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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他的手都不知道要如何安放,放在哪裡才不算過分,攥成拳頭,儘可能用胳膊去撐,又束手束腳,生怕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敏感部位。
他這般模樣,宋婉倒是笑得愈發開心,可算是笑夠了之後,才抹去眼角笑出來的淚珠,重新說起之前的話題:“你要怎麼送,這會兒不怕說閒話的了?”
“我不怕,你姐姐難道不怕?”
王衝之真的不知道宋家是如何教養宋婉的,總感覺她某些方面跟那些官家小姐格格不入,但……那骨子裡自由的感覺,是他所喜歡的,也是他想要的。
對著宋婉,王衝之猶豫了一下,沒有隱瞞心中所想,直接說了他的辦法,很簡單,怕壞了自己的名聲,就藉著王允之的名聲好了。
“以我兄長的名義送去訊息,看她如何回覆就行了。”
這、這還真是簡單粗暴,這樣好嗎?
宋婉有些不太理解這兄弟倆的相處方式,她有的時候覺得王衝之很討厭王允之,畢竟不是人人都想要當“三絕公子的弟弟”,彷彿自己沒有名姓,不配記憶一樣。
但有的時候,他又彷彿有那麼點兒驕傲,比如說此刻,他的感覺就像是在說“反正誰都不會覺得三絕公子會有什麼壞心思,所以可以大方且突兀地傳遞訊息而不被懷疑有染”。
“只是,你該想想,這話要怎麼問,即便是我兄長想要送訊息進去,也不敢保證這個訊息只會被你姐姐看到。”
王衝之這話就不太符合他少年人的“清澈愚蠢”了,讓宋婉吃了一驚,重新坐正,饒有興趣地讓他想一個主意。
一刻鐘後,宋婉整理出了一個匣子,裡面放了一幅畫,畫上是金雞和銅鏡,另有一日,斜在上方,配一句“日短需問時,日長則問計”。
“金雞報喜,銅鏡無缺,日光所照,正是佳期。”
王衝之知道宋婉要問什麼,也就能夠看出這些意思來,側目的時候略有幾分懷疑:“你姐姐可能看懂你要問什麼?”
“她若是知道變故,肯定就懂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