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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傑已經計劃好了的,先去吃飯,吃完飯再去唱歌。
昨天的那一萬塊老大還沒存起來,一群人直接去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酒店。
在一個大房間裡,十多人圍著一個大圓桌,現在都是熟人,場子很快便熱鬧了起來,大家一邊喝酒一邊等著上菜。
一頓飯吃下來花了兩千多塊,雖然很肉疼,但是也能接受,反正這錢也不是我的。
酒店的五樓就是在我ktv,我們又去開了一個包間唱歌,我心裡還想著徐霞的事,也沒心情和他們瘋,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著悶酒,面前的酒瓶越來越多,但是我卻還是滿腦子都是在想徐霞。
過了一會,張傑跑到我的身邊來,拿起一瓶啤酒吼道:“兄弟,來,我們兩同病相憐啊!走起。”說完舉起酒瓶就往嘴裡灌。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我和你怎麼是同病相憐了,你他媽的被女生愛,老子他媽的是被甩啊,不是一個概念好不好。但不管原因,有人陪喝酒那就喝。
我迫切的希望醉,不是說借酒消愁嗎,我現在就希望趕緊醉,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也不會去亂想什麼了。
和張傑喝了兩瓶,我感覺肚子裡面的東西已經上升到喉嚨了,實在是咽不下去了,把酒瓶我桌子上一扔,我往廁所就跑去。
在廁所吐了幾分鐘才緩和了一點,回來的時候張傑靠在沙發上,兩眼無光的看著天花板。
震耳的歌聲在耳邊響著,我一頭便倒在張傑的旁邊,靠著他的肩膀,眼淚還是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拿起手機看了半天,最後走到個安靜的角落,看著這個備註叫老婆的號碼,按出了撥號鍵,但是裡面傳來的是你撥的號碼正在通話中。
我再打,還是,我再打,仍然還是在通話中,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就是不願意去相信,我想她是生氣了。
我一個人坐在那兒,雙手抓著頭髮,使勁的揉,使勁的揉,但是沒人能夠幫我分解這種痛苦,她是我第一個正式的女朋友,可是我們還沒有多久就這樣分手了。
還記得那次在學校,我被黃瑤打的時候她還哭了,她還為了我被黃瑤打了一巴掌,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嗎?我不願也不敢相信這是假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人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我滿臉的淚痕,一臉的沮喪,我模糊的看到是老大,他伸手拍打著我的臉,喊道:“小六,怎麼了,走,我們回去吧!”
我推開老大的手,站了起來,說:“沒事的老大,我自己能走的。”說完朝著前面就走。
走出酒店,我問道:“現在幾點了啊?”
“已經快要十一點了。”旁邊的一個兄弟說。
“十一點,那我們現在回不去了啊?”我說。
“一會我們去找個旅社隨便睡一晚就行了。”老大給我說。我點點頭,反正老大會安排的。
雖然已經十一點了,但街道上的車還是那樣的多,我們一群人走在街道上,大聲的吹著。
路人都紛紛給我們讓開道,在這麼大晚上還這樣的一般都是一些小混混。
我們宿舍的幾人走在一起,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傳來一陣震耳的音樂聲,我順著聲音看去,在這個路口進去不遠處有一塊還在閃著彩燈的牌子,‘溜之大吉’幾個大字在哪兒閃爍著。
我站住了腳步,看向老大,說:“老大,我們溜冰去吧,我已經好久沒玩了。”
老大看了一眼溜冰場那兒,點點頭,說道:“好,那走吧。”
兄弟們一聽要去溜冰,一個個也跟著嚎叫,溜冰是大部分年輕人都喜歡玩的一種運動。
這家溜冰場並不算大,中間長著一個大樹,我們來的時候這兒的人已經很多了,我們換了謝,十多人吼叫著一下子衝進了裡面。
炫目的彩燈讓我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時候,我頭有點暈,但是在裡面自由滑動還是辦得到的。
一下子增加十多人,並且兄弟們是大吼大叫的,裡面的人紛紛的往兩旁走去,裡面只剩下了我們十多人在溜。
黃華走到我的身邊,將一支點燃的煙遞給我,我將煙放在嘴裡,一個人慢慢的在裡面遨遊。
其實不只是我,我們這一群人每一個都叼著煙,除了有炫目的燈光之外,我們每個人的嘴裡還有著點點燈光閃爍著,這麼一群人,感覺確實好威風。
歇了一會,有人按捺不住了,加入了我們的站隊,漸漸地,人們也紛紛走了進來,畢竟這麼大晚上還在外面玩的可都不是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