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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可女兒的教養就這幾年最重要,不得不好好管束一下和敬的言行。
公主卻因為能與母親同住而滿心歡喜,竟自己領著乳母要去收拾東西,一陣風似的跑了,紅顏回身去收拾桌案上的筆墨,皇后款款而來立在桌邊,和氣地說:“和敬人小鬼大,放在阿哥所裡的確缺了些管教,往後的日子我會親自教導她,她拿你開玩笑,不要放在心上。”
紅顏忙道:“娘娘這樣說,奴婢反而無地自容,公主是喜歡奴婢,才愛和奴婢玩笑的,只不過有些玩笑話,不大合適。”
皇后嘆:“是我疏忽了,永璉死後,總想著孩子能開心起來就好,她體貼我我在乎她,結果放縱了她的性子。”這番自責後,皇后卻玩笑似的說,“紅顏,你覺得我弟弟傅恆怎麼樣?”
紅顏沒有非分之想,應答這樣的話也自然,說富察大人玉樹臨風,容貌俊美,果然和娘娘是親姐弟。
皇后見她這樣簡單,不得不再提:“那什麼樣的女子,和我弟弟相配?”
紅顏笑道:“自然要天下最美的女子……”她忙搖了搖頭,“奴婢眼中最美的,是娘娘呢。”
皇后問:“那你呢?”
紅顏一怔,忽地臉上做燒,她是不是傻,原來娘娘也在問公主那些話嗎,慌張地掏心窩子說:“娘娘,紅顏不配,紅顏真的不配,奴婢只想一心一意伺候您,奴婢可是答應了皇上的。”
皇后安心,知道紅顏是自認不配,而非不願意,時日還長,傅恆若有一天表明心跡,紅顏未必不動心。便笑道:“傻丫頭,我說你什麼了?你說的對,這種話不能提,往後也要多多指出和敬的不是,你不敢說就來告訴我。”
紅顏渾身一鬆,總算露出歡喜的神情:“奴婢記下了。”
如此,公主反而因為說了不該說的話,終於如願以償搬來長春宮與母親同住,皇帝聽說後夜裡親自來了,提起女兒的言行有欠缺,皇后希望能好好管束教導孩子,父女倆卻不肯好好聽,弘曆還抱著女兒說:“這下糟了,要收骨頭了,要是額娘發了脾氣,你就跑去養心殿找皇阿瑪。”
“皇上,可有您這麼教女兒的?”皇后氣惱虎了臉,父女倆卻樂不可支,和敬歡喜地連聲說她最最喜歡皇阿瑪,倒是看著這般天倫之樂,皇后白天被婆婆壓抑的那些鬱悶,都散了。
夜裡弘曆也不走,皇后等紅顏送來核桃露,端給挑燈批奏摺的皇帝,關心地說:“明明這樣忙,還特地來哄一鬨閨女,她如今無法無天,都是你寵壞的。”
弘曆笑道:“朕的女兒,要什麼天什麼法,將來能尚公主的人,還敢挑剔我女兒的不是?”
皇后擱下核桃露,惱道:“不與你說了,父女倆就知道氣我。”
見妻子離去,弘曆索性撂下摺子追過來,攔腰摟在懷裡說:“今日你不高興是不是,皇額娘又讓你生氣了。”
皇后垂首道:“你可別這麼說,合著我不孝順,總是在你面前挑剔皇額孃的不是。”
弘曆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心疼道:“朕還能不知道你,能不知道額娘嗎?不過你也別較真,額娘是心疼你的,可有些事她比我們還著急,她一著急,也就只能委屈你。”
皇帝是出了名的孝順,在世人眼中將太后奉若神明一般,可他心裡真正怎麼想的,大概也只有皇后知道,不免又心疼丈夫,忙道:“我心裡有分寸,你若操心,就更是我的不是。”
弘曆頷首,欣慰不已:“朕依你。”
可皇后忽而笑有深意,問道:“為何風吹草動皇上都曉得,皇上的眼睛能看到這麼遠這麼多的事?”
弘曆在她腰上輕輕揉了一把,兩人擁著跌進榻裡去,弘曆道:“朕在養心殿,要知天下事,區區紫禁城裡,有什麼瞞得住?”
皇帝的吻旖旎在自己的頸間,皇后的身子漸漸發熱,可心裡卻想到白天太后的話,太后並沒說錯什麼,她用千雅和紅顏,就註定將自己閉塞起來,她們根本沒本事去為自己洞悉整個後宮的事,可是……皇后身子一顫,感覺弘曆的手繞到了她的腰下,她越發難以自制,晃了晃腦袋要甩開那些束縛。
與太后擔心的恰恰相反,皇后就是想過一過這旁人都與她不相干的日子,她受夠了寶珍每天來告訴她哪個女人又爭風吃醋,受夠了每天聽說誰在半路上等著弘曆諂媚邀寵,更不願去聽什麼大臣對二阿哥的褒貶,還有族人對二阿哥的期許,她再也不要負擔這些事,她現在沒有兒子,也就沒有了責任,她想做最原原本本的女人,只做弘曆的妻子。
“弘曆……”皇后輕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