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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冤枉啊,他的目光搜尋著謊報軍情的皮猴。
皮猴也傻眼了,悄悄向門口挪動,賠笑著:“軍爺,這裡沒我啥事,我是過路的。”
話音剛落,一槍托就砸在背上,把他打趴在地上。
“在事情沒查清之前,只許進,不許出!”李隊長喝道。
同時箭步上前,敬禮道:“小姐,您受驚了,卑職這就派人護送您去醫院檢查。”
姚小姐還真的受了驚嚇,兩眼紅通通的,分明是哭過,手上還戴了銬子,不過說出來的話可不像是受驚的人。
“我哪兒也不去,今兒個警察廳長不來把事情說清楚,我就不走了。”
李隊長暗挑大拇指,心說姚小姐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啊,這幫缺心眼的巡警遇上她,那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啊,不過這幫貨色一點也不值得同情,他們在火車站前和小偷混混狼狽為奸,壞事可沒少幹。
警署外,幾個人正匆匆趕來,正是馬老三、馬老五和他們的隨從,老五剛接到電話就趕過來了,在火車站附近又遇到三哥,兩人一起奔車站警署而來。
“老五,聽說抓著李俊卿那小子了?”馬老三邊走邊問。
“是啊,那小子男扮女裝想坐火車逃命,被車站這邊的弟兄給截下了。”馬老五道。
“這回非活剝了他不可,替老二報仇。”馬老三咬牙切齒道,心裡卻在嘀咕,我怎麼剛才聽小兄弟說,人是被我手下皮猴先發現的啊。
兩人帶著手下來到警署門前,只見四下裡站滿了護路軍的兵,馬老三就笑了:“咱爹一句話,連護路軍都驚動了。”
老五也以為這些大兵是來協助抓捕李俊卿的,頓時笑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不算啥。”
長官下過命令,只許進不許出,所以護路軍計程車兵並不阻攔他們進入警署,不過進去之後,馬家兄弟就立刻察覺到氣氛不對勁了。
合著護路軍是來搶人的啊。
馬老五還以為是兩邊為了爭賞金火併呢,趕緊相勸:“都是自己人,別動傢伙,我是內城警署的馬武,給個面子吧。”說著掏煙遞過去。
李隊長才不給他面子,冷冷看著他:“人是你讓扣的?”
“是我,咋的了?”馬老五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一股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給我拿了!”李隊長一聲令下,兩個如狼似虎的大兵撲了過來將馬老五和馬老三按翻在地,五花大綁起來,任由他喊破嗓子也沒人搭理。
“你沒事吧。”姚小姐關切的問陳子錕。
“多謝小姐關心,我沒事。”陳子錕眉頭都不皺一下,剛才那一頓亂棍要是打在別人身上,興許能打死,可陳子錕這體格,就跟撓癢癢差不多。
年輕英俊的李隊長瞧瞧陳子錕,又看看姚小姐,心中不免泛起了醋意。
趴在地上的馬老五抬頭看見了陳子錕,心中頓時明白了,這是著了人家的道啊,姓陳的,老馬家和你沒完!
門口傳來急剎車的聲音,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警署門口,站在踏板上的衛士敏捷的跳下來,一手按著腰間的盒子炮,一手拉開了車門。
交通部次長姚啟楨從車上下來,這是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人,一絲不苟的八字鬍,考究的黑呢子西裝,前襟上掛著一根低調而精美的白金懷錶鏈。
“立正!”門外的護路軍士兵在姚次長下車的一瞬間,全都並起了腳跟,挺直了腰桿。
姚次長舉手還禮,匆匆走進警察署,他是接到火車站方面的電話趕來的,電話裡說自家女兒被警察抓走了,深知女兒脾氣的姚次長不敢怠慢,立刻趕來,進屋一看,女兒安然無恙,牆角卻蹲了一排警察,一個個雙手抱頭,老實的如同抱窩的母雞。
李隊長一個立正:“報告姚次長,這幫警察企圖綁架小姐,被卑職扣了,請您指示。”
姚次長微微點頭,問道:“蕾蕾,這是怎麼回事?”
姚依蕾小嘴一扁,眼淚啪啪就掉下來了,嗚咽著就是不說話,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外面又傳來汽車鳴響,原來是警察總監吳炳湘到了,這位爺可是全北京警察的總頭目,早年幹過山東巡警道,被袁世凱提拔到北京來負責巡警治安事務的,練達世故,是個滑不留手的老鯰魚。
護路軍把車站警察署端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吳炳湘迅速趕來處置糾紛,進門就看見了姚次長,頓時笑道:“姚次長,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場誤會。”
姚次長心說還沒問清楚是非曲直,你怎麼就知道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