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進去的。”
紅顏笑悠悠:“就是你這樣盼我好,在皇后娘娘和舒嬪娘娘跟前,我才沒底氣。”她記得上回舒嬪毫不客氣地說,納蘭夫人指責如茵是白眼狼,忽然就覺得心疼,對如茵道,“可就算這樣,你也要常常來看我,我如今還沒有資格請你進宮。”
如茵笑道:“姐姐莫不是惦記收在我那兒的金銀,怕我私吞了吧。”
紅顏還真把這事兒忘了,聽如茵說當時她帶回家後,傅恆異常緊張,再三叮囑一定要好好為魏答應保管,紅顏心內感激,笑道:“若不是太妃娘娘留給我的,你要什麼都成,我還怕你私吞嗎?可我現在沒什麼能給你的,如茵你且等等,將來福靈安長大娶妻生子,姨娘要給很大的紅包,這個兒子我替你養了。”
要說福靈安,也就富察家的長輩們心疼喜歡,侍郎府裡的人在她分娩那天來應個景後,就幾乎不聞不問。說白了舒嬪娘娘至今無所出,她倒是事事順風順水,要什麼有什麼,難免遭人嫉妒。
傅恆要如茵不必回孃家去受氣,實在鬧得不愉快,就把如茵的親爹孃接來京城。如茵當然不能做得那麼難堪,她倒是無所謂面對侍郎府的人,可朝臣之中若是說閒話,就是給傅恆添麻煩。
舒嬪也從未以姨母自居關心福靈安好不好,倒是紅顏心心念念地,疼愛這她的兒子,如茵越來越感謝那個沒有頭腦發熱衝動地做出無法挽回的事的自己,她感激當初那個冷靜的納蘭如茵,她好好地看待了傅恆的舊情,好好地認識了這個丈夫心底的女人,才讓她現在能有這份暖心的體貼。而最最讓她驕傲自滿的是,傅恆把她捧在心尖上愛護著。
此刻提起孩子,如茵笑道:“聽說姐姐如今是椒房獨寵,我們福靈安不知有沒有資格做皇子的哥哥。”
紅顏拉著她道:“我們回屋裡去說。”
姐妹倆說悄悄話的時候,鍾粹宮裡宣了太醫,舒嬪今日並非矯揉造作,頭疼欲裂已經讓她難以承受,太醫看過後,說是染了風寒,開了止疼安神的藥便匆匆走了。舒嬪服藥後,頭疼的確有所減輕,一夜不曾好眠的人,很快就熟睡過去,鍾粹宮裡的人鬆口氣,趁著娘娘熟睡都去偷懶歇口氣。
可她這邊的訊息,卻原原本本地傳到了鹹福宮,抱琴得到太醫的傳話,緊繃著臉來見主子,見純妃抱著六阿哥才高興幾分,她有實在不忍說出口,在門前徘徊猶豫的模樣被純妃瞧見,到底把她叫進去了。
純妃沒好氣地問:“永璋又被皇上訓斥了嗎?”
抱琴擺手道:“不是三阿哥,是、是太醫院傳來的訊息,娘娘,朱太醫說舒嬪娘娘可能有身孕。”
純妃眼中露出兇光,恨道:“她這麼多年沒有,怎麼突然會有,皇上不是一直讓她吃著……”
抱琴道:“舒嬪娘娘在人後頗有幾分任性,鍾粹宮裡的人都是摸著她的脾氣伺候的,她或有這個不想吃那個不願吃的時候,他們也不能勉強。眼下朱太醫說還不確定,等過兩天再去請平安脈時,就有確切的訊息。”
純妃寒森森地笑著:“她也不用怪我,若不是朱太醫告訴我,發現是皇上從中作梗,我也不會這麼狠心,皇上既然是不願納蘭氏的人生下孩子,我自然要替皇上分憂。”
抱琴提醒道:“娘娘可千萬小心,太后那兒可是至今盼著舒嬪也能有一男半女,念著舒嬪娘娘出身高貴呢。”
純妃孕中幫著抹額,此刻似乎內心火熱嫌煩躁,一把扯下來,額頭上有紅瑪瑙留下的淡淡印記,像皺了川字眉一般杵在眉心之間,折損了純妃的美貌,平添了幾分戾氣,她發洩著委屈與不滿,冷冷地笑:“既然不能說是皇上不讓納蘭氏生,那就必然要有人來承擔頂罪了。”
抱琴心中惴惴,她明白主子是盯上了誰,眼下純妃坐月子不能動彈,少不得一些事要她去辦,從她手裡過的孽債,真是越來越多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