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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的背景,又不是,因為秦書凱根本不會有那麼厚的複雜背景。
郝竹仁有些不敢往下想去,他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心裡總是有些七上八下的,想要找金大洲說話解解悶,金大洲卻又恰好出門招商去了。郝竹仁走著走著,不由自主的來到趙正揚的辦公室門口,他信手推門進去,竟然連門都忘了敲。
趙正揚感覺有人進門,抬頭一看,瞧見郝竹仁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趕緊笑著招呼說,郝副縣長,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來做。
郝竹仁聽到趙正揚的招呼,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站在趙
正揚的辦公室裡,既然進來了,他也就隨意的往趙正揚的辦公室沙發上一坐,有些答非所問的說,趙縣長,最近有件事情很不能理解,希望趙縣長給與解釋。
趙正揚被郝竹仁這句話說的有些一頭霧水,他端起水杯來到郝竹仁面前,看了看郝竹仁,又在郝竹仁的身邊坐下後,這才開口問郝竹仁,郝縣長,今天這是怎麼了?好像有什麼心事的樣子,什麼事情啊。
郝竹仁原本就不是什麼有心計的人,嘴裡也丟不下什麼話,見趙正揚這麼一問,也就竹筒倒豆子把心裡的疑『惑』,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後來問,趙縣長,你說這事真的能跟秦書凱有關嗎?
趙正揚聽完後,也有些愣住了,這幾天,他也聽說了顧哲明的兒子失蹤一事,只是他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多的曲折,如果只是從事情的表面判斷,這件事倒是真像是秦書凱的風格所為,因為趙正揚最瞭解,秦書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很少有忍讓的時候,有時候,即便是當時迫於形勢暫時忍讓,事後,也必然找機會把局面扳回來。
看著郝竹仁疑『惑』的眼神,趙正揚心知,在這件事上,自己是一個絕對的局外人,所以絕對不能胡『亂』發表什麼言論,否則,事情要是惹上自己,那就是禍從口出了,兒子趙大奎被人教訓的事情一直記在心裡。
趙正揚笑著對郝竹仁說,郝縣長似乎是想的太多了,就算是顧哲明的兒子真的對秦書凱不敬,畢竟還是個孩子,秦書凱哪裡會真的跟他計較呢,我看,說不定真是像公安局說的,顧哲明的兒子只是一時發脾氣想要出去冷靜一陣子,現在的孩子,都是獨生子女,學生還有跟父母賭氣離家出走的呢,何況是顧哲明家的兒子這麼大的年齡了。
郝竹仁就說,我也是這樣認為,即使秦書凱想這麼做,他也沒有那個能耐啊,在普水,秦書凱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下崗工人的兒子,他能認識幾個人,所以我也在懷疑。
趙正揚就說,這件事情我也無法說出什麼來,不是當事人,誰能知道後面的東西呢。
郝竹仁沒有得到答案,還想再說什麼,趙正揚是個老滑頭,不想跟郝竹仁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否則,傳出去對自己也不利,於是隨便找了個話題,把郝竹仁的話給擋了回去。
郝竹仁見趙正揚不想跟自己聊這個話題,也只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