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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回過頭去找太后幫忙,那才叫麻煩了。”
紅顏嘖嘖道:“可是長心眼兒了。”但隨即就一嘆,“可是長心眼兒多累啊,你看我就得防著她回去太后身邊,太后若真許她什麼,拉攏她來對付我,誰知道會怎麼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辛苦些就辛苦些吧。”
隔天一早,且不知永琪有沒有去接青雀,慶妃一早從養心殿歸來,先是來了延禧宮。她告訴紅顏,昨晚試探過皇上的意思,對於五阿哥在府裡和丫鬟有曖昧,皇上看得很淡,根本沒當一回事,只是唸叨了幾句榮親王府不太平,傳出去名聲不好,才多少有些不滿。
這一切和紅顏猜得一樣,弘曆才不會在乎兒子們的私生活,但榮親王府名聲不好,對皇帝來說也是一樁頭疼的事,久而久之皇帝若不耐煩,永琪的前程也就到頭了。
紅顏對慶妃說:“你回去問問姐姐,她們家的戲班子元宵節能不能來,元宵節上給太后和皇上也瞧個新鮮,大正月裡該高高興興才好。”
然而據說那天沒等永琪去接,青雀就自己回了家,之後永琪便傳話進來,說丫鬟胡氏的孩子的確是他的,宮裡幾位娘娘商議後,最終沒給胡氏正經名分,且等將來生下一男半女再議不遲。如此一晃眼便是元宵節,永琪帶著嫡福晉和側福晉還有孩子,齊齊全全地進宮來了。
愉妃聽了紅顏的話,見到孩子們半句不提不高興的事兒,和和氣氣地問幾句身體如何,就讓她們與年輕妯娌們在一起,只管看戲玩樂,從太后到皇孫,幾十口人熱熱鬧鬧地聚在一起,紅顏費心準備了各種餘興的節目,不讓人有半刻說閒話的時間,眾人見皇帝龍心大悅,也不敢有人在這麼好的時候冒出頭掃興。
然而永琪和青雀貌合神離,但凡懂一些兒女情長的都能看得出來,紅顏想和青雀單獨說說話,就讓小七先去纏著嫂嫂離席,她稍後才跟了出去。
上首太后見永琪的福晉和紅顏先後離開,而愉妃一雙眼睛滴溜溜地看著她們,不知在期待什麼,她不屑地對華嬤嬤說:“愉妃真是沒用,年輕時沒用現在也沒用,自己的兒媳婦管不了,想為永琪爭什麼也沒本事。當年我若也是她這樣的,哪裡還有弘曆的現在。”她指著華嬤嬤道,“把愉妃叫過來,我有話問她。”
可不等嬤嬤去請,其他人把愉妃都圍上了,嬤嬤唯有勸太后:“今兒高高興興的,有什麼事您明日再說吧。”
太后知道嬤嬤不聽她的,懶得再強求,目光悠悠掃過眾人,忽然想起一個人,在坐席裡找了又找,總算見到席尾端坐著的永兒,她正專心致志看著臺上的熱鬧,坐姿端正舉止優雅,該有的儀態一分不差,根本不像是曾經做過宮女的人。可是再看皇帝,弘曆正和舒妃慶妃說笑,根本沒去看其他人,自然也就看不到永兒了。
太后自言自語:“這永兒,是真耐得住寂寞嗎?”
嬤嬤侍立一旁,聽得清清楚楚,可她笑而不語,景陽宮裡全是令貴妃的人,只怕永答應想耐不住寂寞也不成,這宮裡的事,早就不是太后能左右的了。
這一邊,紅顏單獨見到了青雀,她怕在外頭說話太顯眼,藉口髮髻鬆了要回延禧宮梳頭,問青雀願不願陪她走一趟,青雀倒是直白地問:“貴妃娘娘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紅顏笑:“你知道?那大概我要說什麼,你也知道,其實我也不曉得該怎麼勸你,那畢竟是你和五阿哥之間的事。”
青雀像是灑脫卻又像是絕望到了頭的心如止水,淡淡一笑:“日子照舊過唄,還能怎麼樣,也許那會兒就該聽愉妃娘娘的話,那時候永琪情竇初開滿腔熱血,只覺得男女情愛是世間最美好最重要的東西,現在熱血冷下來,頭腦清醒了,就明白當初愉妃娘娘口中那些不合適是多麼得不合適。”
紅顏挽著青雀的手回延禧宮,溫和地說:“你那天在和敬府中,怎麼就放縱了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和敬勸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