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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一枚枚生鏽的鐵釘,這些鐵釘跟市場上那種批次製作出來的鐵釘並不一樣,而是手工打造出來的鐵釘,上寬下窄,如同鐵條一般。
許是沉在湖中久了,這些鐵釘面上是厚厚的一層鐵鏽。
嶽東一眼看去,立刻確定了這鐵釘的品類!
棺材釘,用於封棺的特製棺材釘。
林振國在一旁補充道:“這七枚鐵釘分別釘在了屍體的印堂、四肢、臍部、心臟,蒙法醫在屍檢時從屍骨上取下來的,心臟那一枚鐵釘是在現場蒐集到的,不過經過法醫的確認,死者心臟處肋骨的傷便是這枚鐵釘造成的。”
“從這一點來看,殺人兇手應該是有預謀的殺人,再加上嶽東此前的分析,兇手應該不止一人,應該是團伙作案。”
聽到林振國的這番話後,向戰又補充道:“經過我們法醫的測驗,被害人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五年內,五年前,梓州公園那邊曾有一個梓州村,村民靠水吃水,大多數村民都有自己的漁船,經常去漓河捕魚。”
“經過我們初步討論得出的結果,兇手極有可能就是梓州村的村民,不過,五年前城區改造,梓州村被改造成了梓州公園,梓州村的村民也移去了其他地方,很多村民甚至離開了漓城,案件的後續調查很難。”
寧永鵬聽完向戰以及林振國的話後,他開口出聲道:“這幾年的報過來的失蹤人口中有沒有能比對上死者dna的資料。”
林振國搖頭,“寧局,死者沉河太久,屍體已經徹底白骨化,dna取證很不容易,不過,在我們工作人員的努力下,還是得到了一個大致的dna資訊,雖不能鎖定到具體的人,但是能夠大致確認死者的家族。”
“那比對到了想吻合的dna資料了嗎?”
面對寧永鵬這個問題,林振國攤開手道:“目前還沒有,根據法醫提供的死者死亡的大致時間,我們將這段時間失蹤的人口都比對了一遍,都沒有發現相吻合的資料。”
嶽東開口道:“林隊,你們只是比對了近五年失蹤的人口麼,還有,從梓州搬遷出去的村民,我們都走訪過了嗎?”
林振國無奈道:“這才半天時間,怎麼可能就走訪完所有的村民,我看了看,這些村民大多數留在了安置房那邊,也有人搬去了外地,走訪的話需要一定的時間。”
嶽東點頭,他繼續道:“林隊,我個人建議走訪暫時以附近的人為主,至於搬去外地的那些人,我們暫時不要去走訪,因為,兇手很有可能就在那些人當中。”
犯了殺人大罪,兇手肯定會想著遠離案發地,最好是能逃得遠遠的,這是人性,當然,也有玩燈下黑的。
嶽東這分析有一定的道理,林振國聽完後點了點頭,拿著筆記本記了下來。
“嶽東,你繼續說。”
嶽東用手敲了敲桌面,略作思索後道:“我個人推測,兇手應該就是梓州村的,我小的時候經常去梓州村那邊玩,他們在河邊曬的網我見過,跟拋屍的漁網款式相差不多,而且,漁網上面的結都是活結,這種手法也是梓州村那些漁民獨特的手法。”
聽到嶽東這番分析,場中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點頭。
此前,向戰他們推斷,兇手有可能是梓州村原村民,嶽東這番推論,直接將兇手就鎖定在了梓州村村民身上
嶽東沒有停下分析,繼續道:“在這個推斷的前提下,我還有一個疑問。”
“有什麼疑問?”寧永鵬看著嶽東,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讚賞之色,一直以來他都知道嶽東的優秀是毋容置疑的,後來他發現,嶽東遠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優秀。
再過一段時間,只怕嶽東的級別又要往上動一動了,虛歲二十三的副處,參加工作才半年不到就升到副處……想想都覺得驚豔。
嶽東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喝了下去,潤了潤嗓子後他才道:“眾所周知,棺材釘是用來釘棺材上面的,如果不是家裡有老人大限將至,普通人家是不會準備這種東西在家裡的,會讓人覺得晦氣,所以,兇手家要麼就是家裡有老人,要麼就是賣這玩意的。”
“可據我所知,十年前的梓州村早就已經叫停了土葬,只能實行火葬,不管是普通人家、又或者說是白事店都不會有這種東西,我懷疑被害人死亡時間可能不在近幾年。”
向戰跟林振國對視了一眼,向戰開口道:“這是法醫檢測出來的結果,回頭我再問一問蒙法醫那邊。”
說到法醫,嶽東又想起了陳佳穎,當初認識陳佳穎也是在這,嶽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