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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輕:“他沒有不好。”
不知道為什麼,時輕總有點害怕傅明欽。
或許他太過高冷。
也或許是他身上的氣場過於強大,哪怕談吐是溫和有禮的,依舊能夠讓人感覺到他的壓迫感,哪怕表現得溫文爾雅,對方骨子裡的強勢依舊掩蓋不住。
時輕小腿撲騰兩下,她指指自己的腿:“奶奶,我已經不能跳舞了,以後不知道做些什麼,伴侶太強勢的話,會讓我感到緊張。”
奶奶揉一揉時輕的頭髮。
她當然清楚時輕是個很敏感的小孩兒。
從小失去媽媽,哪怕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很堅強,心裡依舊沒有安全感。
奶奶道:“你能做的事情肯定不僅僅只是跳舞,一扇窗戶關上了,會有另一扇窗戶開啟。輕輕,你不能靠外表去判斷他的為人,相處一段時間才能得到答案。”
時輕沒有和奶奶再說下去,她把西瓜勺子拿過來,繼續挖西瓜吃。
現在不跳舞了,她飲食不用像從前那麼剋制,可以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晚上時輕翻看傅明欽的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全部開放,可以看到很久之前的內容。
大多是風景圖片,落日或者晚霞。
只有三年前的某個動態裡,分享了一曲音樂。
時輕對這曲音樂很熟悉,這是她畢業作品的配樂,因為她的畢業作品出圈,還專門向那位音樂老師的家人買下了配樂版權。
時輕把這首曲子再聽一遍,閉上眼睛之後,她覺得自己彷彿回到從前,依舊在舞臺上翩翩起舞。
過去這麼久,時輕還是很難對自己受傷的事情介懷。
......
“笑死我了,風逸晨說你特意從洛城跑到南城去相親。傅總,您這樣的人,還需要相親?”
穆從南坐在沙發上,笑嘻嘻的看著身側的男人,“剛剛我和風逸晨打賭,你要是真去相親了,今天晚上的酒錢我來出。”
風逸晨對他翻了個白眼,讓酒保又開了一瓶威士忌:“傻子,你輸定了。”
傅明欽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