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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雜物裡取出了萬物鏡,划著流光的鏡面慢慢地對向了自己,她朝著鏡子裡面瞄去,那張她曾經見過的傾城絕色的臉龐再次浮現在了鏡中。
沒有了胎記的臉頰白璧無瑕,精緻的五官,再加上一雙可吸納天地萬物的明眸,她絕對擁有傾倒眾生的資本。
雖然不是特別在意自己的容貌,不過女人心底多少都有一點點小小的虛榮,她也不例外。聽到鳳天策誇讚她真美的時候,她都希望那是真的……不對,鳳天策怎麼能看到自己真實的面容呢?那他誇讚的又是什麼?
萬物鏡傾斜了個角度,慢慢下移,她看到自己側面優美的身體曲線,尤其是胸前豐盈的兩團,更是活脫脫地吸引人的眼球。
她的雙頰逐漸*起來,磨著牙,狠狠低咒。就知道他心懷不軌,無緣無故地誇讚她準沒好事,果不其然,這個色狼看的都是什麼地方?
她又在心底低咒了半天,收起了萬物鏡,不再繼續看了。
等將自己的傷口重新包紮完之後,她等了良久都不見鳳天策主僕歸來,於是穿戴整齊,從床上跳了下來,走出了洞外。
洞外野草雜生,像是一片原始的叢林,未經開採。在洞口的左側,有一條新開劈出來的小道,有著人為的明顯痕跡,應該就是鳳天策前往的方向了吧?
她循著小路慢慢地找了過去,終於在一條小溪邊找到了鳳天策主僕。只見鳳天策坐在一根被齊根砍斷的木樁上,背脊挺拔如松,在他面前堆積了許多的木條,他一根根丈量著,不知在做些什麼。
他認真專注的神色,有著別樣的魅力,一舉手一抬眸都盡顯風華,特別是他專注的眼神,尤其吸引人。都說認真工作時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這話果然不假。
迦藍看到了他平日裡未曾表現出來的一面,暗暗驚奇,或許這樣認真專注的他才是他真實的一面吧?倘若他一直都是以這樣的面目面對她,或許她就能很自然地喊他一聲師父了。
只是喊了師父之後,他們之間的距離也就徹底拉開了。
師徒之間,隔著一條世俗道德的鴻溝,是無法逾越的,師徒名分既定,他們從此也就成了兩條道上的人了。
莫名的,就是不願意想要這條鴻溝……
小孔雀在他周身打著轉,忙東忙西,一會兒充當搬運工,一會兒遞水遞果子,像極了一位賢妻。“賢妻”兩字一旦印入她的腦海,她渾身忍不住打起了哆嗦,她是不是想得太偏了?
“你要看到什麼時候,還不快過來幫忙?”鳳天策的聲音遠遠地傳來過來,將迦藍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
“你在做什麼?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迦藍猜測著他多半是在做一些可以幫助他們離開崖底的工具。
“你過來。”鳳天策拿眼神示意她走到自己身邊。
“然後呢?”迦藍立在他身邊問道。
鳳天策輕輕一笑,一張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揚起一個角度側向了她。
“你就負責幫我擦汗。”
“啊?”迦藍沒有反應過來,如此大費周章地喊她過來就是為了幫他擦汗?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從身上掏出了一塊乾淨的帕子,在他臉上用力地擦了起來。
鳳天策向後退開了些,哭笑不得:“我是讓你幫我擦汗,不是讓你幫我擦皮。”
迦藍的嘴角壞壞地勾起:“有差別嗎?”
餘光處,天天正拿怨婦的眼神盯視著她,那眼神彷彿在無聲地說:你敢再欺負主人試試?不斷拿眼神衝她挑釁和威脅。
迦藍見好就收,開始規規矩矩地替他擦汗。
“你砍這些木頭是要做什麼?”
“你猜?”某些惡劣之人的回答總是那麼惡劣,迦藍已經習以為常了。
“我猜,你要做的應該是可以讓我們離開這個該死的崖底的工具吧。”
“這裡不好嗎?山清水秀而且又很安靜,沒有人會打擾,你想在其他地方尋找到這麼一處安靜又風景秀麗的地方怕是會很難。”
聽著他的話,迦藍不由得聯想起他的那一番同穴而眠的說辭。她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她可不想跟他永遠生活在這裡,然後死後同穴而眠。
“外面的花花世界,我還沒有呆夠呢,我可不想一輩子呆在這裡。”迦藍道。
鳳天策惋惜地長嘆:“那太可惜了,我本來還打算在這裡建一個小屋,然後咱們師徒二人就可以在這裡長久地居住下去,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
看他一臉憧憬的神態,不也知是真是假。迦藍黑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