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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瑆與紅顏做了約定,孩子心裡有了期盼便踏實下來,待舒妃回來見他好了,避開孩子不服氣地對紅顏說:“你怎麼就那麼厲害呢,得虧本就不是我生養,若是我的親骨肉,不聽我的話卻聽你的話,我可就要氣死了。”
“十一阿哥多在乎你啊,你們倆方才抱著哭,我看得心都酸了。若不是把你當親額娘,孩子能這樣?”紅顏玩笑著,把本該說明的緣故敷衍過去,舒妃原就沒想到會是這麼嚴肅的事,還以為是紅顏說了什麼大道理就讓永瑆明白了,紅顏瞭解她自然好對付,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接秀山房裡,太醫為忻嬪診治了兩日,她雖然每次暈過去都很嚇人,但醒來後休養幾天又能一切正常,不過這一回太醫也對皇后說了實話,忻嬪這病對身體損耗極大,下一次未必就能醒來。
皇后怔怔地問花榮:“她若是病死的,也要算在我頭上嗎,也會有人到處宣揚我和傅清哥的事嗎?”
花榮忙道:“所以啊,她根本就是虛張聲勢,您看慧雲不見了,她就像個無頭蒼蠅,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使得順手,奴婢就不明白了,這樣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娘娘您到底怕她什麼?”
但皇后執著了一輩子,這不是花榮能勸得動的,她搖頭說:“若是病死的,誰也攔不住,真有那一天我大不了一死保全清兒。可是現在既然能避免發生,我就不能不忍耐,我欠傅清哥的這輩子換不清了,不能讓他死了也不安寧,更不能傷害他的子孫。”
“富察家如今權傾朝野,怎麼會被這種事動搖?”花榮還是不死心,“娘娘,現在可是咱們皇上離不開富察家,不是我們自己家,指望皇上賞口飯吃這樣。”
皇后眼神一轉,苦笑道:“說起來,好久沒見過阿瑪了,自從我不允許他們進宮,好些日子沒見著了。我求皇上讓阿瑪辭官回鄉的事也沒有下文,但願他們老老實實的,別再生出事端。”
此時有宮女來,說忻嬪要見皇后,可皇后根本不想搭理她,打發花榮道:“你去吧,就說你能全權代表我,我這兒累了不想動。”
實則皇后自己也明白,同樣是要挾,她每次都被忻嬪唬得神情慌亂,自己剋制不了又不甘心,不如讓花榮去傳話,花榮可比她厲害多了,那忻嬪看著似乎還有幾分害怕她。
而忻嬪最不願見到的就是花榮,曾一度想要讓花榮消失,但她現在連慧雲都不在身邊,當初毒殺嘉貴妃的毒藥,也無法再託人從宮外弄進來,雖說她重新接管宮裡的事,但上頭有穎妃壓著,生怕自己搶她的功勞,穎妃事事都要過問,忻嬪想培植自己的勢力都不行,穎妃十分霸道,內務府的人都怕她,根本不敢成為忻嬪的人。
就是這樣什麼都做不了的人,卻憑著一句空話,控制了一個痴情人。
花榮來見忻嬪,忻嬪氣息微弱,且要養幾日才能有平日的精神,果然一見花榮就不耐煩,冷冷地說:“我要見皇后娘娘。”
“您有話就說,娘娘您是見不著的,奴婢什麼都能傳達。”花榮很不客氣地站在榻前,她把所有的耐心都放在了令貴妃的身上,盼著令貴妃早日給十四阿哥一個交代。
忻嬪別無選擇,只能道:“我想知道十一阿哥來偷東西是為什麼,兩天過去了,宮裡沒人管了嗎?”
花榮反問:“小孩子頑皮,看到漂亮的東西摸一摸也是常有的事,那是舒妃娘娘的孩子,是淑嘉皇貴妃留下的孩子。”在提起淑嘉皇貴妃時,花榮故意大聲了一些,“奴婢說句不該說的話,您真的沒資格管,何況您沒少什麼東西不是,您追究的多了,只怕皇上要反過來責備您嚇著皇子了。”
忻嬪的目光落在了首飾盒上,那裡還擺放著那枚她用來毒殺嘉貴妃,用來給皇帝下催情藥的戒指,她一直沒捨得扔掉,就想著哪天能再派上用處,可現在沒有人能給她私遞什麼東西進來了。
“您若是沒事,奴婢就退下了。”花榮見忻嬪發呆,主動說道,“穎妃娘娘來問過您怎麼樣,說是若身子不好,宮裡的事就不必麻煩您了。”
忻嬪精神一震,搖頭道:“我沒事,你現在就派人去告訴穎妃,我明日就去見她。壽宴上賞賜各國使臣的東西該定下了,她眼裡沒好東西,回頭選出來的又該叫太后娘娘不高興。”
可花榮卻道:“您若有話對皇后娘娘說,奴婢必然傳達,可您不能差遣奴婢為您做其他的事,這話您自己打發宮女去說便好了。慧雲不見了,總還有其他人。”花榮故意嘖嘖,“慧雲去哪兒了,竟一點訊息也沒有。”
她瞥見忻嬪手裡緊緊抓了被褥,眼底浮出的恐懼,必然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