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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是一根鋼管,只要身邊有挽著袖子的就狠狠的砸下去,一點也不心軟。
我手中的刀背已經不知道砸了多少個人,我自己也不知道被砸了多少下,反正就是全身都痛,但是緊繃的心絃卻沒時間去理睬那些,只能茫然的打著身邊的人。
不知不覺間在場戰鬥的人員已經漸漸地變得少了,畢竟群架就是這樣,一打起來大部分的人都是跑,畢竟要是不小心被傷到了怎麼辦!
正在恍惚間,我看到了一班的那個主力,他手中拿著一把刀,也是使勁的往身邊的人打去,但是看上去已經不再那麼嫻熟了,而是有著一絲絲的疲憊,看得出他也累了,估計也被打了不少。
我拖著疲憊的步伐朝著他走了過去,他正在用腳踢一個兄弟,我直接舉起手中的刀,朝著他的背部使勁的滑下,這次我用的是刀刃的那一面,一點也沒心軟,一道紅色的口子在他的背上浮現,他也嚎叫了一聲傾倒在了地上。
弄倒了他,我則去加入其它的戰場,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散了,現在還在打鬥的不過是二十人不到,劉傑被人打到在地,我們現在是在尋找身邊那些熟悉的人,看看有沒有受重傷的。
待我回頭的時候,只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中間的那兒,一身黑衣的劉子濤和一身白衣的陳東明兩人扭打在一起,身邊沒有人幫忙,全部都在看著他們兩人打,直到最後,兩人紛紛倒在了地上,但是兩人的嘴角都是掛著笑的。
他們兩人倒下後,站在那兒的人群一下子就開打了起來,小白哥帶著他的那一群小弟直接被剩下的人毆打,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聽到另一個老大吼道:“你他媽的以為動了刀疤我就查不出來。”
而小金和駱駝當然很願意看到這個狗咬歐的場面了,時不時的就要去幫幫忙。
後來是相互扶著去到醫院的,我本來是要去扶劉老師的,但是駱駝和小金說叫我們先走,剩下的事情他們會解決,我們只好坐上了軍哥的車先走了,軍哥帶來的人差不多都沒受什麼大的傷,在車上,每個人都在感嘆好久沒有經歷這麼大的戰鬥了。
跟著我們來的那些學生除了最鐵的這幾人其他的都不知道去哪兒了,估計現在已經跑去躲著了吧!
但是足夠了,這已經足夠了,儘管我身上全部是淤青,但我是真的高興,濤哥和老大他們只有劉傑掛了彩,其他的人都沒什麼事,這麼大型的打架事件大家都是控制著的,儘量都不用刀。
送劉傑進了醫院包紮了一下,軍哥帶著他的人就先撤了,剩下我們一群學生待著這兒,包紮好了以後我們就出來了,今天再喝酒是不現實的了,我們去了一個旅社開了房間準備休息,但是剛剛經歷這麼一場戰鬥誰還會睡得著。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是橘子打來的,接通電話,我高興地喊道:“老婆。”
將房間號告訴橘子,橘子說一會就到,半個小時以後橘子來了,手中還拎著一個袋子。
她先是抱著我哭了一陣,最後要我答應她以後好好的讀書了,不準再弄這些嚇人的了,我當然答應了她,畢竟這也是我想要的結果。
一晚的折騰,早晨起床,拉開窗簾,一道刺眼的陽關從窗戶射進來。
我穿上橘子給我帶的衣服,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是一條黑色的褲子,腳上穿了一雙帆布鞋,這是橘子為我準備的,我不準不行,最後橘子還給我弄了一根黑色的領帶,走出房間,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新的生活似乎就這麼開始了。
風吹來,我的頭髮隨著風飄了起來,身邊是一群老兄弟,我們回到了學校,昨天以為我們再也回不來了,但是今天卻是那麼的舒服,我喜歡在學校的感覺。
風,吹。人,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