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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都可以。
&esp;&esp;秦淮取出一張九品符印，二指刻畫符號，隨手一拍，那符印沒入馮業的身軀當中。
&esp;&esp;“第一，我的身份不可暴露，包括寧久微和花非花。”秦淮說道。
&esp;&esp;“是！”馮業低下頭，嘴上答應著，心裡叫苦不迭，這大老的怪癖就是多，喜歡到處扮豬吃虎……真吉爾倒黴！
&esp;&esp;“第二，啟天的事情繼續查，隨時彙報。”
&esp;&esp;“是！”
&esp;&esp;“第三，你若敢有異心……”
&esp;&esp;這句話還未說完，馮業忙搖頭，信誓旦旦地道：“我對天發誓，若有異心，不得好死！”
&esp;&esp;這特麼是五等神照，不是一般的神照。
&esp;&esp;就算有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
&esp;&esp;秦淮並不在意他發誓與否，這種人只能以手段和利益駕馭。他已經有了日月教，馮業在他眼中頂多是一枚棋子。
&esp;&esp;他倒要看看，這背後的執棋人到底是誰。
&esp;&esp;“你聽命於何人？”秦淮問道。
&esp;&esp;馮業語無倫次地回答道：“我，我只知道他來自宮中，聲音尖細，很像是宮裡的太監。”
&esp;&esp;“公公？”
&esp;&esp;“極有可能。”馮業帶著少許的哭腔解釋道，“我們伏靈教畢竟上不了檯面，哪有資格問這些大人物的來歷……那位公公每次與我們會面，一向孤身一人，修為深不可測。”
&esp;&esp;秦淮沒有說話。
&esp;&esp;如果是宮裡的太監，那麼背後也可能是皇帝。
&esp;&esp;可如果這樣，那麼釋南離不就多此一舉？
&esp;&esp;還是說朝廷為了穩妥，多上了一重保險，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esp;&esp;秦淮沒有多想，感覺時間越發緊迫，便道：“今天先到這裡。”
&esp;&esp;“謝謝前輩。”馮業叩頭。
&esp;&esp;“記住剛才的話，我可以饒你不死，也可以隨時拿走你的項上人頭。”秦淮沉聲道。
&esp;&esp;“馮業銘記在心！”馮業滿頭大汗，嵴背早已浸溼。
&esp;&esp;秦淮收起了法相天地，也感覺到施展大手段消耗了大量的精力和元氣。
&esp;&esp;大號終究也是人。
&esp;&esp;秦淮轉身邁步，瞬間消失。
&esp;&esp;馮業的壓力頓時消散，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紊亂的內息嚇得他筆直墜落，差點沒摔死。
&esp;&esp;落地許久，腿軟得站不起來。
&esp;&esp;……
&esp;&esp;東虞相比虞都，繁華不遑多讓，亦是高手如雲。
&esp;&esp;不管在哪裡，神照級的修為，都是令人尊重的高手，都足以坐鎮一方，又何況是五等神照。
&esp;&esp;東虞出現完整形態的法相天地，激起千層浪，令眾多的修行者飛到屋頂，想要一睹這絕世高手的風采。
&esp;&esp;運氣好的看到了法相沖天而起的神采……
&esp;&esp;運氣不好的，只能看到恢復如初的夜幕，從別人的口中描述那驚人的一幕作為茶後談資。
&esp;&esp;“好久沒有見過完整形態的法相神體了。”
&esp;&esp;“世間高手如雲，達神照者諸多，能達到五等神照者，無不是世間絕頂高手。”
&esp;&esp;“東虞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絕世高手？”
&esp;&esp;眾說紛紜，他們都只是遠遠地觀看著，而不會選擇靠近。
&esp;&esp;五等神照出手，必是一番血雨腥風。
&esp;&esp;稍不注意就可能會搭上自己的小命。
&esp;&esp;東虞不是沒有高手，而是大都選擇了沉默，沒有人愚蠢到在在這種情況下出頭與一位五等神照的高手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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