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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支支吾吾說:“是個快遞,呸,像是個送快遞的不是快遞員”,最後哭喪著臉說:“是他媽的……鏢師。”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本以為是青犬又帶人來挑釁,沒想到蹦出個鏢師,幾人一頭霧水,我們隨著夥計一同去前堂,看見他口中的兩個人正坐在椅子上,腰桿挺拔,如泥雕木塑一般一動不動。
漢生只掃了一眼,就輕聲念道:“好穩的腳下功夫,等會別靠太近。”
來人見我們過來,起身兩手交叉做了一個手勢,我們看的發愣,這功夫老何站了出來,也對著他回了一套手勢,我心道
原來這個手勢有說頭啊。
那人放下手,從身後人手裡接過來一個盒子,開口問道:“誰是曹儺送。”
“在這。”我舉手示意,那人走過來,漢生不經意的也湊近了一步,就聽來人說:“我們是鏢局的人,有人託我們給你送來一個盒子,你出示一下證明。”
我有點發蒙,脫口而出:“滴血?”
對面人毫無表情的說:“身份證。”
“哦哦哦”,看這一套江湖範兒我還以為得有點什麼滴血驗證的說頭,慌忙掏出身份證給他,他驗過後將盒子連同身份證一同給我,並囑咐道:“委託人交代,務必重視這個盒子。”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這個快遞是誰寄來的?”我叫住他,他卻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