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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透過盤問小黑子,早已知道火鳳宗三十二堂裡,有三大堂。
戰火堂,熾火堂與烈火堂。
三大堂一直明爭暗鬥,什麼事情都要分出個高低來。
而這其中,戰火堂的實力更勝一籌,他們現在已經隱隱有凌駕於其他兩堂之上的趨勢。
熾火堂與烈火堂,則平分秋色。誰也無法佔據上風。
林冬看向那座關卡,只見這座關卡設在峭壁上。在峭壁上,人工鑿出一條路來,這關卡就設在路上。
林冬跟著白淨面皮,沿著峭壁上鑿出來的路,來到那關卡前。
關卡內一人顯然認識白淨面皮,笑道:“原來是白皮啊,你不剛剛下山麼,怎麼又回來了?帶的這什麼人?你家的窮親戚?”
白皮以往在山上,是個被所有人嘲諷的角色。聽到此人這麼說,也不生氣。
只不過他小心地看了林冬一眼,見林冬也沒有生氣的意思,這才暗自放了心。
他應道:“是這樣,我剛剛下山,碰到一個想要加入我們火鳳宗的武者,這就給他帶來了。”
那人將林冬上下打量了一眼,神態倨傲,道:“帶過來給我瞧瞧。”
白皮點頭道:“我這就來。”
他帶著林冬,來到關卡內。
賈維斯已經探測到,這關卡內有150名武者。其中先天武者3人。
白皮來到那人面前,見負責關卡內事務的戰火堂執事不在,這才鬆了口氣。人立即神氣起來。
那守衛關卡的將林冬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帶著戲謔的笑:“白皮,你家這窮親戚,看樣子和你一樣,是個腦子不怎麼好使的貨。要過關卡,還讓我教你怎麼過嗎?“
白皮嘿嘿一笑,道:“你知道我帶來的人是誰麼?”
守衛不屑道:“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帶來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白皮轉身,對林冬道:“林師兄,借你的令牌一用。”
林冬拿出令牌,遞給白皮。
白皮連忙恭敬接住,再轉過身時,立時更加神奇。
一伸手,烈火堂主令牌舉起,鼻孔朝天:“烈火堂主令牌在此,有如烈火堂主親臨。”
那守衛見果然是烈火堂主令牌,立時面色一變。
白皮更加得意:“知道這個是誰嗎?烈火堂主新收的弟子,將來的烈火堂主。想收將來烈火堂主的過路費,反了你們了。”
他幾句之間,就將林冬說成了烈火堂主。
那守衛雖然心中對白皮這句話嗤之以鼻,但那烈火堂主令牌卻是真的。
而且烈火堂主脾氣最為暴躁,若是得罪了烈火堂弟子,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到這裡,他額頭已經沁出冷汗來。
“知錯了麼?”
白皮嘿嘿笑道。
“弟子知錯。”那守衛連忙說道。
白皮道:“知道錯了,還不請我們進去?”
那守衛連連點道:“請兩位師兄進宗。”
態度之恭敬,與之前的倨傲幾乎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
林冬與白皮正要舉步,卻在此時,一個聲音突然喝道:“慢著。”
聽到這聲音,白皮頓時面色一變,對林冬小聲道:“熾火堂執事來了。師兄不要說話,一切讓我來。”
此時就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快步而來。
此人衣服顏色為褐色,左胸口繡了一個小小的“執”字,表明他是宗中執事。
他掃了一眼白皮手裡的烈火堂主令牌,眼裡流露不屑之色,口中道:“白皮,你小子莫要把雜七雜八的人都往宗裡帶。壞了宗裡規矩。”
白皮臉上堆笑,說道:“任師兄,他可不是雜七雜八的人,他是烈火堂主新收的弟子,特來宗裡報到。”
“你說弟子就弟子?該不會是冒充的吧?”
白皮舉起手裡的令牌說道:“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令牌,絕非冒充。”
任師兄將白皮手裡人令牌拿過來,隨意顛了顛,道:“令牌是真的不假,但備不住是有人偷了烈火堂主的令牌。”
他這一句話,就同時嘲諷了兩個人。
嘲諷烈火堂主無能,令牌都被人偷了;又嘲諷林冬為竊賊。
白皮臉上繼續堆笑,說道:“任師兄哪裡話,烈火堂主可是高階先天武者,而林師兄只是後天武者,怎麼可能偷到烈火堂主的令牌。”
任師兄冷哼一聲,道:“你敢保證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