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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平安康健,忻嬪娘娘您身子一向不大好,這些就送給您了。”
永瑆沒有露出半分不自然,還對她說:“從前我還小不懂事,貪玩闖進您的屋子,雖然當時被四哥責罰了,一直沒來對您說聲對不起。忻嬪娘娘,希望您別放在心上。”
忻嬪氣若游絲,心中又無比懼怕,懨懨地說:“都過去了,十一阿哥太客氣了。”
永瑆道:“其實我當時不是來偷東西的,是曾經見您戴的一枚戒指十分好看,只是想再看一眼。”
忻嬪渾身一抽搐,雙眼直直地盯著十一阿哥,和孩子毫不懼怕,欠身道:“忻嬪娘娘,我走了。”
看著孩子離去,忻嬪生出枯枝一般的手,鮮紅的指甲再也添不出美豔,反而變得刺目猙獰,她無力地抓著永瑆的背影,像是想要扼殺這小小的生命,卻是此刻,內務府的人闖來,說四阿哥剛稟告了皇后,要將接秀山房的一些人帶去調查,忻嬪這邊也有兩個宮女要被帶走。
“帶走吧。”忻嬪無力地躺下,隔著紗帳聽外頭的動靜,現在身邊的人都是花榮安排的,對於自己的過往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帶走所有的人她都不怕,可是這次好像是動真格的,聽說四阿哥不想查皇帝還責備他,忻嬪閉著雙眼,口中唸唸有詞,忽然支撐起虛弱的身體道,“我的鞋子呢?人呢?我要去見皇后娘娘。”
天地一家春裡,永瑆向紅顏訴說了接秀山房那邊的事,說提到忻嬪的戒指時她扭曲的神情,紅顏冷靜地對孩子說:“你該做的事,到此結束了,接下來就是等結果,最好是能把這一切忘記。”
永瑆笑道:“哪有這麼容易忘記的,怕是要記一輩子了。”
紅顏見孩子這麼說,反而覺得他實誠,便叮囑永瑆:“接下去的日子,小靈子會派人日夜跟著你,咱們要謹慎小心,你安全無事,我才能安心。再下幾場雪,就是臘月了,就快了。”
是舒妃見永瑆在這邊不回去,主動來找孩子,大概是察覺到這一陣子宮裡異樣的氣氛,不願孩子給紅顏添麻煩,紅顏見永瑆走時還朝自己揮手,她淡淡含笑,對櫻桃說了句:“十年二十年後,這孩子會怎麼看今天的事?”
“倘若那時候,我們十五阿哥已經是太子。”櫻桃毫不顧忌地說,“十一阿哥一定會覺得,他之所以成不了太子,是因為早早失去了親額娘,恨的終究還是忻嬪,卻不知道那一位到時候,還能不能活著被憎恨。”
紅顏面色清冷,對櫻桃道:“寶月樓那邊安排好了嗎,之後幾天,要辛苦她了。”
櫻桃笑道:“容嬪娘娘一直來問呢,這下總算不用著急了。”
隨著四阿哥開始“有模有樣”地調查當年的事,十一阿哥好好上書房不再鬧騰,起初幾日的緊張過後,一切又似乎恢復了平靜,但皇后這邊卻被忻嬪警告了了不得的事。
忻嬪並沒有向她承認自己殺了淑嘉皇貴妃,只是說懷疑令貴妃在針對她,挑唆十一阿哥兄弟幾個找她的麻煩,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到時候把罪名按給她,她根本無力掙扎。
皇后那日緊張地讓花榮看好十二阿哥,後來花榮才知道,忻嬪說她已經送出了信函,自己有任何事,那些信函就會被送到凝春堂和韶景軒,以及十二阿哥的書房。花榮恨得咬牙切齒,她知道皇后深情痴情,可她不明白為什麼忻嬪信口雌黃的一句話,就能把她嚇成這樣。
神奇的是,忻嬪的失眠在那天不治而愈,兩日後神清氣爽的她,面對花榮憎惡的目光,還能嗤笑一聲:“奈我何?”她卻不知道,新一輪的折磨,正在等著她。
就在忻嬪終於踏實睡著的第二天,宮裡傳說寶月樓容嬪被噩夢困擾,不止糾纏得皇帝連日陪伴她,甚至會半夜裡將皇帝從其他妃嬪的殿閣請走。那一夜皇帝難得翻了穎妃的牌子,未及行**,皇帝就被匆匆請走。穎妃一腔熱火轉為怒火,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