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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當年重陽節的夜裡到底發生過什麼,也不知道後來的事的細節,此刻嘖嘖不已,“據說太后給了她官女子的身份,打發去永巷裡住著,皇上好像很厭惡,既然被皇上討厭了,太后也沒戲唱。大概原本是想能討得皇上喜歡,像戴佳氏那樣從此留在身邊,昨晚也不知對皇上做了什麼,現在適得其反。”
舒妃喋喋不休地說著,直到孩子們都起身來身邊,她才住了嘴。又見紅顏懶懶的不搭理,以為她不高興了,不久後藉口離去,路上遇見去寧壽宮的愉妃,兩人站在路邊說了半天,愉妃嘆氣道:“你是真不知道紅顏當年怎麼到皇上身邊的嗎?”
舒妃奇怪:“不是說皇后娘娘看中她,皇上也看中她,就留下了?”
那麼多年前的事了,愉妃以為不會再有人提起,嘆道:“差不多就是眼前這些事,當年重陽節後,紅顏也被送去了永巷,後來……罷了你回去吧,我到寧壽宮看看是什麼光景,有什麼事回頭再和你說,不過你暫時別去纏著紅顏了,還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
愉妃別過舒妃,匆匆來寧壽宮,裡頭氣氛沉甸甸的,與她相熟的宮女迎出來,對愉妃道:“娘娘這會兒還是別進去了,太后娘娘正不高興。”
愉妃問:“那個永兒的事呢?”
宮女應道:“皇上大發雷霆,非要把永兒攆出皇宮,太后不答應,您說還能好嗎?昨晚奴婢跟著嬤嬤在太后屋子裡,不知道皇上身邊的光景,據說永兒是被人裹著被子送進去的,可不知是不是太后給撐腰了,就是沒人敢承認。”
愉妃皺眉道:“那不就成了永兒自己爬上去的?”
“可不是嗎?”宮女嘆道,“昨晚的確是聽見太后說過一句,讓永兒去照顧宿醉的皇上,但後來的事,奴婢們都沒瞧見。”
愉妃抿了抿唇,像是有話要問又怕不合適,倒是那宮女看出愉妃的心思,輕聲說:“皇上宿醉,也不知能不能做那些事,奴婢只聽見太后很生氣地問了句難道什麼都沒發生?估摸著昨晚永兒也只是在皇上身邊睡了一夜,可是皇上怒了,才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呢。母子倆是不歡而散,一切要等皇上散了朝才有結果。”
愉妃苦笑道:“二十幾年了,當年的事,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呢。”
宮女問:“貴妃娘娘那兒?”
愉妃搖頭:“沒事人似的,她涵養功夫好,就是心裡翻江倒海,面上也能波瀾不驚。”
宮女輕聲嘀咕:“可太后,不就是想氣氣貴妃娘娘?”
這件事被不斷地在紫禁城裡傳說,皇太后似乎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甚至一清早將皇后請到寧壽宮,意思是宮裡多一個暖床的官女子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可是吳總管那兒卻來了兩趟,說皇帝堅決要處置這個宮女。
皇后莫名其妙被捲入這樣的麻煩,身邊連能為她出主意的花榮都不在了,多聽一句話都覺得頭疼得要裂開,她都不記得自己在太后跟前應付了什麼,走出寧壽宮時,才想起來問身邊的人:“這事兒怎麼辦了?”
宮女無奈地說:“太后等皇上下朝來呢,這會兒正派人去延禧宮請令貴妃娘娘。”
皇后問:“請貴妃做什麼?”
宮女苦笑道:“您剛才不是對太后娘娘說,這事兒您不管,讓令貴妃做主就好了?”
皇后一怔,她幾時說的,自己是不是一著急,就把魏紅顏推在前頭了。
紅顏這兒得到訊息說太后召見她時,小七從門外跑來,不安地抓著母親的手,像是怕母親會被欺負,紅顏不得不安撫她:“額娘很快就回來,你替額娘看著弟弟妹妹。”
小七怯然問:“皇阿瑪是不是有新娘娘了,額娘您該傷心了是嗎?”
紅顏笑道:“額娘不難過,你看額娘像難過的樣子嗎?”
“真的?”
“真的。”紅顏摸摸女兒的腦袋說,“額娘不會再難過了,若沒有從前的事,哪裡來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