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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時他必須做出行動了。否則被沈盼看到那椅子不嚇昏過去才怪。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突然一腳踢開房門,閃電般按亮了書房的壁燈開關。同時把銅質檯燈橫在身前。
“啪!”燈光大亮。書房內一切安靜如故。那把椅子一動不動地擺在那兒,好象根本就未曾動過。
“好象沒人嘛?”沈盼在他身後悄悄地探出腦袋看了看四周圍。
寧遠定了定心神,他確定自己剛才沒看錯,椅子肯定動過了。於是便站在原地仔細打量。一看之下便看出了蹊蹺。他記得那把椅子原來應該放在房中央,而此時椅子明顯偏離了位置,停在離視窗不到兩步的地方。
“啊!”沈盼忽然發出一聲輕呼。寧遠不由捏緊了她的手。
“那,那把椅子動過了。。。難道。。。”她也看出了古怪,面色有些發白。
“沒事。你站在這兒,我去看看。拿著這個。”寧遠故作輕鬆道,同時把手裡的檯燈交給沈盼。
“這幹嘛?”沈盼不解。
“把它當棍子防身。”寧遠說罷,便移步向那把椅子走去。昏黃的燈光下,椅子流溢著深紅的光澤,好象有生命似的,正張開兩條扶手,急切地等待寧遠走過去。寧遠一邊走,一邊升起好些古怪絕倫的感覺:他好象一個漁夫,正走向一個裝著魔鬼的瓶子。又好象某個愚蠢的女人,要去開啟一隻裝滿災禍的盒子。甚至,他覺得整張椅子本身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怪物。
眼看離椅子只有三步之遙,忽然沈盼從後面跟上來拉住他的手,輕聲顫道:“我要跟著你。”說來也怪,這話本是一句害怕之語,然而由沈盼嘴裡說出來,卻增添了寧遠作為男人的勇氣。他反握著沈盼的手,終於走到椅子旁邊。椅子半轉身對著他,依舊一聲不響。
寧遠的眼睛略微一轉,看到椅子的正面掛著一幅畫。就是沈盼剛買來的那張仕女圖。椅子就對著圖,椅背微微靠後,看上去就像一個人在仰視著這張畫,非常專注,非常凝神。
寧遠再三告誡自己:我是個無神論者,是個共產黨員,怕什麼妖魔鬼怪!我還是個非常強壯的男人,陽氣一定很足。這把椅子很怕我,不然怎麼會不動了。來,過來呀。有種你過來呀!”
不知道椅子究竟是怕他的渾身陽氣還是怕他共產黨員的身份,還是根本就對他不屑一顧。總之就沒動過。寧遠沉不住氣了,他決定先動手挑釁這把會移動的椅子。一時間,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怎麼會想出“挑釁”這個詞語,好象椅子真是個活人一樣。
想到這兒,他緩緩地伸出手去,想把椅子調個方向。沈盼雖然沒親眼看到椅子走動,但看寧遠眼下這種如臨大敵的樣子,又聯想起椅子的怪異之處,憑她這個想象力豐富的腦袋,早已經想到了幾十部恐怖鬼怪片的情節。
閒話剪斷,卻說寧遠的手剛一碰上椅子的扶手,他就感到一種觸電似的奇異感覺,好象椅子的扶手急欲與他握手。他嚇得驚呼一聲縮回了手同時向後退了幾步。
“怎,怎麼了?”聽沈盼的聲音,好象她落進了冰窟,渾身都在顫抖。
“沒事。”寧遠道。他在一秒鐘之前幾乎就要奪門而逃。但如今卻穩定下來。他可不能在女朋友面前如此窩囊。再說就在剛才短促一剎那的接觸中,他彷彿感覺椅子並沒有惡意。雖然這樣說很古怪,但這把椅子分明是有生命的。而且還急切想與他作一番交流。
“ET?精變?”寧遠腦中閃過一二幅電影畫面,但都覺得不可能。“我怕什麼,難道這椅子還能吃了我?別開玩笑了!我也不是好惹的!說不定它還有事情求我呢!”他暗中自我鼓勵幾句,不服輸和強烈的好奇心又使他壯起膽子走向椅子。沈盼看到男友面色忽晴忽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反正有他在,沈盼便覺得有了堅實的安全感。雖然那把椅子確實令她心寒。
這次寧遠直接走到椅子正面。也就是把牆上的仕女圖和椅子完全隔離開來。他略附下身子,一手慢慢按上椅子扶手。這下按實了,扶手光滑圓潤,但沒了上次的觸電感。他回頭看看了沈盼,她正拉著他另一隻手,也在打量椅子,眼睛裡充滿了好奇和害怕。
寧遠忽然起了一陣衝動:他要徹底解開這把椅子之謎!沈盼的難題得由他這個正牌男朋友來解決!一念至此,他幾乎沒作考慮,轉過身子一屁股就坐上了椅子。就在他坐實的時候,那種奇怪而又清晰的感覺忽然來了。而且這次更令人意外。寧遠只覺得有人在對他低聲說話,話很清晰:“求求你,幫助我!”
椅子竟然在說話?
這簡直比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