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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體會到皇帝把心放在一個女人身上,是怎樣深的感情,而他對紅顏也不能說的是,富察皇后故去,更真正促成了這一切圓滿,他知道這樣想不好,可私心為了女兒,他怎麼還顧得上別的人。
“夏日裡摘了玉蘭花泡酒,浸了兩大罈子,阿瑪帶回去泡腳,冬天就不怕膝蓋冷了。”紅顏笑悠悠地說著,“那是不能吃的,您可千萬彆嘴饞。”
魏清泰眯眼笑著:“您額娘現在管得緊,我連出門偷喝酒的零花錢也被沒收了。”
紅顏笑道:“等下問佛兒討些,她隨身的荷包裡,好些碎銀子呢,阿瑪拿去喝一杯,別叫額娘知道。”
父女倆有說有笑,走近東六宮時,遇見凝春堂過來的那蘇圖夫人和忻嬪,她們母女必然是剛剛給太后請了安,臉上都不大好看,而這邊一家子陽光明媚的,便成了很鮮明地對比。
那蘇圖夫人向紅顏請安,魏清泰夫婦自然也要向忻嬪請安,忻嬪客氣地攙扶起魏夫人,笑道:“夫人不必拘禮,娘娘平日待我極好,自然您也是我的額娘了。”
紅顏沒接她的話,對那蘇圖夫人客氣了幾句,便雙親和女兒要走,可佛兒單純,卻跑來對忻嬪說:“忻嬪娘娘,我現在揚琴彈得可好了,很快也能像您一樣厲害。”
忻嬪難得有個人願意和她說話,很是歡喜,笑著說:“公主這麼厲害呀,幾時能讓我聽聽?”
紅顏回身來,摸摸女兒的腦袋說:“沒有定力的小傢伙,師傅倒是嚴厲,可她仗著阿瑪寵愛,撒個嬌就偷懶,到底是公主,師傅們也不敢把她怎麼樣。”她向忻嬪笑道,“你該告訴她,從前學琴多苦,她就跟玩兒似的。”
忻嬪見令妃回過來,本以為她是要把公主帶走,不讓公主和自己親近,沒想到卻說了這麼多,和和氣氣的平易近人,本該說彈琴的事,她卻光想著令妃這個人,紅顏見她不搭話,便再對邊上的那蘇圖夫人客氣了幾句,到底領著女兒走了。
兩處都回各自的宮殿,那蘇圖夫人等忻嬪身邊的人離去,就長吁短嘆:“令妃一家子,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那魏家是什麼門楣,如今竟可以大大方方在內宮行走。”
忻嬪怔怔的,沒怎麼聽母親說話,那蘇圖夫人湊上來道:“還有公主,聽說前陣子六阿哥欺負了公主,皇上為此責罰了六阿哥?”
忻嬪皺眉:“怎麼這樣的事,也會傳出去?”
那蘇圖夫人笑道:“自然是我花錢讓人留心著的,這些人情總是要的,不然將來又如何為你在宮裡周全?”
忻嬪覺得沒意思,只道:“額娘別胡亂打聽,沒有的事,反正阿哥公主和我都沒關係,也輪不到**心。”
那蘇圖夫人感慨:“有個孩子就是好啊,聽說皇上隔三差五給延禧宮送東西,說是給公主的,還不是給令妃的嗎?她雖然生不出來,可保養個公主也是體面的,就算是人老珠黃的嘉貴妃,膝下有三個兒子撐腰……”
屋子裡靜悄悄的,那蘇圖夫人對女兒道:“娘娘,您也要早些生兒育女,在後宮的地位就能保住了。”
“生兒育女?”忻嬪像是被戳到了心裡的痛處,安靜的人突然激動起來,眼睛裡的目光都變得犀利起來,瞪著母親道,“我跟誰去生,額娘,額娘……你教我的那些都是什麼,皇上一見就討厭,他衝著我皺眉頭,滿臉的嫌惡,把我推開,把光著身子的我推到窗下去,額娘……”
忻嬪渾身緊繃,臉色漲得通紅,說話也越來越大聲,唬得那蘇圖夫人驚慌失措,趕緊捂著她的嘴,而女兒的身體開始發抖抽搐,母女倆抱在一起好一陣,忻嬪的身體才鬆弛下來,她虛弱地哭泣著:“額娘,我好苦啊,你不是說進了宮就好了嗎,這叫什麼日子,我過不下去了,我過不下去了。”
那蘇圖夫人知道那次的事兒,可沒想到是如此嚴重,她這麼如花似玉的女兒,天仙一樣的品貌,竟然光著身子被皇帝趕下床?皇帝他不是最好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