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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實際年齡來論,姐姐只是比鐘鳴大上兩個月而已。”
“在小妹心中,男子與女孩子相比,一定會更厲害些的!”
易慧對這莫名其妙的的理念,懶得理會,更為適才那個場面而私下自責,都是自己一時大意,方才叫鐘鳴遭到危險,如果是出了意外,自己以後不知如何向師父交代?沒想到杏兒則從此咬著不放,一定要拜易慧為師父,並道:
“以後杏兒隨同你倆闖蕩江湖,總不能做你們的累贅,從今往後我要拜姐姐為師,學練一身武功,請姐姐成全。”
“這可使不得,”易慧連連搖頭表示道:“你我已經是異姓姐妹,姐姐怎能變成你的師父?如果你喜歡武功,姐姐與鐘鳴可以聯手教你就是了。”
“此話當真?”杏兒唯恐鐘鳴反對,趕忙問道。
“一定、一定,”鐘鳴看到杏兒的眼光似乎對自己有懷疑之色時,乾脆大包大攬道:“這事太簡單了,只要我們會的,都可以交給你。至於你功夫長進一事,那就看你自己怎麼刻苦修煉了。”
杏兒聞此喜出望外,當即發誓自己一定刻苦修煉,絕不辜負兩位的期望。在重新上路之後,三人為了一路長途奔波方便,途中兩人又專門為杏兒添置了一匹馬。從此,三人行進速度無形之中快了很多。
這一天三人來到了泰安地區,杏兒從來沒出過遠門,不禁為泰山的獨特氣勢所傾倒,騎在馬上讚歎不已。鐘鳴見杏兒對泰山如此感興趣,就乾脆提議上山遊玩一趟。易慧一路上由杏兒服侍的十分周到,從心裡感激這個新結識的妹妹,因此也表示同意。
杏兒在家時原是一個什麼活都得自己乾的人,現在感恩二人救命之德,自然處處努力把兩人生活照顧好。此時她聽說大家要一塊上山遊玩,更是喜出望外,她一時高興竟然自己做主,為三人在山下選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三人把馬匹留在客棧,然後乘興上山。這泰山號稱五嶽之尊,山勢十分雄偉壯觀,上山的途中又有不少名勝古蹟,十分惹人注目。三人從山下看去上山路途似乎不遠,但是一旦爬起來則頗費力氣,來到山頂時,更是有另一番令人陶醉處。
杏兒自幼隨父學了一些文字,此時觸景生情,不由得想起杜甫的《望嶽》那首詩來,因此信口唸道: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末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易慧自幼受莫邪師太影響,閒時也常看些書籍,鐘鳴自從跟隨怪老大老人之後,也開始看一些書籍。只是與易慧相比,鐘鳴對看書一事不大認真而已。他此時對杏兒所背誦詩句雖不全懂,但是對“一覽眾山小”一句,則頗謂讚賞。可謂身臨其境,感受頗深。
易慧與杏兒對山頂風景十分陶醉,鐘鳴則對山上風景卻不大感什麼興趣,此時突然對山頂處的一片寺廟產生了興趣,他乾脆拋下二人,自己則悄悄溜到寺中去遊玩。此時他雖已是長大成人,但終歸還脫不了小孩子心性,轉來轉去竟轉到一處寺中後院。
當他發覺自己走錯了地方剛想轉身往回走時,突然見旁邊一個禪房內有一個盤坐的和尚背影十分眼熟。為此不由得心中一動,急忙過去一看,那和尚竟是自己分別了將近四年的父親,一時驚喜交加,不由得大叫一聲:“爹爹!”向那和尚懷中撲去。
然而,令人想象不到的是那和尚遭此際遇,神情竟然十分平淡,當他看了鐘鳴一眼時,然後又慢慢把他推開道:
“小施主,你認錯了人。貧僧法號‘空了’,已是出家多年,哪裡是你家爹爹。”
鐘鳴又仔細端詳一番後,淚流滿面,哽咽道:
“孩兒鐘鳴與你分開不過才四年時間,難道你就不認識我了?”
和尚單掌立於胸前,口中念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肯定是認錯了人,貧僧出家後就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都不記得了,怎麼還記得過去諸事。出家人四大皆空,貧僧法號空了,‘空’既是無,‘了’就是得了就了,請小施主就不要難為貧僧了。”
鐘鳴見和尚眼中似有淚光,心中更是確信無疑,但轉念回憶父親出家時離開的模樣,自忖他此時絕不會再與自己相認。只好道:
“爹爹既然不認孩兒,孩兒也就不再勉強你老人家了。只是有一件事我想問清楚:江南夏侯本嶽果真與我家有兒女婚約?”
和尚神情一怔,唯有閉目不語。鐘鳴見到對方預設後,仍不甘心的道:
“我哥哥慶兒現在名謂: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