前主人其實也是個大反派?
可也沒見哪本仙紀裡記載哪位魔君哪位仙家用過我‘鴉九’劍啊……或許我前主人是個小嘍囉?
不過他不打算救白澤或許是好的,畢竟不用擔心他被九黎,甚至是別的看蜀山不順眼的仙派利用。
別看青銅劍大叔看起來那麼粗獷瀟灑,其實酒量很差。喝了沒幾杯就有些醉了。我趁他糊里糊塗自說自話的時候偷偷溜了出去。洞外月色正濃,清冷的光影在竹影中搖曳穿梭,晚風撲在臉上,酒意已經消了大半。不知為何大叔的一席話令我心裡有些觸動,引出來那麼一點兒小惆悵。
也不知道此刻主人在何處?
衣袖被扯了扯,一轉頭,看到已經變成小屁孩的花痴。而他表情嚴肅,“你準備一下,說不定要連夜逃走了。”
我一愣,“為啥?”
“剛才有幾顆老榆樹告訴我,有幾名修真人進山來了。聽描述,好像是茅山的人……”
第33章 山神(4)
“剛才有幾顆老榆樹告訴我,有幾名修真人進山來了。聽描述,好像是茅山的人……”
我現在真的已經開始佩服茅山人了,他們不是茅山,而是茅廁吧?怎麼到處都有?
小屁孩用手摸著下巴做名偵探狀分析道,“茅山與蜀山不同,講求入世修行,弟子並不待在一個地方而是散佈全華夏。我想這陽虛山附近的村落裡也一定有他們的人。近期大梵天劍出現,全山的妖都來投靠他,動靜這麼大,想必已經驚動茅山了。他們是不是已經知道在這裡的是大梵天劍,就不得而知了,或許只是來除妖的。”
“那也不用來的這麼巧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此時一陣風從竹林中吹來,掀動小屁孩臉頰旁邊的一縷頭髮。他眉目微動,“那些人抓住了一隻兔妖,正在拷問。想來很快就會找來了。小鴉鴉,你先行往南邊離開,一直往前便可到達辟邪宮。”他說完便轉身往洞府裡走。
我一愣,在他身後問,“聽你這口氣你不跟我一起走?”
小屁孩忽然眨眨眼睛,華麗一笑,“難道你在擔心我嗎?放心,我很快就會追上你的。”
我大概猜得到他在想什麼。畢竟他與大梵天劍是舊相識,八成是想給大梵天劍通風報信,說不定還想助他一臂之力什麼的。但是他現在是小屁孩的狀態,除了最簡單的法術比如種種樹開開花兒跟小樹說說話之類的,戰鬥值基本為零啊。這樣的他不添亂就不錯了吧……
於是我跟上兩步拉住他的手臂,“拜託,他可是大梵天劍,茅山的幾個道士哪是他的對手。再說你現在這樣也幫不了什麼忙啊,你就跟他手下說一聲轉告就好了,咱們倆趕緊走吧!”
殷扶疏仍然笑著,用輕鬆的聲音說,“他被囚禁五百年不見天日,並且之前就被菩提迦耶重創,現在殘留的靈力還剩多少?他之所以隱居在這山林裡,恐怕就是知道自己已經不比當年了。我與他也算是舊相識一場,總不好把他仍在這裡不管。”
沒想到花痴還挺講義氣的。
只是我的立場卻要變得微妙了。大梵天劍是白澤的佩劍,也就是與華夏為敵的魔道中劍。幫他就等於是跟包括蜀山在內的眾仙家對立。如果作為寂玄真人佩劍的我出手,那麼主人的立場也就變得岌岌可危。茅山更是會用此事大做文章,敗壞蜀山名聲。
花痴感覺到我的猶豫,卻並未責怪,目光柔軟幾分,“不用擔心我,本宮被詛咒也有五百多年了,這幾個草包道士還難不倒我。你快去辟邪宮吧,說不定你主人已經在那裡等你了。”
他說完,忽然握了握我的手,便轉身頭也不回地走進洞府裡。
我在外面愣了一會兒,腦子裡天人交戰。難道真的把花痴留在這裡自己走?他雖然平時看起來很華麗強大的樣子,可他變身的時候那副痛苦的樣子依然清晰閃現在我眼前。如果真如他所說來得是草包道士也便罷了,一個大梵天劍就能對付。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