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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說一口流利的法語和俄語,來北京不過短短几天光景,一嘴京片子也是相當地道了,學點初級的拉丁文,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一個時辰不知不覺過去了,陳子錕已經能倒背拉丁字母,朗誦拉丁文諺語,拼寫一百多個單詞了,這已經超出了辜鴻銘的預想了,老頭兒興致上來,索性拿了一本《拉丁文詞典》給他。
“這個拿回去看,能有多少收穫就看你的天賦了。”
陳子錕大大咧咧的接過詞典揣懷裡,問清楚了劉師培的住處,辭別辜鴻銘直奔那廂去了。
劉師培對陳子錕的到來同樣驚訝,他們都以為這個車伕已經放棄了賭局呢,劉家煙霧繚繞,劉教授雖然咳嗽的很厲害,依然是煙不離手,桌上、床上、甚至地上都擺滿了典籍,他先翻箱倒櫃找了一本北洋政府教育部制定的初級小學課本,讓陳子錕好好看看。
“教授,這是多大孩子讀的書?”陳子錕問道。
“哦,你底子薄,這是七歲兒童讀的書。”
“教授,你太小看我了,要整就整八歲的。”陳子錕傲然道。
劉師培啞然失笑,重新找了一本高小課本給他,陳子錕快速翻完一遍,道:“學完了,出題吧。”
見這車伕如此有自信,劉師培索性出了一張高小畢業生才能答得出的國文試卷,陳子錕拿了鋼筆,上下翻飛,筆走龍蛇,劉師培接過試卷一看,大驚失色:“你上過學!”
試卷上的字跡雋秀硬朗,頗有顏筋柳骨之風,沒有受過十年以上教育的人,是絕不能寫出這樣的字來的。
陳子錕撓撓頭:“我不記得以前是否讀過書。”
劉師培繼續追問,陳子錕便告訴他自己兩年前曾經墜馬失憶,但卻隱去了當土匪這一段。
“可惜啊,可惜,或許你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呢,竟然流�