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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美貌和溫柔善良的個性,才讓傅恆放開懷抱一點點將如茵裝進心裡。他並不是看破紅塵清心寡慾之人,最早對紅顏一見鍾情,就是少年郎看見美色的青春熱血,對紅顏也好,對妻子也好,他都不過是個普通的男人。
而皇帝,就更逃不開那彷彿生在骨子裡的毛病,因為對納蘭如茵的一眼驚豔,讓他在紅顏面前實打實地矮了半截。這晚在天地一家春,自然也有豔色無邊,弘曆小心翼翼地呵護著紅顏,紅顏也放開懷抱接納丈夫的深情。她更感覺到,這彷彿是皇后逝世以來,皇帝最放得開的一次。
只是再多的春色和溫情,除了當時當刻的享受,除了之後的餘韻猶存,就再也留不下什麼了。紅顏已經斷定自己的身體不會有身孕,不論是天生就這樣,還是皇太后造成的後天影響,她認命了。當她放開懷抱,反而能更體會到**的曼妙,想著這輩子總要過下去,沒有自己的骨肉,她還有小佛兒,也足夠了。
晨起送皇帝上朝,朝服一件件送進來,紅顏想到昨日舒妃受的委屈,本想提醒皇帝去瞧一瞧,可這會子過去說幾句話,就怕舒妃多心是她在“施捨”,不如過幾天讓皇帝正兒八經地去哄一鬨人家,反正嘉貴妃已經被禁足,至少很長一段時間,誰也不必再應付她。不過紅顏心裡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本想時機成熟就告訴皇帝,但突然橫出如茵的事來,為了避嫌,她且要等一等。
聖駕離去後,櫻桃就來告訴她:“抱琴昨晚給奴婢傳信兒,她答應見一見主子,可是眼下挪不開身,還請您再耐心等一等。”
紅顏則吩咐她:“派人傳話給如茵,讓她去公主府就昨晚的事做個解釋,該怎麼說她自己有分寸,別叫和敬胡思亂想。”
然而父親色心重,和敬打小就知道,只是沒想到會牽扯上小舅母,實在匪夷所思。可如茵的為人和敬是明白的,就覺得一定是父親被美色所誘惑,哪裡能想到是小舅母有心等著皇帝上鉤。
如茵到公主府解釋,和敬反過來安撫她,希望她別放在心上。之後說起上次回宮所帶的下人,和敬已經派人留心其中每一個人的動靜,但好些日子過去了,並沒有任何異常。
兩人都覺得,那件事後傳閒話的人必然怕惹禍上身,怎麼也要忍耐過這一陣風浪才是,要想從公主府直接把人捉出來太難,算計著是不是再進一趟園子,不知會不會有人露出馬腳。
和敬更是大方地邀請如茵:“舅媽下回和我一道進園子去,我看那些嘴碎的還能說什麼,一個個都沒安好心。至於我皇阿瑪,我都懶得數落他了。”
如茵得到和敬的理解,心中更沒有了負擔,而昨夜夫妻間的溫存她不會對外人說,卻值得一輩子珍藏。如此旁人眼裡該是夫妻反目家宅不寧的時候,富察福晉卻春風得意神采飛揚地出現在人前,她一路從公主府回家宅,路過富察府的大宅,停也不停就從門前過去,既是富察府的人先把她想的不堪,她也不必客氣了。
回到家裡,遇上傅恆派出去的親信匆匆回來,知道大人和福晉之間沒有不可說的話,便先告訴福晉,他們找到了去年臘月裡曾為純貴妃母親偷東西的叫花子,確認他們曾為蘇夫人透過患惡疾而亡的人留下的衣物,換了一袋子碎銀子,那錢袋子他還留著,指不定能找出蛛絲馬跡。
如茵知道,惡疾而亡的人留下的東西,會傳染出各種各樣的疾病,誰家若是有人因此暴斃,他身前所用的一切東西都會被燒掉,純貴妃的母親竟然還找人去偷,這樣看來,宮裡那一場天花、水痘,一定和她脫不了干係。
如茵直聽得渾身發抖,再等不及紅顏或是堂姐派人來找她,就換了衣裳往圓明園去,而昨天才出了那樣的事,富察福晉轉天又來,連圓明園的宮人都傻眼了。紅顏得知如茵這麼著急找她,也擔心是不是她家中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